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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精神体散了”(水煎打P股)

 

容雎哲一听这话,直接抓过骆蔚风放一边的光脑,熟练地登录自己的账号,然后把愿望清单拍在了他脸上:“快,快去买。我知道你有钱。”

骆蔚风:“……”

他默然地看了一眼那一长串乱七八糟显然不正经的东西,觉得按容雎哲的“性爱刺激恢复计划”,应该可以公家报销。

的确,怪刺激的。

知道发小是个在外正经优雅对内毫不掩饰的闷骚,不知道他还能这么骚。搞得他现在手有点痒,真想揍这人两下。

“你的愿望清单先放一放吧。”骆蔚风坐起身,赤身裸体地往着浴室走去,“别忘了你的恢复可不止是咱俩的事。这会儿老头子们应该都快到了。”

这下轮到容雎哲傻眼了。

“我头有点晕。”他说。

“别想逃避……”

“不是,我是真的有点头晕。”容雎哲捂着太阳穴,整个人都要摇晃了一下,茫然地抬头看向刚刚回头的骆蔚风,“我好像要…晕……”

他意识的最后一个画面,定格在满脸惊慌冲过来的骆蔚风,和骤然炸响的刺耳警报声。

……

咕叽咕叽。

搅弄。

容雎哲是在下身一阵又一阵窜动的快感信号里苏醒的。两腿被抬起,股间异物抽插着深入体内,他醒来的第一反应是差点一拳打出去,然后手一抬,锁链哗啦一声响。

“嗯?”容雎哲看见了骆蔚风那张熟悉得过分的脸,这才彻底清醒过来,松了力道,躺平了任由发小抽插,呻吟着,“玩这么刺激的吗?还有叫醒服务。”

“这可是你自己晕倒前说的,想要被兄弟操醒,而不是一睁眼就面对几张长满褶子的老脸。”骆蔚风微微一笑,表情玩味,格外不怀好意,“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身上的生命监测系统把这句话录了进去,首长们都批准了。”

容雎哲:“……”

操,完了。

“没事的哲儿,”骆蔚风怜悯地拍拍他的脸,“你现在还是病着的大功臣,他们不会为难你的,顶多等你恢复了把你练成死狗而已。”

“我觉得我可能需要一辈子来恢复。”容雎哲两眼一闭,语气苍凉,“要不我再傻一下…啊!”

骆蔚风一个爆栗砸在他脑门上:“说什么傻话?!生怕气不死我是吧!好不容易你这精神力恢复了一小截……”

“居然还真能恢复啊?”容雎哲有些意外,想揉一把泛红了的脑门,但手被铐在床头所以放弃了,“我还以为你们怕我想不开,哄我呢。”

“怎么可能恢复不了。”骆蔚风说。

“我连活着回来都没想,还能想这个。”容雎哲无所谓地说,“我醒了后,其实打算配合你们一段时间,就退伍去开个小店什么的……看看没虫族频繁侵扰之后能发展成什么样。”

“别乱说。”骆蔚风捏住了他的嘴,把嘴唇掐成滑稽的嘟形,制止了其他的话,“事实上你的精神力恢复效果相当可观,也许跟你的大脑这部分特别活跃且发达有关系。”

“你是在说,我应该感谢自己是个超级色鬼吗?”容雎哲笑着说。

“毫无疑问,我超级欠操的变态兄弟。”骆蔚风流氓似的顶了顶胯,操出容雎哲一声浮夸且黏腻的呻吟。

“你应该叫老公。”叫床也不妨碍变态兄弟纠正。

“不冲突。”骆蔚风撸着他的阴茎,驾着他的腿发起冲刺,低低喘着,“哥们儿就是用来操的。”

“你这发言更变态。”

容雎哲的笑被加速的顶弄撞成了不成调子的呻吟。

其实相比骆蔚风,容雎哲更不喜欢剖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但二十多年的情谊,让骆蔚风能轻易地从那双总是弯起来的眼睛里辨别出什么时候他是在生气,又或者礼貌客气。而当他知道精神力是真的在恢复的时候,骆蔚风就几乎被那满溢出的惊喜和高兴淹没,仿佛要整个人都要飘起来,即使容雎哲表现得那么云淡风轻。

二十年的兄弟了,瞒得过他?

