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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给琴爷做便器也没有问题

 

像是被不知哪一滴酒勾引了,琴酒的眼神幽深了许多。

虽然不喜欢那些恶心的视线,但是这种刺激,确实让他兴奋起来。

琴酒无所谓的扫视一眼,所有人都垂下视线,不敢直视他。

反正都是一些消耗品罢了。

他掐住东云昭的脖颈,凭着强悍的臂力,硬生生把他拽到双膝离地。

“呜!”

窒息的生理反应让他忍不住翻起眼球,但是手臂却仍然扣在腰后,只是指尖紧紧陷进了小臂。

“咳咳!咳!咳呃……”

膝盖磕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他勉强跪稳,撕心裂肺的咳嗽,来不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那只铁钳一样的大手,再一次扼住咽喉。

琴酒反复进行着这个过程,东云昭能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也越来越狼狈。

但是他始终没有反抗。

就在他又一次,把掌心贴到东云昭布满了指印的脖颈上时。

“g……”

耳道中,那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珠子震动着,发出声音。

……

这一次,好像比之前都要漫长?

意识在逐渐模糊,东云昭挣扎着抬眼,想要看一看琴酒,只可惜汗液从眼角渗了进去,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的双腿踢蹬了几下,从身体的反应来看,已经处于濒死的状态了。

就在某个人终于忍不住挪动脚尖,想要冲上去制止琴酒的时候。

那粒耳机再一次震动起来。

“砰!”

琴酒松开手,让他摔在地上。

看着那具毫无动静的躯壳,琴酒皱了皱眉,在东云昭的心口补上一脚。

他抽搐了一下,狼狈的蜷缩着,终于剧烈的咳嗽起来。

就那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东云昭在死亡的边缘挣扎着,似乎清醒了过来。

他搜寻琴酒的身影,用四肢撑起身体,打着晃,爬到琴酒脚边。

“主人……”

被反复摧残过的咽喉嘶哑的不像样子,但是不妨碍让他们听清那个字眼。

每个人的眼神都格外复杂,无论为了什么,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恐怕宁死也做不到,臣服于谁,即使将要被杀死也不反抗。

阿拉斯加,琴酒的狗。

以往他们多是出于戏谑、嘲弄,用这个称呼代指东云昭,但是今天看来,名副其实。

酒已经干了,琴酒手上沾染的,大多是东云昭的汗水。

汗液残留在指尖的感觉不会舒服,他头脑还是昏沉的,但是一旦这么想着,便自然而然的凑近,舔舐琴酒的手指。

一根一根,从指尖舔到指缝,水痕沿着掌纹蜿蜒向上,嫣红的舌尖湿漉漉的打着圈,琴酒掐住东云昭红彤彤的脸颊,杀气随着眼刀嗖嗖的射向某个角落。

他的听觉还没有迟钝到听不见那种恶心的、黏腻的喘息的地步!

“滚!”

乌鸦们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离了酒吧,就连调酒师都从吧台后面的暗门离开了。

琴酒把东云昭捞起来抱进怀里,他身上还残留着杜松子的味道,连汗水都遮不住那股香气。

组织的killer不耐烦的扯掉领口的窃听器,扔到脚下碾碎,钢珠一样的耳机滚出去不到两米就被子弹击碎,稍一抬手,伯莱塔三两下打掉了那几个临时安装的摄像头。

“啪…嗒…”

枪口调转,唯一留下的那个人从酒柜侧面走出来,撕掉了脸上的面具。

“做的不错嘛,g。”

贝尔摩德笑吟吟的看着他,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琴酒这幅失态的样子,眼神多少放肆了一点。

“贝尔摩德,我现在没空理会你,滚!”

枪口对准了女人的头颅,似乎随时会扣动扳机。

“好吧好吧~快去安慰安慰你的狗崽子吧。”

她的眼睛里,有些许艳羡。

……

东云昭挂在琴酒身上,眼神还有些迷离,他把脸埋进琴酒的胸口,身体打着颤,确实像是被雨淋湿的小狗。

杀手抱紧了他,反复亲吻他的额头,拍打他的脊背,直到他完全放松下来。

他深知,那种濒临死亡的感受,并不美好。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么?boss……

琴酒咬着犬齿,却似乎恢复了冷静。

“基安蒂,科恩,任务完成,撤退。”杀手拿出对讲机,语气如常,“伏特加,把车开过来。”

“什么嘛!我还以为能杀掉那个小可爱呢?”

基安蒂骂骂咧咧的收起狙击枪,去找科恩一起回基地。

伏特加把车开进巷子里,眼睁睁看着大哥把半昏迷的阿拉斯加抱出来,一声也不敢吭。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伏特加硬着头皮把车开回琴酒和阿拉斯加常住的那栋别墅,大哥一路上只是抱着人,也不说话,看样子他是没有搞错目的地。

伏伏大松了一口气jpg

boss一向很有“分寸”,所以东云昭只是濒死,所以他踩着琴酒的底线安排了这场“测试”。

只不过有些时候,底线和底线是不一样的。

琴酒把人放平在自己的床上,打开口腔检查喉咙。

他对自己用的力气心知肚明,脖颈外面已经充血红肿,留下了青紫的指印,喉咙里面也肿的不像样子,看上去已经无法吞咽了。

琴酒不喜欢这种玩法,或者说,他不喜欢任何需要从死亡中汲取的快感,但是他也无法否定这种快感的存在,为防万一,别墅里有准备专用的消肿喷雾。

清凉的药味刺激着东云昭,他歪着头去蹭琴酒的手,什么也没问。

等到喉咙好了一点,琴酒又拿来生理盐水和葡萄糖水给东云昭补液。

喉咙很痛,东云昭脸色一苦,已经预料到未来几天里只能靠葡萄糖水+白粥续命的日子了。

他那负责任的主人,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吃刺激性的/坚硬的食物的。

“闭嘴!不许说话,老老实实吃流食。”

看吧,只是张了张嘴,就被预判了涅。

东云昭确实很听话,他什么都好,做任务的时候永远服从命令并执行到位,遇到意外情况也能灵活变通,不会意气用事,也很会看眼色只会看琴酒的眼色,就是有点贪吃。

以往琴酒倒也不会管这个,只不过会在他摄入过量的食物之后,把训练量加上去,很多时候,东云昭以为琴酒是看不惯他那拉胯的格斗能力,所以才总是加训。

但那其实是因为他太贪食,吃太多了,为了避免工作犬变成肥狗,即使琴酒愿意纵容他这么点小爱好,也不得不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而这次,出于自责,更是会严防死守。

虽然东云昭没有前科,但是以前琴酒也没有控制过他的饮食,再加上……

狗狗受委屈之后总是免不了做出一些小动作,试图得到主人的关注和安抚。

所以琴酒会好好盯着他的。

东云昭眨巴着眼睛,其实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

但是,补偿还是可以求来一点的。

琴酒控制他、训诫他,却很少真正插入,更多的时候,他把他玩到射精边缘之后就会残忍地停手,理由是不能过度纵欲……

狗狗的另一个弱点,是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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