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滚
“顾……你,你慢……我受不了……呜……”
如果顾郁明是海上的狂风骤雨,那陈言就是身处其中的灯塔,承受着每一次撞击却无法逃脱。
陈言的手机还在一旁,有消息不停地往外跳。
风流倜傥:「我给你留的是最大的房间,待会儿记得给钱。」
风流倜傥:「不是说送人上去就下来吗?这都多久了?人呢?」
风流倜傥:「再不回消息我报警了。」
风流倜傥:「你他妈不会是被强奸了吧?」
任凭谁发消息,陈言都没有回,原因无他,就是已经被操得失神了。
“……啊……轻点……求……求你了……”
顾郁明的性器一路操到最深处,碾过途径的每一寸内壁。
这家酒吧有三层楼,第三层就是像酒店一样的房间,供客人入住。陈言和顾郁明在厕所擦枪走火时,还不忘让余行里开一间房。毕竟要真在厕所里做起来,先不说会不会被人听到,光站陈言就站不住。
陈言半边脸都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双手被顾郁明钳住按在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陈言总觉得自己幻听了。他听到了有人敲门的声音。
“……陈言?”门铃疯狂响个不停,“在里面吗陈言……开门……”
声音隔着门板听不真切,等陈言听清这是余行里的声音之后,他猛地惊醒,强撑着想要挣脱束缚。
他挣扎得越厉害,顾郁明就越不松手。
陈言的情绪在崩溃边缘,一个是被顾郁明不停不休地操了一个多小时的崩溃,一个是他听到了余行里一行人准备破门而入的崩溃。
突然,陈言手上一松,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顾郁明已经掐着他的腰将他转了个身。
性器在身体里搅了一圈,直接让陈言软了腰。
“啊……哈啊……”
顾郁明在药的作用下根本没有理智可言,但还是下意识把身前的人抱在怀里。如果在以往,陈言就会得到一个温暖有力的拥抱,但此时陈言却被一股大力按住,将后穴里的东西吃得更深。
“嗯……!”
门外声音依旧。
陈言顾不得身体上的快感,费力地向前勾住顾郁明的脖子,几近绝望又讨好地吻他。
顾郁明被撬开牙关,身下的动作总算得以变缓。在陈言微微离开的时候,顾郁明甚至会往前追,直到把人重新含在嘴里。
陈言“偷鸡不成蚀把米”,差点沦陷在和顾郁明的热吻中。最后理智占了上风,他伸出手用力挡住顾郁明的嘴。
“……外,外面有人……”陈言尽力想让顾郁明清醒一点,“让我下去……好不好?”
顾郁明如炬的眼睛死死盯着陈言。
“顾郁明,让我下去……”
“哥哥……”
正欲再求,陈言却突然被顾郁明抱起来。
他就这样含着顾郁明的性器,被顾郁明一步一步抱到房门口,动作之间性器浅出浅入,磨得陈言只想被狠狠深入。
但他顾不得这些,看着顾郁明逐渐逼近房门,他害怕得想要尖叫。
万一顾郁明把门打开……
不敢想。
心如死灰的,陈言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他感受到后背抵在一片冰凉上,耳边是顾郁明低沉沙哑的声音。
“让他们滚。”
林杪和李允霖对着一扇门急得团团转,余行里不停地按着门铃。
“妈的,你们让开,我把门踹开!”李允霖下定决心。
林杪点头,“好,我和你一起。”
余行里又按了一次门铃,随后也加入到踹门的队伍。
李允霖脚已经抬起来,蓄力往前一踹——
“……喂。”门铃的通话接通了。
来不及收回动作,李允霖一脚落空,人往前栽去,被眼疾手快的林杪拉住。
“陈言?你还好吗?”余行里立马上前。
“……我没事。”
“你声音怎么哑了?你真没事吗?”李允霖重新站好。
“刚刚睡了一觉……”
林杪:“……睡了一觉?”
李允霖:“吹牛逼吧……你真那么困吗?”
陈言的声音再一次传来:“我真没事……你们先去玩着,我待会儿就来……再睡会儿。”
余行里将信将疑地说:“那我们先下去了?你有事打电话啊。”
“……好。”话音刚落,通话就挂了。
三人重新回到座位,依旧不放心地紧盯楼梯口,随时注意着手机。
不多时,隔壁卡座里有一个穿着打扮格外妖艳的人吸引了这边三个人的注意力。
那人看得出来是个男生,身材比一般男生娇小得多,依稀能看出他年龄不大。此刻他抱着双臂,面带愠色。
这个人大概是后来的,之前并没有在卡座里见到。
陈言身后的墙已经被体温捂热了。
他的一只手还放在顾郁明的嘴上,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他突然感到手心传来一阵湿热。
顾郁明在舔他的手,同时目光炯炯投向他。
陈言在触感和视觉的双重作用下,只觉自己是待宰的羔羊,即将被人拆吃入腹。大概是被蛊惑,陈言放下手,垂着眼眸靠近顾郁明,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
顾郁明一只手托着陈言的屁股,不让他下滑,一只手撑在墙面,微微抬头和陈言不知疲倦的接吻。
“嗯……”
头一次陈言觉得自己快窒息了,他用力推开顾郁明。
“你清醒了吗?”陈言喘着气。
顾郁明还是看着他,半晌才说:“不知道。”
“不知道?”陈言心说这是什么意思,“还没清醒吗?”
顾郁明点头,托着陈言臀肉的手还伺机捏了捏。
“那怎么办?”
“想做。”
说罢顾郁明就又要吻上来。
陈言赶紧躲开,但他身体里还吃着顾郁明的性器,整个人又被抵在墙上,只能撇开头以示反抗。
“……不行。”
“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陈言故作凶狠,“放我下来。”
“不行。”
“……”
“你明明也想做。”顾郁明突如其来地把陈言向上一抬,再放下,性器在陈言后穴里摩擦一番,“这里吃那么紧。”
身体突然腾空让陈言害怕得乱摸,手往旁边使劲一抵,手不小心按开了灯。房间里突然四下明亮,在陈言皱眉前顾郁明就已经挡住了他的眼睛,自己也把头抵在陈言的肩窝。
“睡着了?”半晌,顾郁明都保持着同一个动作,陈言拿开他的手。
“你又骗我。”
“……?”哪里来的罪名。
“你不是说睡觉了吗,”顾郁明抬起头,和陈言对视,“为什么来酒吧了?”
“……你才想起来问吗。”
顾郁明又把人抱到床上,将性器缓缓抽送。
陈言的身体早就适应了顾郁明,用顾郁明的话来说就是操熟了。于是很快,陈言又忍不住呻吟。
“……啊……啊啊……”
“为什么骗我?”
“……嗯哼……没有……没有骗你……”陈言陷在柔软的床上,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