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
穆迟颜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往另一边挪挪。
梅若左被拍的一颤,但还是听话的缓缓挪动着身躯。
方才躺着没有感觉,一动起来,他便清晰的感受到有一股液体从自己屁穴内流出,顺着大腿往下滴。身下的感觉太过明显,梅若左明显的僵硬了一下,别过头去不自在的想要避开穆迟颜。
穆迟颜却突然就着他半跪的姿势将他的上半身压在床上,一手掰开他的屁股露出还未完全闭合流着骚水的屁穴“你应该是第一次才对,但是你知道吗?你真的很有天赋。”
说罢穆迟颜直接将假阳具插入穴口,刺破层层媚肉,肉棒的顶端再次到访了他温热湿滑的内里。
“唔啊!”梅若左被顶的往前移,艰难的支起胳膊,只觉得大腿根在颤抖“呃啊、怎么又……”
穆迟颜一边直起身顶弄,一边用手摸索掰弄着被撑开的穴口,就着光亮能看见穴口和不断被翻出的糜红色媚肉,争先恐后的缠住进进出出的假肉棒,粘腻的白浊时不时会随着媚肉翻出,象征着肉穴的渴望“什么叫又?我看这里明明想要的很,还不够吧,明明是想要更多才对。”
感受着穆迟颜直白而强烈的视线,梅若左耳根通红的埋着头,后穴因羞耻下意识的收缩,好似对肉棒深情的挽留。
穆迟颜感受到他的窘迫,揉着他的屁股拍了两把继续深深浅浅的肏弄,又伸手去够他的乳头“夹的太紧了,亲爱的。性爱本来就是使人愉悦的行为,感受到快感是理所应当的,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也是理所应当的,这时候你应该敞开自己的身心,好好品味,接受我给的欢愉就好。”
穆迟颜在床事上说的话总是带着温柔蛊惑的魅力,像是给人喂了一杯催情的美酒,让人不由得心甘情愿的迷失在她给的温柔乡里,将自己的身体乃至灵魂全数任她掌控。
好似受了蛊惑,梅若左开始下意识的迎合她的动作,隐晦的扭着腰,嘴里也泄出失神的呻吟。
穆迟颜的手从他的后颈往下,沿着他的脊椎划过他的腰窝,引起他酥酥麻麻的快感。后穴的感觉太过强烈,以至于他浑身都很敏感,穆迟颜只是伸手触碰,就能让他叹慰着抵达更高处的快感。
梅若左的大腿在打颤,腰在发抖,身体的肌肉因长时间紧绷而有些发酸,但他的后穴依旧在不知满足的吞吐着肉棒分泌着淫液。这是……他的身体吗?男子女子间的性事是这样的吗?梅若左脑袋发胀,他从未经历过男女间的情事,也没有人教过他,此刻他只觉得这感觉太奇妙太过刺激了,他想要逃离想要拒绝,又想要靠近想要更多,矛盾的想法使他心底泛起恐慌,又在身后传来的快感中消散。
荒糜的氛围中突然传出铃铛的响声,梅若左以为是自己幻听,直到乳尖一痛继夹杂着酥痒感蔓延。梅若左夹紧了后穴,阴茎一抖一抖的好像再难忍耐。他艰难低头看去,穆迟颜用什么东西夹住了两个乳头,下面挂着做工精细的小铃铛,随着他被肏弄叮当作响。
“呃啊啊……你、你又……啊……”
“我特意找的,果然很适合你。”穆迟颜说。
梅若左想要扯乳夹的手好像突然没了力气,上身趴在了床上,只剩肩膀支撑。于是乳头正贴上顺滑冰冷的锦被,乳晕正压着铃铛在被子上摩擦,随穆迟颜肏弄的顶撞,甚至铃铛会挤压着红肿硬挺的乳头映刻上面复杂的花纹。
终于,梅若左奋力的挣扎起来,弓起腰,手指抓床单抓的泛白,肠壁吐出大股淫水,媚肉疯狂收缩,阴茎一跳一跳的断断续续吐出些许稀疏的液体。
一般来讲穆迟颜会让他先缓缓休息一下的,但后穴喷出的淫水再次出乎了她的意料,穆迟颜看着身下的情形,心神一动,却是趁着肠壁颤抖收缩的当口,朝他的敏感点狠狠的快速撞击。
