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自由记者,但这份工作对我来说越来越难,因为我的耳鸣越来越重,像一些鸟群,发出澎湃的叫声,是那样频密,猛烈又漫不经心,入睡都变得异常艰难。所以,总是在每一个深夜,打开冰箱,用我的手指,抚摸付东早已经冻僵的面庞,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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