当初看到容雎哲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刻,骆蔚风就知道自己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他的发小、他心中最优秀的战场指挥官的骄傲与野心,未来依旧能绽放光彩。

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他自己的身体。

更何况这代价还……

骆蔚风看着自己身下被镣铐束缚在床上,在高潮的余韵里潮红着脸喘息的俊朗发小,舔了舔唇。

嗯,如此香艳。

容雎哲被铐在床上,刚醒来没多久就跟发小释放了一回,这会儿还有些摸不清情况,懒洋洋地把两条腿交叠着架他膝盖上,问他:“不用去见别的人了?”

“我们先荒唐几天。”骆蔚风说起来又有点不好意思了,“那些技术人员要监测你的身体和精神数据,给配了个这个。”他指了指自己的耳麦,“测试哪些行为刺激效果更强,跟…性快感的具体关系什么的……你身体和精神力兴奋的时候会有提示……”

容雎哲很快反应过来:“没问题,一切服从安排。”

他动了动,躺得更舒服了些,两条腿大大打开,笑得灿烂:“来吧,用各种方法狠狠地测试我,不用怜香惜玉。”

“你是真的骚啊。”骆蔚风往他大腿上拍了一下,“就不怕这几个监控都对着你,正拍给那些研究员看呢?”

“看你挺淡定的,我猜没有。”容雎哲笑着说,“不过有也没关系,我也有这个觉悟。”

“就你觉悟高是吧。”骆蔚风嘟囔了一句。

“我感觉你在内涵些什么。”容雎哲说。

系住他手脚的锁链缩短了些,这下他的双腿完全闭不拢了。骆蔚风爬了几步凑上来,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头来吻了吻他的嘴角,飞快得仿佛被他的双唇烫了一下。

“要开始了。”骆蔚风低低地说。

容雎哲在他松开后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又被这无意识压低的嗓音酥了下骨头,听着这宣告却有点好笑:“那开始呗,还要我给你喊个号子吗?”

“你二逼吧。”骆蔚风骂了出来。但他骂的时候一点都不耽误地扶着自己的阴茎,操进自己好哥们儿…或者现在不止好哥们儿的身体里。

连接着精神力的耳麦告诉他,容雎哲的兴奋值在最开始飙至85%,而后随着他的操弄稳定在50%~60%。也就是刚好能刺激精神阈值,但效率不高的程度。

他俯下身去,在顶撞的间隙蛮横地向发小索吻,于是那波形在他的精神海里画出一座险峻高峰。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在狂跳。

但不行,这样还是效率不高。

骆蔚风放长了链子,将容雎哲翻过身来。半年没有高强度的体能训练,那结实挺翘的臀肌都变得软弹柔软了——骆蔚风拒绝去想另一个原因——他一巴掌挥上去,在收获一声惊喘的同时,脑内的波形陡然攀升。

“你好兴奋。”骆蔚风抚摸着那块泛红的地方,感慨,“哲儿,你好变态啊。”

“你要不也给我整个耳麦?”容雎哲说,“我感觉你比我有发展空间。”

这耳麦要精神力的,骆蔚风决定转移话题。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反倒是容雎哲在喘息的间隙里自然而然地提起:“话说,你的狗呢?”

骆蔚风:“……我们非得在搞上床的时候提起这些吗?”

那说的是他的精神体,一只威风凛凛的德牧。看起来很像他小时候家里养的那只退役军犬,当年那只叫做“玄锐”的德牧去世过后,是容雎哲扶着他走完整场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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