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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是第二章的第一章 诸伏景光[道具放置提及]

 

腻了,她也看出来这个“ob”大概是个假“ob”真纯爱,但她现在是真的很好奇这位帅气得锋利的警官先生在床上被情/欲浸染的表情会是怎样。

一定会非常诱人吧。

【保时捷一路载着松田阵平来到他熟悉的坐标位置停下。

“那个人在里面等你,下去吧。”琴酒毫不留情地把人赶下去,马不停蹄地奔赴下一个任务。

茫然被赶下车的松田阵平:“……”为什么莫名感觉这位疑似犯罪分子还挺忙的?

但他现在也没空管犯罪分子忙不忙了。

这个建在东京近郊的安全屋看上去就“安全感”满满,整个屋子都是用不知名的银色金属建造,给人的感觉相当厚重,大门看上去是另一种金属,严丝合缝,目测连蚂蚁都钻不进去。

正在他盘算着要怎么进去的时候,房间内发出轻微的机械启动的嗡鸣,大门朝两侧徐徐打开:“……”好吧,看来那家伙大概是在某个摄像头下看着他。

松田阵平调整了一下心跳和呼吸,指尖微微蜷缩,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

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不知道会被怎样对待,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那个人……

但是,他唯一确定的是,在这里止步不前并不会让情况好转。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犹豫地用力踩下油门吧!

松田阵平径直进去,大门在他身后自动闭合,黑暗被天花板上渐次亮起的暖黄色灯光驱散,也让松田阵平的神经稍微没那么紧绷。

室内用的也是那种银色的金属,看得出来蓝花悦好像很喜欢这种金属?或者说喜欢这种颜色?倒是跟他的发色很像……

房间内除了基本的桌椅、冰箱、书架、衣柜,再无其他,蓝花悦也当然没在这里。

应该不至于这样耍自己,所以是有暗道?

他依次检查过桌椅、书架、衣柜,都没有发现异常,但当他一把拉开单层冰箱的时候,呆住了。

……?

谁家会把冰箱做成暗道入口啊!

松田阵平用手比了一下,这个暗道的门高大概一米六,他弯腰进去,里面是螺旋下降的银色金属梯。

卷发警校生视力很好,在暖色灯光照明下可以清晰看到螺旋梯尽头——离地面得有二十多米——有一道门。

那家伙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老鼠吗,住在这种地方。

心中直犯嘀咕,松田阵平一步两个台阶,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急切——早死早超生。

走到最底下,门没有锁,松田阵平象征性地敲了两下就一把推开走进去,房间里是暗的,这让他骤然紧绷起来,甚至有种想要立即退出去的本能,然而根本无济于事。

银色长发的青年鬼魅一般迎面抱住他腰部,手臂被在身后锁紧,利用惯性将他压倒在门边的软榻上。

门溘然关闭,最后一丝亮光也随着门缝的闭合消失不见。

“放开!唔……”松田阵平手脚都被压制,银发的鬼魅空出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堵住了那张从来都不肯向命运服输的嘴。

黑暗中,松田阵平瞪大了眼睛。】

[花花在每个世界的安全屋都是一样的风格啊]

[毕竟是学园都市强度仅次于理事长府邸所用金属的材料呢,拿导弹轰都轰不开,比黄金还贵,那可是学园都市的导弹,试想一下安全感爆棚了好吗ps花花真有钱]

[哇哦,金屋藏、藏……*/w\*]

[我来!藏小阵平!藏猫猫!]

[亲上了亲上了亲上了!这声音绝对是亲上了啊啊yysy这是我免费能看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阵平!羊入虎口啊小阵平嘿嘿嘿——]

[楼上姐妹穿条裤子提]

[我不穿!脱]

[为什么要拉灯啊花花,有什么是我尊贵的不能看的吗?]

[单手打字以证清白]

[是小阵平的初吻吧,嘿嘿嘿嘿~]

[也是花花的初吻呢,不亏不亏~]

[咱就是说,某些人看上去经验丰富擅长强制爱,实际上连初吻都没送出去,好逊的内种语气]

[就说没人能阻挡白月光小阵平的魅力!以及楼上姐妹晚上睡觉最好两只眼睛轮流站岗,谨防花花暗鲨do]

松田阵平怔然地用指尖触碰唇瓣,心脏跳得又快又急。

这里,有看不见摸不着的、柔软温热的存在覆在上面,辗转舔舐,有灼热的吐息撩动面部,后颈也有温热的手掌的触感。

是……共、感?

他后知后觉地感觉不太妙,天知道同位体之后会被怎样对待,他在这里又没有办法干涉平行世界的发展,大不妙啊……

脑袋飞速转动思索着可能的破局之法,不知何时唇上的热度移开了,敏感不禁触碰的耳朵被人叼在嘴里,那一瞬间松田阵平好险没有叫出声。

手指不自知地开始蜷缩,卷发的爆处警察轻微颤抖起来,靠在椅背上紧紧闭着眼睛,呼吸有些凌乱。

好在周围的同期们好像都以为他这幅样子是被同位体被“强迫”的处境气到了,贴心地没有来闹他,不然肯定是要被发现不对劲的。

他担心自己一张嘴就是舒服过头的声音。

【还没有警校毕业的22岁卷毛警校生远没有自己的同位体那么“游刃有余”。

耳朵一直都是他的敏感点,两只耳朵都是,就连偶尔和萩打闹时他都没让对方碰到过几次。此时被犯罪分子温热的唇舌含住舔舐吮吸,从耳尖、耳廓到耳垂,就连隐秘的耳洞也被灵活的舌尖细致地舔弄,难耐的酥痒沿着脊背攀附而上,让他立时便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浑身发软。

“原来耳朵真的是你的敏感带。”犯罪分子说话时也恶劣地不肯放过他可怜的耳朵,含着耳垂声音含糊,温热的气息尽数打在敏感的耳廓,激起一阵阵陌生的情潮。

锐利的凫色眼眸中浮上一层浅浅的水光,嗓子深处也泛起了轻微的痒意,让他想要脆弱地呜咽出声。他不愿意屈服于本能,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但不受他控制的喘息已经染上了湿漉漉的气音。

蓝花悦轻笑了一下,放开了变得红通通的可爱耳朵,也放松了对已经无力反抗的警校生的压制,伸手将被主人咬出牙印的下唇解救出来,“阵平酱下定决心要这样抵抗的话,这一年会非常难过的哦。”他单手撑在柔软的床铺上,牵起未来爆处警的手放在唇边,“因为阵平酱的敏感点比你想象的要多多了。”

对拆弹警察来说最重要的灵活的手指被含进去一根指节,为了保证精细操作,他和萩都有定时剪指甲的习惯,绝不会让指甲长到影响指尖感觉的程度。

然而他现在恨不得自己有长长的指甲,那样就不会这么的……

松田阵平抽了抽手指,没有抽出来,终于受不住似的轻声呜咽。

“放、开……”

太奇怪了。

松田阵平目光湿润而涣散地想。

原来十指连心并不是夸张句,而是陈述句啊。

手指疼的时候能疼到人心里,被轻柔细致地舔弄挑逗的时候也能一路痒到人心里……

不止是技巧熟练,为什么这家伙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

在今天之前,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手指也这么敏感,被欺负时好像连心脏都在被看不见的羽毛轻柔地包围扫动,真的舒服过头了。

在五指和掌心都被轮流含吮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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