新年
我现在可以亲了吗?我好想他,我感觉肾上腺素在我肚子里爆炸了,又胀又痛,胳膊好像也要抽筋了似的疼。
“我好想你。”我想卖惨或许是有用的,他总是吃这套,等到第二天把我踹下床说我是狗东西,所以我又试了试,故意离得更近,这样说话的时候才能蹭到红嘟嘟的蚌肉,“我好想你。”
“那好、好吧。”哥还有些不适应,但我等不及了。
“我是你最重要的人。”我不是,我前面还有爸妈,上司,甚至还有工作,但我就要这么说,他最好失忆一辈子,永远只记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哥很乖地让我亲,他的身体比他的脑子靠谱,一下子就勾上我的腰。
“更正一下,我是你最重要的狗。”
医生写了一个月的假条,他先打电话给上司说一声,然后又慢慢请病假。我的面试也过得很快,只在家待了一个周就上班去了。
哥失忆之后暴露出很多奇怪的生活习惯,我不知道是因为出来独立生活还是什么,是从前住在家里没有的。
他不喜欢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总是坐在地上,靠着沙发,或者靠着我的腿,脑袋枕在我的膝盖上。其实他怎么坐都没所谓,可没了弟弟这个身份之后,他总撒娇一样叫我:“逢川。”
我才回神,他仰着头看我,后脑勺压在大腿上沉甸甸的,电影上的字我一点都没看进去,有点心虚但不好暴露出来:“怎么了?”
“我们之前会看科幻电影吗?”
……怎么回答?我不能说我们只看黄片吧。
“其实这个投影之前只放过黄片。”
我一边想着绝对不能被哥发现,一边诚实地拿出手机打开网盘里那个名叫约会一百零八式的文件夹——最近观看的是一部欧美的,玩得很脏,我哥看我一眼,我没敢看他,专心研究拯救人类的最高科技。
欧美骚0在投影里高声尖叫,我不自觉挠挠脸,撑起身来去倒水。我哥坐着没动,我没好意思看他,一杯冷水灌进肚子,深深一个吸气,还是心慌地又接了一杯。
冷水也没浇灭我的色情幻想,我听见哥光着脚踩在瓷砖地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最终轻轻环住我的腰腹,手指撩开睡衣下摆:“我也喜欢被你那样干吗?”
哥的手有点凉,他像个成精的变温动物——我有点说不准更像蛇还是更像鱼,总之体温总是比我低一些,划过我的肚腹,我就能感觉到我的阴茎开始抬头,撑着内裤。
厨房是半开放式的,跟客厅连通,黄片的声音清晰传来,尖叫声没那么尖锐了,转成有些沙哑的呻吟,正干到高潮,肉体拍打的声音几乎盖过哥的呼吸声。
“你硬了。”
天老爷,我真受不了我哥这样笑。你们学生时代是不是也认识这样一个女生,头发长长皮肤白白,成绩可能一般但性格很好,笑声细细的,比风铃还脆,比阳光还暖。我哥笑起来就这样,呼吸吐在我耳朵上,我连肚子都绷紧了,右手紧紧抓着水杯,身体僵得几乎没法呼吸——不能怪我太没出息,我哥总是半推半就的,从来没这么主动过。
我第一次跟我哥打仗是搬家之后。
我表现挺烂的,第一面就甩脸子给他看,被我妈赶到我哥房间帮忙的时候,我就站在门边说了一句,“土疙瘩。”
其实我不很知道什么意思,幼稚的领地感促使我一定要说点什么羞辱这个从乡下闯进来的哥哥,不然的话,我当时想得很糟,不然的话我的零花钱还要分他一半。
我哥跟着姥爷长大的,爸妈早早去城里挣钱,把我哥扔在家,后来意外有了我,分不开身又没时间照顾,稀里糊涂就带大了。哥是来城里上重点高中的,他那时是个大孩子,脾气也很好,不跟我计较,还谢谢我今天来车站接他。
完全是胡扯,我从头到尾都没下过车,一直赖在车上打游戏。但我不懂,赶快甩了活计偷懒,我妈问我我就说是我哥说不用帮忙的,我妈揪着我耳朵让我跟哥学学。
我当时恨死了,这个心机男,晚上就溜到他房间占了他的床,拳打脚踢地赶他:“这是我家,我要睡这个屋。”
我至今不知道他被我吵醒的起床气还是敏锐的危机意识,反正我没打过他,捂着屁股灰溜溜钻我妈被窝了。我还没开口,老蒋先给了我一巴掌,接着我妈给了老蒋一巴掌,然后掀开让我钻到中间,我抱着我妈,忍了又忍没哭出很大声,哼哼唧唧说我哥打我,他欺负人。
我妈毕竟是做生意的,屁股上那点红印儿早上睡醒就没了,对我那点小九九心知肚明,敷衍着把我踹回房间了。
首战告败。
“怎么不说话?”
