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事。过段时期便好。”
慕容冲抱住男人的脖子蹭了蹭,显得纯情又依人,拿着男人的手给自己擦眼泪,下身倒还是将男根吃的死死的,缓了好久一会儿才带着鼻音开口:“我以后不会叫你离开我那么久了。你们乾元一没了坤泽信香养着不是暴怒就是发疯的,怎么这样……”
苻坚附和他:“嗯,不好。朕不提了。”
男人声音离他极近,就在耳后,低低的,沉沉的。原本已经差不多平静的慕容冲“呜”了一声便又开始啜泣:“对不起陛下,我也不想的,可我控制不住。我一听到你的声音就想起来适才难受的感觉了……”说着说着便又自顾自开始砸眼泪珠子。
“……”
苻坚说话不是,不说话也不是,知晓慕容冲的恃宠而骄,给把木梯便要登天,只能抱着他慢慢给他擦眼泪。最终忍不住开口问他:“你从前有这么爱哭么,没有吧?”他刚落音便似乎回忆起什么,头大道:“好像确实有,怎么会这样?”
一时间苻坚自问自答,慕容冲自哭自抹,谁也没理谁。直到慕容冲终于抹眼睛抹累了,才抬头对苻坚说话。他知道自己怎么擦泪最漂亮,勾起男人素来得心应手:“陛下,我现在好啦,你跟我说话吧……”
“……朕怕你又哭。”
慕容冲哭湿的睫毛一撮一撮粘着,鼻尖泛红,听到他的话挑了一眼,莲脸生春:“那陛下接着肏凤皇好了,把凤皇肏累了,凤皇就没力气哭了。”他落音,还吃着男人性器的穴道便连着夹了几下,接着扭腰将男根吃的更深。
“啊呀……”慕容冲面对男人抬起头,双目因为被更深侵犯而涣散失神片刻,“撞到胞宫口了……陛下你多动动,里面是不是又湿又软?”慕容冲不住地娇喘,话也愈发没有把门,男人顶的越深,他叫的声音越大。
苻坚复又十指狠狠捏住坤泽的双臀进出,手指几乎都陷进肉浪里。深入浅出,次次都磨着坤泽的骚心往胞宫口顶。方才慕容冲还伏在男人怀里哭泣,没一会儿便又被男人肏干的花汁四溢。
“唔……唔!好用力……啊,要顶坏了!不、别再,哈啊——”兴许是腹中胎儿被撞的醒了,似是在孕宫里翻了个身,慕容冲的肚皮因为胎动此起彼伏鼓起来许多个包。
苻坚本是有些惊喜,可慕容冲显然不太能承受这份惊喜,被父子俩里外夹击弄地抱住长发惊叫着高潮了。
苻坚没有等待他的高潮,而在坤泽穴道剧烈痉挛收缩时更加用力地抽插。坤泽的高潮还未结束,快感层层叠加,几乎要崩溃尖叫:“你把他肏出来,算了……他出来,你再肏进去……哈……啊……再叫我妊孕……我给你,生……”
坤泽的繁衍渴望会在高潮时达到顶峰。苻坚低头看着他——涎水不受控地挂在嘴角,双目已经难以聚焦。终于忍耐不住,交代了这回。
苻坚抱着他回了口气,招手唤宫娥来奉水。男人三大口饮下一杯才道:“多子多福是好事,可哪儿是你这么个生法?”
三个宫娥扶起无力的贵嫔,细细喂了水后,他才回过神,轻喘着气答:“喜欢你……”
“嗯?”
“喜欢陛下……所以愿意、也想和你有很多孩子……多些孩子也好,小瑶多些伴儿。”
“好吧——只是这话实在不像是你会说的。”
这下轮到慕容冲怔了怔,他枕在男人膝上,轻声问去:“为什么?”
苻坚低头看他,不再多语。双手一个用力将他横抱怀里,从床榻上迈下去,对左右道:“为朕与贵嫔熏衣,水试了么?”
