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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寻求支撑点,浑身上下尽是不安。

计江淮的视线逐渐模糊,他看不见乌以沉痴迷又凶狠的眼神,那眼神像是在注视着自己的杰作一样充满欣喜,又像是第一次狩猎到猎物一样饱含猩红的渴求,乌以沉满怀恨意地要掐断他的喉咙,而他一点儿逃离的空隙都没有。

计江淮的脸上爆起青筋,他因为窒息而有些神志不清,眼泪、鼻涕和口水都冒了出来,窒息让脑内滚烫,燃烧的雾气阻挡了思考的路,他只能被动地等待乌以沉消气,感官变得迟钝,习惯了忍耐使得他不在乎被掐脖子是不是游戏,他连双手何时松开了也毫无察觉,只剩下肺部在自救换气,眩晕如酒精萦绕在脑海中,许久之后他才反应过来,眼前的星星点点逐渐平息,他看见乌以沉撑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呼吸,仿佛也刚刚重获新生。

被掐过的计江淮变得很乖,无力动弹又眼神迷茫,身体软软的不再因为紧张而僵硬着,操起来特别舒服。乌以沉掐住计江淮的腰,手心托着他软软的屁股,屁股上的软肉流进指缝之间,兜都兜不住。计江淮起了反应,他低着头,迟钝地看着自己被抬起的下半身,他舔了舔自己嘴唇,用手肘将溢出的唾液擦了擦,呻吟乖巧地从他黏糊糊的嘴里漏出来。

乌以沉特别喜欢他这种状态,越麻木越好,越困惑就越可爱。

乌以沉将他的乳夹震动调到了最大,剧烈的震动嗡嗡响起,一同响起的还有计江淮的哭喊声,他激烈地扭动着身体,哭喊着:“不要……不要……好痛……我不行了……”

被过度折磨的乳头产生了令人畏惧的酸麻,计江淮一边哭着一边流眼泪,他的呼吸声非常地响,嘴里的抗拒变成了道歉,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被惩罚,他抖着身体拼命伸长手肘想要推掉乳夹,但永远都差很远的距离,乌以沉掐着他的胯加速,伴着计江淮的哭喊声,乌以沉感觉心中充满了力量,特别是在计江淮不知所措地喊着他的名字的时候,乌以沉会感觉一切都尽在掌控之中。

乌以沉将计江淮的胯部掐得发红,红肿的穴口已疲惫得合拢不上,计江淮的嘴角再一次流出失控的唾液,胸口的酥麻达到一定界限之后就是极端的快感,他爽得头晕眼花,混乱的喘息是被三番四次折磨的控诉,抽插到某一点时计江淮忽然双腿猛地颤抖起来,腿根痉挛让肠道也跟着急速蠕动,绞得乌以沉忍不住射了进去,计江淮受惊了一般哭喊了一声,他也射出一股股精液,白浊在他自己的肚子上画图,他虚弱地瘫软了下去,浑身红透发软,腿根依旧在不断地发抖。

乌以沉抽了出来,他将计江淮的乳夹关掉,终于再没有那吵闹的震动声,乳夹拿下来的时候,那两颗乳头已经被夹出了扁扁的形状,乌以沉往上面吹气,凉凉的风拂过乳尖也照样刺激,计江淮努力侧过身,阻挡着乌以沉继续捉弄,乌以沉把他的手铐解开,硬质的钢铁手铐将他的手腕勒出了层层环形痕迹,长时间的束手让指尖血液倒流,乌以沉一摸他的手指都是冰的。

乌以沉用湿纸巾给计江淮擦身体,在靠近胸口时计江淮猛地弹跳了一下,他害怕乌以沉继续,他赶紧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只有半截的右腿勉强顶着床单,他蜷缩在床角、眼睛紧张地盯着那片纸巾,仿佛洪水猛兽一样恐惧。

计江淮的样子像是卑微的奴隶在哀求一丝温情,乌以沉感觉心尖上有火苗在烧,他凑过去强硬啜了一口计江淮的脸蛋,计江淮吓得闭上了眼睛,在发现只是一个吻的时候才稍微放松下来。

