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爸就放过你了?”
苻坚解开领带回他:“本来也就没什么事儿,听你说的,万事只要都点头就行,你爸也没给我难堪,开门见山就直接跟我说咱们孩子也够了,不希望你再怀孕伤身体,让我去结扎。”
慕容冲其实先前也因为生育烦躁过,这辈子到底接触了现代医学,后知后觉原来上辈子腺体断裂之前自己的生育状况频繁得那么可怕。然而这一世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两儿子出生后他就有些预感了,后来也试过带套吃药避孕,可偶尔松散造作一下,双胞胎就又来了。后来孕期检查问了医生才知道,他的子宫位置比大多数oga靠前,并且发情期规律,身体健康——简单来说就是体质易孕。
所以慕容冲听见慕容儁让苻坚结扎时候愣了愣:“我还错怪我爸了——你点头了啊?”
苻坚嗯了一声。
慕容冲盯着他,不可思议:“你知道结扎什么意思吗?你乐意啊?”
苻坚还是点点头:“我搜了。只要是为你身体好,这样也挺好。”
慕容冲本以为苻坚这样的老封建得气死,没想到自己反而是多想了,有些怪异:“你怎么这样啊,怎么突然变这么好这么先进?”
苻坚想起在网上新学的词:“被人生暴打两顿了,我这辈子要好好和你做夫妻。”
慕容冲别过头,还是觉得这么和苻坚相处很别扭,于是走到床边脱了自己衣服,露出内里故意给男人准备的蕾丝套扣圆环腰带和渔网袜,伏在床上抬起腰对男人开口:“别整那有的没的,要不你还是草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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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自从给两个女儿过了生日回到家后便全全接手了自己珠宝品牌的事务,一下子繁忙起来,苻坚却因为记忆没完全恢复,还在摸索现代生活的衣食住行,在公司请了长假,日日在家刷手机平板。
主要是慕容冲放任他去公司一天过,于是当天在他宣布自封东海王,声称理想是统一国家,并要改公司名为秦国前,又被苻融送回了家。
留下一句台湾问题还轮不到你做主。
于是两人模式和上一世完全颠倒起来,慕容冲日日天亮就跑公司,苻坚睡到自然醒,倒有点儿像慕容小少爷包养的姘头。
虽然推出时间不久,掰不过几百年的顶奢牌子,但到底慕容氏名气底气摆在那里,慕容冲的珠宝品牌自然在各种真假名媛、附庸风雅的上流圈子里极受追捧欢迎,几个艺人签了品牌不同地区的短期代言人,粉丝便也能为正主谁才是慕容氏小王子的打个头破血流。
加之本身慕容冲与母亲可足浑在国内就是非常知名的珠宝收藏家,整个亚洲排得上名号的许多宝石饰品都在母子俩身上出现过。因此有些资源、手头宽裕的大咖大多会向闲赋在家的慕容冲有偿借戴珠宝,虽然没有步入娱乐圈,但慕容冲却被粉圈称为亚娱的珠宝教父。
慕容冲虽不缺那些来借珠宝的钱,却到底不傻。将借出去的珠宝定制成一种咖位的象征,他的品牌自然水涨船高。“慕容氏小王子”的垂青带给名利场的诱惑也不是一般的意义,艺人向他借戴珠宝,既拉进了和慕容氏的距离,又不会担心珠宝咖位低了去掉自己身价,而慕容冲靠他们既打开了娱乐圈市场,更通过名人将品牌推进更广大的视野里。
慕容冲想,他或许真的不适合做皇帝,还是做生意好。
因为最近手下几个代言人粉丝打的比较厉害,拓跋珪提议要慕容冲自己每个app开账户亲民一下,可以给大众讲解宝石的各种内行,多发点日常珠宝,自己也带带货,别浪费了这脸蛋。
慕容冲懒,可本着有钱不赚是傻子的原则还是接过了拓跋珪给申请的各个app账号。其中便包括前几天慕容盈说的小红书。拓跋珪见他下载了小红书乱扒,奇怪问:“小叔,你之前没用过这个app吗?”