宫娥随上点头,将君主引入凤凰殿后殿的甘露池。
慕容冲到了水里全身的酸累卸了一半。甘露池地四周是烧炕,整个池子相当于人造的温泉,是建元八年苻坚命人给慕容冲造的,仿着燕宫里慕容冲寝宫的形式。后来坤泽头一回怀孕时候两人曾在沐浴时擦枪走火,之后惊觉于水中行事借水之力坤泽不易受累,便常以沐浴之名在甘露池干柴烈火。
慕容冲到水里便扶着池壁,将臀肉送上去吃下男人的性器。两人这便在池中又交合起来。
“池子里怎么弄我……倒是,没记混嘛……”
苻坚任他挑逗,低头舌尖舔着他的情腺结轻咬。慕容冲被他制住命脉,便不再多话了,只能专心致志在池水里接受乾元的信香。
“你先前与我唱过《柏舟》。”
“……嗯……嗯?”
“你知晓它是何意思么?”
慕容冲被他弄的正舒服,却不想在这时候男人也要好为人师一下,便无奈作答:“凤皇就是知道才和陛下唱的嘛……”
“……好。”
“陛下——”他拉长了声音,恶狠狠媚叫一声勾乾元:“不要讲、那些了……我又、又快到了……”
内殿守夜的宫娥来为甘露池换烛火,池子里的两人几乎难舍难分纠缠半宿,她隔着水雾悄悄瞄过去两眼,想起来宫里头对贵嫔的传闻,羞了脸,转身退了出去。
建元十年腊月,六王子苻瑶因父伤缺了的周岁宴小办了一天。因为苻瑶不是乾,都怕大办伤了他的命格,慕容冲便只好亲自全程抱着儿子聊表亏欠。向年纪最大的同族长辈讨玉时,又因为慕容冲快要临盆,便不能近了阴气重的老人。以至于一岁的苻瑶完整喊出“摩敦”的时候,他并不在场。
建元十一年一月中,慕容冲妊娠十二个月,诞下一个乾元男儿。苻坚当天便选定了封地,合着苻瑶一块儿给两个儿子一并封了爵。也是同月,久病不起的丞相王猛没熬过冬,见过七王子不久后,便没了,天王亲自主持厚葬。
慕容冲这回是真伤了元气,没成想二儿子一来便是老大的两倍重,疼了他两个长夜,听见婴孩洪亮的哭声时对苻坚留下一句:“他不是我儿子,他是来要我命的。”便晕死过去。醒后便只抱老大,说什么都不抱冤家老二,叫苻坚哭笑不得:“头一回见重庸轻乾的娘。”
慕容冲生了个乾元王子,不出一日传遍了整个秦宫,未到三月时苻坚上朝便有臣子请奏,立乾王子为太子。
二十多岁的苻丕尴尬地立在大殿里,他再年少的时候不是没幻想过万一父王生不出乾王子,自己登位的美好情景。可他的夫人上个月诞下了个中庸男孩儿,彻底宣布他的幻想破碎。倘若他有个乾元孩子,指不定父王以及王公重臣还会思索一番,这下太子之位还真就非他这个小七弟不可了。于是也步出身,以示忠义:“臣附议。”
他一表示,几个弟弟都得出列表态。因而刚满月不久的秦七王子,正式成了太子。
乾领天命,天道持身,名正言顺。
苻坚亲自带着消息往凤凰殿去,步入内殿却看见本应躺在榻上休养的慕容冲周围围着三个医师。忙问左右:“怎么回事!”
两个宫娥一跪,他的心便咯噔一沉。
“清早太后来看过七王子,见七王子独自躺在小床里颇为不满,说七王子离得远,闻不见母亲的信香,不好。便叫夫人抱着王子在榻上休息。结果夫人睡着后七王子饿了,不哭不闹,奴婢们也没发觉动静。”
“他就、他就,爬在夫人身上,掀开夫人的襟口自己寻奶喝,可夫人没有奶,王子便不停用力按。您也知晓夫人这回生孕胞宫开的大,还未全全恢复。小王子这么压在夫人腹上一折腾,夫人便被痛醒来了,后知后觉下身又淌了血。”
苻坚哪儿见过两个月的婴孩能做出这般举动,听到后头不及思索更多便去问宫医:“凤皇怎么样?”
“无有大碍,这血排出来反而是好事。已经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