“不、等等,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后穴高潮本就极其敏感,穆迟颜突然的猛烈撞击使这快感突破了他能够承受的点,灭顶的快感卷袭,梅若左疯狂的挣扎着尖叫着,好似溺水一般,快感如潮水将他淹没,粉碎了他的理智乃至灵魂。
他的身躯痉挛的如同案板上的鱼一般挣扎着想要腾起,最终只能狼狈的跌回原处,他的身体泛出了不正常的红色,红肿的阴茎可怜兮兮的不停的射出稀疏液体,直至一股清澈的尿液断断续续喷出,梅若左也已经失去意识,只剩身体反射性的颤抖抽搐。
穆迟颜缓缓将假阳拔出,梅若左的身形随之一颤。他现在的身体敏感到轻轻一碰就会战栗颤抖从后穴溢出淫液,但他的后穴已经红肿到快要出血了。
看着眼前淫乱的现状,穆迟颜心中暗暗叹一口气:唉,没忍住,做过了……
第二天穆迟颜醒来的时候,梅若左已经不见了,若不是房间的凌乱还在,她都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梦了。
不过……昨晚脑子晕晕乎乎的没注意,梅若左这个名字感觉有点耳熟,在哪里听过呢……不对吧,青楼里的名字她耳熟?她之前也没跟青楼沾过边啊!
回想起那人独特的气质,穆迟颜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他该不会不是青楼里的……好打住!做都做了再想也无济于事,想太多只会让自己焦虑个不停,反正报应来的时候怎么都躲不过,还是及时行乐吧!
穆迟颜拒绝面对现实。
这边穆迟颜前脚出青楼,那边四皇子夜宿青楼的消息就传到了好几个皇兄皇弟耳中。
“夜宿青楼?宗政迟颜?”太子殿内宗政敬墨身着白色锦袍,其上绣着金丝云纹,鬓发妆容被打理的一丝不乱,分明是儒意俊雅的脸,周身却散发出逼人的贵气与威压,叫人不敢直视。此刻他正代皇帝筛阅着奏折,闻言一时停顿,却是把这篇奏折看完后才看向汇报的黑衣侍从“这段时间四皇子可发生了什么大事?或者是奇怪的事?”
“禀殿下,四皇子先前一直居府未出,前段日子和五皇子一同受召入宫后,是搭一辆马车回去的,听闻是一同饮酒后五皇子醉酒,四皇子才搭载的他;但是次日一早五皇子就去四皇子府上说要算账,可能是大皇子与八皇子也在,并未发生什么激烈的争闹,再之后,五皇子闭门不出,而四皇子就频繁外出了。”
宗政敬墨悠然的靠坐在椅子上,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扶手“看来是四弟跟五弟间闹了些问题,依大哥的脾性,必然是会向着她的。”
之前还知道本分乖乖待着,这些天突然不安分起来了,夜宿青楼?她一个女人?说起来,昨晚国师也去了那里,是巧合吗?有点蹊跷。
“把消息放出去,但是不要闹太大,去吧。”就算父皇一向惯着她,也不该如此行事,再什么说,她都已经不小了。
宗政璟这边,一脸迷惑的看着汇报的小厮“你说四皇子?”
“是的公子。”
“宗政迟颜?”
“是的公子。”
“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奴……应该是没有看错的。”小厮仔细回忆了一下,是四皇子没错。
“她来这里干嘛?”
“您这话说的,来咱这里还能干些什么?”说着小厮还冲他揶揄的笑笑。
宗政璟好看的脸抽了抽嘴角。
“不过……没想到四皇子还是个会玩男人的,果然人不可貌相。”
废话,她不玩男人还玩女人啊?不对!玩男人也不对!
“皇室之子岂容得你放肆!”再怎么说也是自家四弟。
小厮一下子惊跪在地“奴,奴知错了,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