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兄弟会
面具,和与面具相配的服装。
纪梦书拿起一个草草过了眼就立马丢掉,“这里像是杀人犯大本营。”
“我觉得这里挺好的。”葛方蔓捡起地上的面具拿在手里摸,他把面具举起来放在脸前,“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纪梦书嫌弃地丢下句难看,跑到门口,抓着门框朝里头看,他是不想再进去了,他们找线索就够了。
8
线索没有找到,房间里除了面具就是面具。吃完晚饭,周京墨说:“今晚凶手会不会再杀一个人。”
纪梦书震惊发问:“不是已经杀了一个了吗,为什么还要再杀?”
“或许是连环杀人犯。”
“那我们就有更多的线索了。”祁鹤淡淡扔下话就回了房间。
“他都不怕的欸,”纪梦书表示自己很羡慕,他是很怕的,想找个人一起睡,管家让他丢脸了,不找他,那么,纪梦书期冀地看向葛方蔓,“我们一起睡吧。”
葛方蔓脸又红了,他红着脸摇头,“我要和哥哥一起睡。”
最终只有周京墨能和他一起睡,纪梦书长叹一声,当了一年舍友,他已经腻了周京墨,但今时不同往日,周京墨就周京墨吧,他勉强接受。
……
“你怎么不硬?”周京墨碰碰纪梦书软塌塌的东西,他的东西早就硬了,直愣愣地抵在纪梦书腿上。
“你怎么硬的这么快?”纪梦书大为吃惊,他们本来想着直接睡觉,但时间太早了,睡不着便爬起来找了个之前下好的黄片看。
影片才刚开始,男女主连面都没见到,周京墨就已经激动成这样,纪梦书不太理解,他瞅了瞅周京墨硬起来的那玩意,还挺有分量,他低头握着自己的东西比对了下,好像比他的大了一点,是不是因为还没硬起来。
纪梦书揉了揉,想着硬起来应该就差不多了,他其实对这事儿没什么兴趣,看黄片也是周京墨想看,他又揉又撸的,到最后也就半硬。
9
“你是不是gay啊。”周京墨幽幽道,他伸手握住纪梦书的那玩意儿,大拇指放在前端的小孔处,用了点劲研磨。
纪梦书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先感觉一股电流从他尾椎骨传来,腰控制不住地挺起来,他喘了口气,拉住周京墨的手腕不让他再动。
“不舒服吗?”周京墨问。
纪梦书拧着眉摇头,“很爽,但就是太爽了。”
周京墨兴致昂扬地拉着纪梦书的手放到他几把上,“你也给我弄弄,让我感受下。”
纪梦书不想摸其他男人的几把,但周京墨一脸祈求地看着他,他也只好随便摸摸了。
才摸了没几下,手里的东西就越涨越大,鼓囊囊地戳着纪梦书的手掌心,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几把,纪梦书不解,有这么大的几把应该都没什么烦恼吧。
纪梦书不解,纪梦书暗戳戳地嫉妒,于是他一不留神不小心把周京墨捏萎了。
周京墨捂着几把痛叫一声,与此同时,门口出现沉重的重物落地声,像是有人摔倒了。
纪梦书瞪大眼睛和面容扭曲的周京墨对视。
“不会是杀人犯吧?”纪梦书指指门口做口型,“你去看看。”
周京墨拒绝,“我几把疼,你去看看。”
“你怎么这么多事,”纪梦书不耐烦地又摸了摸周京墨的几把,“现在好了吧,你快去。”
周京墨看看皱着脸的纪梦书,又看看自己不争气的又支愣起来的几把,无声地叹口气,爬起来穿上内裤,往门口走。
走廊的灯没开,黑乎乎一片,门口没有人,只有一张面具孤零零地落在地上,像是有人惊慌离开的时候没注意留下的。
10
“这肯定是凶手留下的。”纪梦书手拿面具,一脚踩在椅子上,笃定地说。
管家在后面半蹲着,手圈住纪梦书的脚踝,把那只不安分的脚重新放到地上,然后拿着抹布擦干净椅子。
“少爷乖,不要再踩椅子,等会儿做蛋糕给你吃。”
纪梦书不屑地仰起下巴,“我才不吃蛋糕。”他作势又要把脚踩上去,“我脚又不脏,我偏要踩。”
管家带着白手套的手紧紧握住纪梦书又窄又白、显得秀气的脚把它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少爷脚不脏,椅子脏,”他揉揉纪梦书纤细的脚踝,像哄孩子一样说,“等会儿给少爷做布丁吃。”
纪梦书用力踩踩脚掌下有力绷紧的大腿,“我要吃两个。”
“好的,少爷。”
“你们说完了吗?”祁鹤拿了本书坐在沙发上,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娇气小少爷和禁欲管家吗,真色。
祁鹤是学霸,不仅在所学的专业上是,在情色文学上也是。
祁鹤家境不好,因此在学习上必须万分努力,脑子里的弦一直紧绷着,迟早有一天得出事,所以祁鹤就找了个放松方法,浏览古今中外的情色文学。
在浏览过程中,精神会得到充分的释放,百试百灵。
他了众多的情色文学,什么类型的都有,不过最喜欢的还是耽美文学,毕竟他是gay。
上了大学他有心想感受性交的真实体验,但约炮怕得病,谈朋友怕浪费时间,再者说,现在的小0,要不把自己打扮成妖艳贱货,要不就装成直男,他不喜欢妖艳贱货,也不怎么能分辨得出哪个是直男,哪个是gay,所以一直素到现在。
不过,祁鹤兴奋地敲敲手指。
纪梦书是小0吧,一定就是,还是那种稍微重点就会红眼睛的娇气小0。
不瞒大家,他最喜欢这种了。
自认为自己是直男的纪梦书生气握拳:哪个混蛋造谣我!
11
正当祁鹤冷着脸幻想的时候,葛方藤拉着葛方蔓踉踉跄跄跑来。
小红死了,死在小白房间。
“身上被捅了三刀,失血过多死的。”祁鹤检查完尸体,给尸体盖上层白布。
纪梦书躲在管家后面,露出个头看了眼,又匆匆把头藏回去。
满屋子的血,满屋子沾了血的丑陋面具,属于看了就会做噩梦的系列。
“诶……”
纪梦书突然被拍了拍,吓得他心跳一滞,立马蹦到管家身上,头塞进管家胸口。
“别杀我,我有的是钱!”纪梦书抱着管家喊。
因为蹲厕所错过团体活动的周京墨,举着手不知所措,“啊……这……”
纪梦书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周京墨!”
“哎。”
他跳下来一拳锤上周京墨的胸口,“别吓人!”
周京墨痛呼出声,委屈巴巴地嗯。
祁鹤脱下沾上血的医用手套,听见门口的动静抬头一看,又是周京墨那个二缺,他皱着张黑脸往纪梦书身上蹭,看了就心烦,祁鹤低头无声骂了句,再抬起头来依旧是冷静博学的祁学霸。
祁学霸中指一推眼镜,眼镜片闪过一瞬睿智的光,他目光如炬,直视葛方蔓,发问:“是你先发现尸体的,尸体最开始是什么样,你为什么大清晨要进来小白的房间,你手上有伤,伤是怎么来的?”
葛方蔓被一连串的问句打得措不及防,张嘴发出几个无意义的语气词,接着红晕从脖子蔓延到全脸。
祁鹤继续问:“你为什么不回答,是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的动机,还是一时间编不出合适的理由来让自己不合理的行为合理化?”
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