慕容冲摇摇头,银色的耳钉坠打在脸颊上。他的发色染了淡金,说话时候面无表情也不带生气。密长的睫毛伴随眨眼颤动,看起来倒像是个冰雕美人:“没有,用的app很少,家里事多,孩子又多,空闲时候都和家人朋友出去玩了,没怎么碰手机看网络。”
拓跋珪看着他的脸转不动眼睛,嘴上还记得评价:“好现充啊。”
因为慕容盈的缘故,慕容冲花时间鼓捣了会儿小红书,发现就只是普通记录日常生活的app,便用自己的账号起了两张自己与两个女儿刚出生和周岁庆时候的合照,还精心挑选了露出女儿腕上翡翠镯子的图,仿着网友打了tag,发送出去。配文:祝我的宝贝女儿们周岁快乐。
然后又依次在其他app加上了新的官号切出小号,复制粘贴了拓跋珪发来的内容。
切回小红书继续琢磨时候却发现消息已经爆了,增粉一万多,评论也有五百多条。慕容冲忍不住点开看了看,一半在问他是不是本人,另一半则是在讨论苻琼苻桃的外貌。
“慕容冲那脸怎么生出来的女儿却不怎么好看?他是不是做过脸啊?
“说不定是孩子爹太丑了,听说他才嫁了个前秦中高层,那个人照片网上都搜不到。”
慕容冲看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己俩女儿那么小能看出什么美丑?忍不住怼了回去。
没一会儿又在这层评论楼里收到消息:“说你男人丑又没说你丑你破防什么?”
慕容冲仔细一看,刚才他回复点错回复到第二个人了,可他娇生惯养三辈子,哪有谁敢这么对他说话的?更加不爽起来,但夜里下班点了,慕容冲要回家,他不走员工就不敢走,尤其拓跋珪,说不定回头又去他大哥表哥那儿蛐蛐他。于是为免浪费时间,他直接把那几条火药味儿极重的评论给删了。
回到家刚进屋大厅灯关着,打开灯叫了声两个儿子的名字,没人吭,又叫了声苻坚的名字,还是没人吭声。只好换了鞋上楼,打开主卧房间的门还没开口便被一把搂进了屋里。
慕容冲被男人压在门板上亲,慕容冲则是一边任男人抱着索取一边解着西装扣子,脱了外套。两人亲的浑身滚烫,刚分开喘两口气,苻坚便将他抱起来扔到床上。慕容冲的西裤脱到一半就被苻坚扒了个精光,雪白挺翘的双股和笔直细长的双腿裸露在视线里,苻坚按着他的后肩,捏了两下浑圆的臀肉便掰开他的双腿。
慕容冲不及骂,私处便被男人粗糙的手指侵入,呻吟出声。木沉香和桐花香交汇的味道在整个卧室弥充,alpha用信息素强硬逼迫oga进入性爱状态。下体两下就被男人两根手指头刮得流汁,他的面色潮红,裸露出的雪白肌肤也迅速泛起粉色,白色衬衫里的乳珠发硬起来将布料顶起,隐隐透出鲜红的颜色。
苻坚不做他想便退出手指戴上套,将自己送了进去。
慕容冲的这具身体对于性爱过于熟稔了,男人只抽插两个来回,源源不断的淫水便叫嚣着他对身体里的这根东西有多么喜爱。
慕容冲喘着叫着、伏在被子上高高翘起臀部叫男人从后狠狠地肏干:“哈啊……那么久没干我……怎么、就哈,啊、这点力气?”
苻坚不听他的话,把他转过来扯开衬衫吮上樱桃似的乳珠,舌尖顶着乳缝往里钻,爽的慕容冲甬道不住地抽搐收缩:“怎么、啊,跟老二吃奶似的……没奶……了、别往眼儿里钻——啊!”
苻坚狠狠顶了一下,问他:“你之前有奶?”
当然没有,可苻坚又没有记忆,慕容冲舌尖顶着上牙诓他:“有呀……啊……后两次怀孕都有……啊,鼓起来、好大呢……你一捏就……哈啊流奶呢……”随机扭头对苻坚模糊笑了一声,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