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饲花魁【新衣服/下蛊/扶她】
眼睛颤抖。
你感受他疯狂绞上来吸附玉珠的穴肉在跟自己较着劲,于是毫不留情加大了力度,抽插间带出一层嫩肉,又狠狠送了回去,傅融难以控制自己的呻吟声,眼眶泛红落下泪来,出口的调子也成了带着哭腔的泣音,
“…嗯啊……疼…慢……慢一些………”
你自然不会遂他的意,手中巧劲送着玉珠去压碾那处敏感的凸点,傅融紧绷着腿根,仰着头浑身颤抖,双手攥的发白,战栗蔓延到酸软的指尖,却不敢泄力,他咬牙撑着自己,微微扬起的脸上盈满了沉默的痛苦。
真狼狈,
他甚至做不到遮去自己的表情,只能生生将这幅不堪的模样袒露在你眼前。
早该知道的,沦落到今天这般地步,本就是自己的自作自受。
花穴被捅的染了层殷红,与浑白的玉珠形成鲜明的对此,你加快了速度,串珠在里面进进出出,像一柄利剑一般长驱直入捣入花心,颇深的长度甚至能隐约在小腹上窥见被捅出的形状。
傅融出口的喘息碎的不成样子,他断续的哭喘着,下意识出声想制止你蛮横的动作,却只得到你更深的侵入,因为疼痛而疲软下的前端随着你的动作可怜兮兮的在晃动。
痛意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攀沿上全身,他浑身都在颤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只能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大颗落下。
你将串珠绷得更加紧致,手上一个加速,几近碾碎花心,傅融尖叫一声,抽搐着抬起腰,下身肆意地痉挛起来,你猜他是到了,于是抽出湿淋淋的玉器,一股清亮的水液被带出,滴答落在地上,
那人发出几不可闻的泣音,软了身体瘫坐在轮椅上,他眼睫颤了颤,无力地阖上,颤颤悠悠喘着气,胸膛起伏的局促,脸上是高潮后的失神痴态。
你将这幅失态的模样尽收眼底,眸中跳动着意味不明的焰光。
那处颤巍着的性器还惨淡的垂在那里,你想了想,反身从箱子里翻腾出一根细巧的银针,掂量了一下尺寸,大小合适,于是悄然藏在袖中,俯身下去玩弄起他的前端。
性器乍然被软肉包裹,傅融迷迷糊糊睁开眼,眼中是空洞的茫然,他看见你握着自己的阳物,正在上下套弄着,那双眼睛瞬间清明了些许,脸色也变得通红,
“不…别碰……”
他挣扎着想抗拒,你却骤然加重了力道,在那顶口捏了一下,傅融倒抽一口冷气,性器也战栗着跳动一下,他咬住下唇,别过头去不动弹了。
见他终于安分下来,你开始控着力道,用恰到好处的手法逼出他刚刚才沉寂下去的快感,
傅融闭着眼不愿去看,默默抓紧了沿边,呼吸逐渐沉重,他不知道你打的又是什么主意,但自己没有去问的余地,只能受着你的动作。
你瞧着那性器在你手中慢慢挺立起来,顶口的孔洞因为刺激而轻微开合,你取出银针,找准了位置,戳进那小孔中。
“唔嗯!!”,他暴出一阵剧烈的颤抖,惊慌地睁开眼看过来,“等等!这是…做什么”
你不顾他的阻拦,将手中银针一寸一寸推了进去,傅融发出惨叫,昂起脖颈急促的喘着气,眼泪几乎是瞬间落了下来,
“别刺…别…呃啊……疼………”
你将银针推到了顶里的深处,直到再不能进去一分,才满意地收了手。
十足娇嫩的地段遭到这般对待,傅融哭的极惨,那处也因为过分的痛楚颤颤巍巍地蔫了些许。他无助地摇着头,让你拔出来,手上的青筋用力到凸起,却又因为被你拿捏着命门不敢动作。
见目的达成,你擦了擦额上的汗珠,见他还在抗拒挣扎,索性并拢手指,又捅进他尚未完全合拢的后穴。
傅融滞住了动作,表情重新变得难看起来,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肆意的落下。
湿哒哒的穴肉包裹住你的手指,这里已经被玉珠调教过一番,十足的敏感,你只来回插弄了几下便泄出了黏腻的水渍。
前后都被酸软的快感夹击,傅融没坚持多久,被你按到敏感处哭着到达了高潮,穴肉胡乱地绞紧,你抽出手指起身,那后穴的水液便汹涌地泄了一片,
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一路从下身窜到大脑,傅融神智几乎被逼到崩溃,前端涨的阵阵发疼却得不到释放,他受不住了,哆嗦着伸手想去拔,被你眼尖地抓住,
傅融灰蓝的碎发湿漉漉贴在额间,面上是潮红的情态,双眼也在迷离,扑闪的眼睫上还带着泪花,他不知所措地看着你,手上还在挣扎。
你静静看着他,从欺负变成这幅模样的人中生出一些无端的快意来,
他坐在轮椅上,他逃不掉。
“求我,傅融。让我高兴,或许能让你少受点罪”,你居高临下看他,脸上是勾出的玩味。
傅融被拉回一些意识,看向你的眼睛颤了颤,表情很是苦涩,你从没见过他露出这般绝望的神色,然后那双还在流泪的眼睛闭上了,他咬住嘴唇,卸了力放弃挣扎,选择了隐忍。
他不肯讨饶,不肯张口泄出半分有求于你的话来,就好像你对他只是一个陌生的侵犯者,而他在这场性事里扮演一个无辜的、被迫受辱的被害人形象。
可明明先背叛的人是他,默不作声逃走的是他,负了你情意的也是他,到头来做出无辜姿态的居然还是他!
你一时气上心头,竟然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好,好啊,是本王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居然将司马公子认成了一个故人…”
压下鼻尖泛起的的酸涩,你松开他的手,摇晃着后退,继续说到,“亏待了贵府的二公子,本王实在惭愧…”
你哽咽着说不下去了,干脆息了声,自顾自弯下腰拔出那枚银针,傅融就这样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因为憋了太久,性器只能淅淅沥沥地往外洒出白浊,他的眼睛还在流泪,下唇被咬出血色。
你抬袖遮面抹去眼角泪痕,恍惚中听见他几不可闻的呢喃,
“对不起…”
太迟了,司马懿。
你摇摇头,随手将外衣丢在他身上盖住那泥泞的下身,转身正欲离开,却被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牵住了脚步,
是他拉住了你的衣角。
“…殿下…”,他还在喘气,好像对你的离去有些慌张,勉强撑起些身子仰起脸来望你,眼中是碎落开的水光,他看了你许久,唇瓣颤抖着,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那碎光一点一点黯淡下去,最终只喃喃出两个字,“……生意”
被操的浑浑噩噩居然还记得这事,你冷笑一声,收回衣袖甩开他的手,
“司马公子表现这般讨趣,很随本王的意,这生意自然是做的成的”
你欺他双腿有疾,可他又何尝不在欺你。
欺你心中对他有情,下不去杀手,又欺你心中有义,居然当真可笑的接受了这笔堪称勒索的交易。
“谢…殿下…”,他闭上眼,彻底脱力瘫身在轮椅上,微微抬臂用手背掩住面容,
你大步离去,装作听不见他压抑着的细小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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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衣楼的副官,真是生的一张极好看的脸。
这是我入职绣衣楼的七个月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与这位副官接触,眼前人拿着账本,一边在上面写划一边交代着我什么,而我却在看着他的脸出神。
“这次采购拨出的预算充足,但可以在保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