昨晚过度操劳,即使睡够了十个小时也依旧疲惫,计江淮迷迷糊糊听见电话铃的声音,身旁的人起身接了电话,而后就再没有回来,过不久计江淮被尿憋醒,他摸着墙壁去上了个厕所,回来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咕咕”的肚子声音叫起,计江淮打算下楼去做午饭吃,今天是周末,但乌以沉在周末也偶尔会去公司加班,所以洗米之前得去问问乌以沉今天的行程。一楼不见乌以沉的身影,他就下地下室去找,乌以沉的三辆车都还停在车库里,说明乌以沉还在家里的某个地方。计江淮又上楼继续找,最后经过书房时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电话声,计江淮不敢敲门打扰,又不想一直站着等,他本来不应该偷听的,但里面传出了很激烈的质问声,计江淮忍不住好奇心把耳朵贴了过去。

厚重的书房木门隔绝了大部分声音,计江淮只能依稀听清楚几个字,乌以沉似乎在跟别人争论,好像是公司出了什么严重的问题,乌以沉正在极力想办法避免更大的影响。几分钟后吵架声渐停,计江淮犹豫了几下后才敲开门,他看见乌以沉坐在电脑前面色凝重,皱起的眉头更显得脸色疲惫,计江淮站在书房门口,他问:“今天要去公司吗?我准备做午饭了。”

乌以沉没有抬头,他带着烦躁说道:“今天不去,去了也没用,一群废物……”

计江淮走近他身边,小心翼翼问:“是发生了什么吗?”

计江淮瞥到了乌以沉的电脑屏幕,上面全是一些金融账目和检验证书,字里行间是医疗器械的专业名词,计江淮看不懂,但知道这些文件并不是乌以沉公司的,而是关于他父母的医疗公司的。

计江淮试探问道:“是你妈的公司吗?”

乌以沉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他靠在椅背上,脸上是深深的焦虑,他说:“前几天有个老头的电动轮椅失控了,载着他在公园里乱跑,最后一头撞在了树上,把老头撞死了。”乌以沉的语气漠不关心那可怜的老头,而是烦躁那辆失控的电动轮椅是父母公司的产品,这件事要是被新闻报道出去,必然会对父母的公司造成巨大的影响。乌以沉继续说:“电动轮椅的系统出了故障,系统解除了速度限制,刹车也失灵了,那老头不知道怎么关机,只能在公园里飙车,最后轮子压到了石头,他飞出去撞到了树干,整个人摔在了草丛里,过了好久才被环卫工人发现。那老头的儿子是律师,没那么好摆平,估计很快就要上新闻了。”

计江淮听出了一身寒意,他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右腿的智能义肢,要是自己是坐在轮椅上的那个,轮椅的速度越来越快、怎么按刹车也毫无反应时心里会有多慌张和绝望,既要担心前面的路,又要想办法让轮椅停下来,本来身体就孱弱得只能坐在轮椅上,如此被高速撞向树干肯定是必死无疑,光是断裂的肋骨数量就能想象到老爷爷去世时有多痛苦。

计江淮有些着急,他问:“那个老人家好可怜,那其他轮椅也会这样吗?是不是得全部回收啊?”

回收所有售卖出去和在售的轮椅是一件非常消耗人力物力财力的事情,那辆失控的轮椅已经被警方带走送去专业机构鉴定,目前还不清楚是只有那辆轮椅的操控系统有问题,还是所有批次的电动轮椅都有问题。乌以沉揉着自己的额头,他的焦躁也不只在于这件事的后续家属赔偿和产品回收,他喃喃道:“那老头的儿子认识很多记者,我担心他会多管闲事挖出其他事情来,以前就有……”

乌以沉猛地收住了话头,他突然抬起头盯着计江淮看,那眼神里是尖锐的警惕和质疑,计江淮被瞪得后背发凉,他猛地想起曾经有人跟他暗示过乌以沉家的公司发生过严重的造假事件,但详细的事情他并不清楚,这样看来那些被封存的旧事故远比现在这件电动轮椅惨案要严重得多,是绝对不可以公之于众的,乌以沉甚至对计江淮也戒备着。

计江淮下意识侧身向着门口,他斟酌了言语,问:“那……那你打算怎么办?”

乌以沉收回视线,他说:“先稳定家属的情绪,让公关部去压下新闻,改一下报道措辞,往老头自己操作不当上面引,能私了就私了,不行的话我再另想办法。”乌以沉没有把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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