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责
少嫦挣脱不开不能去摸令牌,焦急之下抬脚狠跺他的脚趾,汉子痛地撒手,一个巴掌就要打在她脸上。
“何人敢在我春风谷门前撒野!?”
“孬夫,误我大事!”
两道身影一齐从空中飞来,一个来自半山腰的林子里,一个来自马车上的棺材中。
风翩翩的分水双刺飞脱而来,尖刃刺中汉子的手,疼得他缩回了爪子;另一位金衣之人手执鱼肠剑刺瞎了两个汉子的眼睛接而又割下他们的舌头,后将短剑收回靴中。金衣女子将马车与马分离,噌一下跨上马背,驾马来到二人与摊主面前,警告道:“莫同别人说见过我,若是泄露了我的行踪,这两人就是你们的下场,驾——!”
随后扬鞭策马,绝尘而去。
“什么东西!?敢跟本小姐这样说话!”风翩翩追出几步,想起什么,折回头,瞪着畏畏缩缩抱紧包袱的少嫦,问,“你来春风谷干什么?”
“我…我……”少嫦的手指紧张地扣着包袱的结,瑟瑟道,“那日,我们……我是来负责的!”
听了她的话,风翩翩又羞又气,红着脸抽出腰间别着的皮鞭指向她,道:“谁要你负责?别自作多情了,那日是本小姐委用了你,是我占了你便宜,你负个哪门子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