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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躺下,睡衣的下摆被动作带起,他光溜溜的下半身便露了出来。

乌以沉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手心按压着温热的胸口,指尖慢条斯理地揉着他的乳粒,居高临下的视线里是冷漠的审视,计江淮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有些不敢对视,便把眼眸垂下来,乌以沉的手背顶起他的衣服,布料的褶皱看不清手指的动作,只能靠敏感的乳尖去感受,这种阻挡视线的抚摸方式好像更能激起淫靡的想象。

计江淮感觉自己的呼吸被吊起,没有被触碰的另一边乳头也挺立了起来,他张开嘴唇,极力忍耐的呼吸反而在引诱交吻,乌以沉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虎口推着他的下颌往上顶,唇齿交融,乌以沉的吻有清凉的牙膏味,计江淮的下颚被顶得很痛,但依旧渴望着侵袭。

与洗澡前的激烈强吻不一样,乌以沉这次的吻缓慢而稳重,舌尖若即若离,钓得计江淮忍不住伸长了脖子,他努力伸长舌头,却并没有尝到更多的纠缠。

多年的相处让计江淮敏感地记住了乌以沉接吻时的微妙情绪,这看似是让计江淮焦急,但实际上是乌以沉的心情更加烦躁,计江淮忌惮于乌以沉的不悦,悬着的心让感官更加敏锐,情欲漫上脸庞,比浸入温水还要有窒息感,乌以沉将指尖用力一捏,一阵战栗的快感在计江淮胸口中炸起,计江淮下意识缩紧了肩膀,乌以沉的手像咬死在他胸口的毒蛇,计江淮退无可退。

乌以沉很喜欢他的乳钉,每次做爱都会恶意地欺负他的乳头,粗糙的指腹按压摩擦着乳尖的软肉,如此揉搓几分钟后,计江淮就会将手铐扯得哐啷响,他会又生气又焦急地哭,腰身扭来扭去地挣扎,咬红的嘴唇总是会吐出好听的求饶。

乌以沉把衣服递到计江淮嘴边,计江淮乖巧地咬住了自己的衣服,乌以沉俯下身,用微凉的舌尖挑逗他被搓红的乳头,舌头的温度与潮湿通过钢针传进乳头内部,像被带倒钩的猫舌头舔过一样让人颤栗,计江淮的手臂在发抖,他扬起头,鼻子用力呼吸着空气,乌以沉大口含住乳肉用力一吸,计江淮浑身一颤,闷塞的呻吟从衣服布料后面漏出来,“呜呜……呜呜!”他那眼球很快就湿润了,一只眼睛水盈盈,另一只眼睛只是瞳孔微微放大,眼睫毛被他自己哭得聚团发亮,他的胸口在紧张地起伏着,下体已有些湿润勃起,乌以沉的牙齿不经意地磨过乳粒,而后在他乳晕上咬下两排浅浅的牙印,计江淮慌乱地吐出自己的衣服,他可怜兮兮地哀求道:“不要咬……会痛……不要这样……”

乌以沉放过了他的胸口,被舔得湿润红肿的乳头在灯光下微微颤抖,唾液的残液将棕红色的乳粒浸润得更加诱人,计江淮枕着自己的手肘,他的呼吸吹动衣领微微起伏,乌以沉拿来了一个艳粉色的震动乳夹,计江淮尝过它的威力,他撒着娇想侧身躲开,又被强硬扒了回来,乌以沉把硅胶乳夹夹上了计江淮的乳头,乳夹刚好夹在了乳钉的杆子上,乌以沉启动了控制器,震动嗡嗡如同电流刺进胸口,计江淮感觉整个胸口都被震得发麻,他忍不住“呜呜”叫着,无法忍耐的酥麻从胸口源源不断传进大脑,他无助地叫着乌以沉的名字,逐渐字音浑浊,牙齿间咯咯颤抖,小腹深处还有了酥痒的尿意。

乌以沉将他闭紧的大腿撑开,手指套上润滑套,指尖打圈揉着他股瓣间的穴口肌肉,在揉开了一点空隙后,一截骨节直插入计江淮的肠道里,后穴肌肉紧张地收绞着,抵抗着异物的深入,乌以沉低头在计江淮的根部舔了一圈,呼吸之间是沐浴露的香味和淡淡的腥臊,计江淮底下剃得很干净,光秃秃的下体直白地表露着状态,或许是舔舐起了反应,后穴稍微放松了一些,乌以沉趁机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夜晚的烦躁依旧萦绕在心头,而计江淮那副忌惮着他的情绪而小心翼翼的样子更让人愉悦,最近几个月他工作繁忙,经常很晚才回家,计江淮做好的晚饭变成了宵夜,劳碌的日子里做爱的次数屈指可数,上一次这样享受欢愉的夜晚也已经记忆模糊了,要不是今晚计江淮那副战战兢兢又乖巧的模样,可能乌以沉也不会有调戏作乐的兴致。

