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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保时捷上的品酒 春药 自己扩张 车震

 

住他的小腿,缠着他开始撒娇:“妈妈!要妈妈!”

该死,偏偏是这种时候……

安室透完全不指望能和正在大快朵颐的触手沟通,只能勉强弯下腰抱起小孩,打算把小孩放到广播处。

咕叽。咕叽。

弯腰这个动作也让触手有了得寸进尺的机会。

安室透忍住一声闷哼,尽可能走得快一些,没想到怀里的小孩埋在他的胸口,咿咿呀呀喊着肚肚饿饿,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最后隔着衣服含住了他本就胀痛的、散发着奶香的胸脯。

“嗯……”安室透猛地并紧了双腿,有什么顺着大腿流下。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服上的水痕,不得不小心翼翼将小孩抱下来,拉好外套拉链,藏起自己狼狈的一面,重新抱起小孩,像个偷小孩的人贩子一样绕开人群,将小孩放到广播处的桌子上就连忙离开了。

“呼……别、等下……呜嗯——”

安室透瘫坐在公共厕所的马桶盖上,还没来得及解开衣服,后穴里的触手勾着软肉猛地收紧,激得他夹紧双腿射在了自己裤子里。

“哈、呼嗯……都说了、等等……”

他狼狈地喘着气,手探进自己湿漉漉的裤子里,一把抓出后穴里正吃得滋滋有味的触手,全然不顾自己还在发着抖,就开始教训道:“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在外面搞!有没有说过让你等一下!这下我怎么回去!”

被抓在手里的触手蔫了吧唧垂着头。

安室透把触手放在一旁的台子上,一边骂骂咧咧地教训它,一边整理着自己。

“真是的!你再这样我就要罚你饿几天了!就不能乖乖听话吗?啊、全都黏糊糊的——”

他已经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下,抽了几张纸不断擦拭着内裤上的精液,又抽了几张去擦已经沁出乳汁的胸口。

怎么真的出奶了……还好这个年龄的小孩都记不清人。

安室透庆幸着。

被放置在一边的触手看着在自己面前不停晃动的蜜色翘臀,红艳的、刚刚才进去过的穴口还在一张一缩,方才被乱搅一通的内里出了水,含不住的淫水流出来,顺着臀缝流下大腿,还没来得及被清理干净,全然是一副毫无防备任君采颉的姿态。

于是触手再度攀上了柔韧的腰肢。

“啊、回去再说!快下来!唔——”

灵敏矫健的触手一下就重新钻进了属于它的幽径,贪婪地吸吮着汁液,又呼朋引伴召唤出更多触手,全然不顾主人的意愿,共同享用饱满多汁的肉穴。

人类的肉穴吃不下那么多触手,于是它们自觉分散开,有的缠住他的阴茎,爬上他的囊袋,撸动着讨要新鲜的食物;有的顺着他的腰肢往上攀,卷起柔软的双乳,挤出更多的奶汁。

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腿软,安室透险些直接跪倒在地砖上,好在被触手接住,又将自己铺了一层垫在地面。

安室透看得好气又好笑,却又拿触手没办法,唯有换个舒服些的姿势,要求触手快些完事。

他可还记着今天是出来为波洛采购的。

一根触手从他胸前抬起来,摇摇晃晃地点了点,又立刻埋回去对着他的乳肉又捏又揉。

“嗯……啊、那里有点……”

做的次数多了,安室透现在对性爱倒也没有那么抗拒,但他实在没法习惯从自己的乳头里被挤出奶水的感觉。

他碰也不敢碰自己此刻陷入情爱敏感的身体,跪在地上乖巧地扶着马桶,高高翘起屁股,任由触手进进出出,翻出自己红肿的肠肉,又毫不留情地将软肉撞回穴里。

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回荡着他的粗喘。

他忽然听见了说话声。

有两个人、大概是两个高中生?嘻笑打闹着,正向这边走来。

安室透连忙去扯触手:“快停下、有人来了!”

于是触手爬满了整个卫生间,堵住了大门,遮去了最后一点光线,也隔绝了一切声音。

“不是让你这样!呃啊——”

大概是因为现在完全处在自己创造出来的地盘中,触手更加肆无忌惮,几根粗细不一的触手同时快速、以不同的高频地错开着在后穴里冲撞抽插。

安室透就在这样阴暗的、密不透风的包围下,被触手操到潮吹,在触手铺成的地毯上喷了一地的水,又被触手尽数吸收。

“呜、呼啊——不准再、咿啊!!”

他被触手侵犯到了最深处,吸盘大力吮吸着脆弱敏感的软肉,细小的触手钻进每一处褶皱里不停抓挠,密密麻麻的可怖快感直冲大脑。

潮吹过后他便脱力跪坐在地,颤抖着手去拔触手,谁知一身反骨的触手反倒越拔钻得越深,没拔几下安室透就撑不住松了力,捂着腹部颤着声音央求:“不要再往里进了……”

这家伙、完全暴走了——

手下握着的触手勉强停止了继续前进的动作,取而代之的是在已经抵达的深处四处摸索,每一次勾挑都让后穴崩溃地收紧,淫水止不住地流,被触手一搅便啧啧作响,随后风卷残云般吸食殆尽。

但它们好像并没有吃饱。

身前的触手抓住他已经肿大的乳头,张开吸盘叼住乳头大力吸吮,原先卷住双乳的触手也不断收紧,仿佛誓要将他的奶汁榨干,全然不顾母体嘶哑的尖叫。

细小的触手在尖叫声中钻入了他的尿道,有触手配合着挤压他可怜的囊袋,寻常男性引以为傲的器官在此刻也一并沦为了触手的榨汁工厂,毫无抵抗力地任由触手大快朵颐。

“不要!太过了、停下——咿呜——”

从头到脚都像烧起来了一样、脑袋要熔化了——要不能思考了——

后穴里的触手在一番扩张后,忽然撤离了后穴,转而缠上安室透的手脚,固定住他的姿势。

惊觉不对的安室透扭头一看,一根外形狰狞的、极其粗壮的触手猛地将他贯穿。

“咿啊啊啊啊——”

那是他只在第一次时见过的,用来排卵的生殖触手。

不是说触手在母体死亡后直到找到新的母体才会开启下一次繁衍吗?!为什么这次突然暴走又拉着他产卵!

安室透崩溃地呜咽着,作为族群唯一的雌兽跪趴在地承受整个族群的繁衍。

数量繁多的、小小的卵不断通过粗大、狰狞的触手运输到腹部深处。

“呜啊……好胀、太多了……不要……”

他徒劳地捂着肚子,感受着肚皮下不断蠕动着、彼此挤压着的卵群,忍不住干呕。

恍惚间,他再一次在脑海里听到了和上次一样的声音。

有什么在喊他妈妈——

不、不行!不要!

明明已经习惯了给触手喂食,在面对再一次繁衍时安室透却崩溃了。

他才想起原来自己依旧恐惧着这强大的非人生物,恐惧着成为不能思考、不见天日的产卵机器,恐惧着无休止的性爱与繁衍,恐惧着失去自由,失去实现抱负的可能。

他忽然遍体生寒。

触手不明白对它们来说至高无上的母体为何突然浑身颤抖,陷入恐慌,惊慌地想要给予母体安慰。

它们讨好地去贴他的脸颊,抚摸他弓起的脊背,却依旧得不到母体的任何反馈。

他高潮到一片空白的脑海里终于出现了断断续续的文字。

他费劲地将它们拼凑起来,用还在不断高潮的脑子去理解这段“洋洋洒洒篇幅过长”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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