我死咬着后牙,光顾着倒抽气。我哥右手撑着厨房台面,我被押在拐角处,连身也转不了,我哥绝对是故意的,隔着睡裤捏我鸡巴,轻一下重一下,勾起一点内裤边弹在鸡巴上,一点点痛,主要是爽。我哥给我撸管这事儿我也就想想,毕竟他每次都不情不愿的。
“……轻点。”我都不知道抓哪儿了,抓了内裤边往下拽,让小兄弟出来透气,一边说话一边抽气,“我怕你玩死我。”
“不会吧。”我哥笑两声我就快晕了,何况还贴着我的肩膀说话,下巴在我肩头上一顶一顶的,“不是想像黑人那样干我吗?总不会才两分钟吧?”
欧美片的猛1是个黑人,我看的时候还有点纳闷,以为黄片也要政治正确,没想到是真猛,小0先是叫,后来喘,最后像个烂飞机杯似的,看得我求知若渴,拉到开头重新学习。
最后被我哥抓到我背着他看黄片。
“你也希望看见我那样?”
哪样?我没说,不是我,撸快点。
有时候我也会反思,是我的问题还是我哥的问题。结论是我的问题,毕竟年轻几岁,又没上过班,需求更旺盛是很正常的。所以我也不常压着我哥硬要做,最多就是对着我哥撸管,他看着我的时候我就会射很快,然后早早睡觉。
这就要怪我哥,他会请假陪着我胡闹,所以我做起来也总是压不住,非要把那股邪火泄个干净才算罢休,最后我哥总是用挂满了润滑液和体液的手扇我耳光。
一点都不疼,我还要抓着他的手一根一根舔干净,做好表忠心的狗,用软耷耷的阴茎蹭他的屁股。哥的屁股穴被我干得又软又松,肛口像个橡皮发圈,手指自如地进出,带出化了水的精液咕叽咕叽地响,我就把阴茎再塞进去,任由我哥踩着我的肩膀——我这么大,他都爽死了哪有力气踹我——其实我也没东西能射,就是舍不得离开我哥,所以我就尿里面了。
狗是这样的,撒尿划地。
所以我哥训我跟训狗一样,扇我耳光,再指着鼻子骂我是个畜生。
所以我看这种片特别亢奋,闭上眼睛带入我哥的脸,想象躺在那里翻白眼高潮的是我哥,哥现在这么问我我就更亢奋了,他不动手我也忍不住在他手心蹭,硬得要命,龟头流了好多水。
“你肯定是狗吧。”我要疯了,我哥一笑我浑身都在痒,水也流得更多,整个阴茎都被前列腺液沾得湿漉漉,我哥有点凉的手心也热起来,“也是,已经三月份了,畜生都该发情了,你是不是也想找母狗交配?生一窝小崽子?”
“哥,哥……”我不舍得动,又没感受过交出控制权的滋味,心里痒得像猫挠,我哥的舌头朝我耳朵里面钻,黏哒哒的水声,明明只是撸管,我硬是生出被我哥操了的错觉。
说实在话,我从来没射这么快过。早知道我哥学习天赋好,没想到这种东西他也学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