乌以沉抚摸着计江淮的侧腰,计江淮痒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乌以沉喃喃低语道:“再陪我玩一会……”

扩张做得差不多,乌以沉分开了计江淮的腿根,他将阴茎头对准了计江淮的穴口,龟头缓慢插入撑开了闭紧的肠道,龟头前进感受着内里的收缩和温度,计江淮屏住了呼吸,他咬着牙,勉强适应着久违的开拓,侵入越来越深时,乌以沉将计江淮的双腿翻起往上压,大腿被分向了两侧,过于直接的抽插让计江淮萌生了退意,他收紧了膝盖,却不及乌以沉深入的速度,全根没入之后,耳边只剩下彼此剧烈的呼吸声,乌以沉抱着计江淮的屁股调整了位置,他将计江淮的后腰抬高,计江淮的身体倾斜着承受乌以沉压下来的重量,后穴肠道清晰地感觉到了肉棍的血管跳动和硬度,计江淮不敢看,他用手肘盖住了自己的眼睛,乌以沉的手从他遮掩的缝隙里插进去,再一次掐住了他的脖子。

维续生命的重要管道被抓在手心里,手指深深地陷进温暖的肌肉中,乌以沉压住了计江淮颈部的迷走神经,他能感觉到手心里的脉搏在加速跳动,压迫感会带来窒息和性兴奋,计江淮的脸逐渐染上了红晕,他翻着白眼,张着嘴唇,哽咽着汲取空气,喉咙在乌以沉的手心里艰难地抽动着,他不由自主地抠着锁链寻求支撑点,浑身上下尽是不安。

计江淮的视线逐渐模糊,他看不见乌以沉痴迷又凶狠的眼神,那眼神像是在注视着自己的杰作一样充满欣喜,又像是第一次狩猎到猎物一样饱含猩红的渴求,乌以沉满怀恨意地要掐断他的喉咙,而他一点儿逃离的空隙都没有。

计江淮的脸上爆起青筋,他因为窒息而有些神志不清,眼泪、鼻涕和口水都冒了出来,窒息让脑内滚烫,燃烧的雾气阻挡了思考的路,他只能被动地等待乌以沉消气,感官变得迟钝,习惯了忍耐使得他不在乎被掐脖子是不是游戏,他连双手何时松开了也毫无察觉,只剩下肺部在自救换气,眩晕如酒精萦绕在脑海中,许久之后他才反应过来,眼前的星星点点逐渐平息,他看见乌以沉撑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呼吸,仿佛也刚刚重获新生。

被掐过的计江淮变得很乖,无力动弹又眼神迷茫,身体软软的不再因为紧张而僵硬着,操起来特别舒服。乌以沉掐住计江淮的腰,手心托着他软软的屁股,屁股上的软肉流进指缝之间,兜都兜不住。计江淮起了反应,他低着头,迟钝地看着自己被抬起的下半身,他舔了舔自己嘴唇,用手肘将溢出的唾液擦了擦,呻吟乖巧地从他黏糊糊的嘴里漏出来。

乌以沉特别喜欢他这种状态,越麻木越好,越困惑就越可爱。

乌以沉将他的乳夹震动调到了最大,剧烈的震动嗡嗡响起,一同响起的还有计江淮的哭喊声,他激烈地扭动着身体,哭喊着:“不要……不要……好痛……我不行了……”

被过度折磨的乳头产生了令人畏惧的酸麻,计江淮一边哭着一边流眼泪,他的呼吸声非常地响,嘴里的抗拒变成了道歉,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被惩罚,他抖着身体拼命伸长手肘想要推掉乳夹,但永远都差很远的距离,乌以沉掐着他的胯加速,伴着计江淮的哭喊声,乌以沉感觉心中充满了力量,特别是在计江淮不知所措地喊着他的名字的时候,乌以沉会感觉一切都尽在掌控之中。

乌以沉将计江淮的胯部掐得发红,红肿的穴口已疲惫得合拢不上,计江淮的嘴角再一次流出失控的唾液,胸口的酥麻达到一定界限之后就是极端的快感,他爽得头晕眼花,混乱的喘息是被三番四次折磨的控诉,抽插到某一点时计江淮忽然双腿猛地颤抖起来,腿根痉挛让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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