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疯狗富少正宫x清醒小白花你x阴冷毒蛇“
你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为了那两千块钱去假扮观众给赛车队撑场子。
如果那天你像往常一样赖着躺在宿舍里睡懒觉,或者去图书馆找个位置待一下午,或许你的人生就不会这么可悲。
只要没遇见任璋就行。
可这究竟也只是你的想象,你无法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就像你无法穿越回去让自己拒绝换上车队提供的小白裙,这样或许就不会被任璋一眼注意到……
你明明已经挤在人群里,努力隐藏着自己的身影趁机摸摸鱼让这份兼职的性价比更高一点。
你实在不知道明明来看比赛的人已经这样多了,车队的人为什么还需要找托。
但两千块四个小时的薪资对你来说实在是一笔无法拒绝的报酬。
赛车引擎发动的声响让现场愈发沸腾,嘈杂的人声里充斥着欢呼和口哨声,你实在是受不了了,反正这么多人,少你一个也不会能看得出来,干脆躲到没人的地方歇一会好了。
这样想着,你一点一点地慢慢在人群中挪动着,在一个又一个坚硬的胸膛和后背中艰难前行,人多得没法下脚,你只能努力踮着脚,生怕踩到谁了。
可还是出了岔子,前边的观众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欢呼的起来,抬高的手臂直直撞在了你脑门上。身体后仰的一瞬间,你脑子里闪过电视上播报过的踩踏事件,害怕的闭上了眼,像寻求救命稻草一样胡乱抓了一把,却真的被你找到了借力。
你仰着脑袋,看着身后漂亮青年脸上温和的笑意,即使被一个陌生人紧紧抓住了手臂也不曾让他失了风度,还贴心地虚虚扶上你的腰,帮助你及时只起身来。
“谢谢你,真是不好意思……”
闷热又紧张,你的脸上汗津津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看着被你揪出印子的衬衫有些无措。
“没事的。”
顺着你的视线而下,青年唇畔扬起了一个明媚的弧度。
“我可以……”
你只来得及听见他张开口时的几个字,努力侧耳去听,他口中的话语却被人潮中爆发的欢呼声淹没。
心中说了声抱歉,你被迫跟着移动的人群越走越远,看着那个身量高挑的青年留在原地。
你终于被挤出了观赛区,狼狈地弯下腰双手撑在膝上,额前的碎发被汗水糊在脸上,想也不用想样子有多么可笑。
还好这件白色的小礼裙材质不算太差,并没有被汗水浸透,总算没让你更担心。
可没过多久你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周围的人群莫名到了你的身后,依旧在吵吵闹闹,你回头去看,却发觉那些打量的目光却有的是投向你的,格外异样。
你僵硬地转过身去,发现自己竟然被挤到了赛道的终点线上,而一边停着几辆刚刚结束比赛的赛车,几个赛车手正卸下头盔倚在车边交谈着。
只有其中一个穿着白色赛车服的车手,没有参与到他们之中,却并不妨碍被人上赶着奉承。
头盔摘下,露出的是一张格外出众的脸,眼眸黝黑,略带着几分厌烦。
他靠在车门边,接过别人递来的一根烟,正要点燃,目光却被赛道上的一抹白拉住了目光。
血脉翻涌,那种只有在赛道上能让他亢奋的感觉再次出现。
任璋叼着烟,带着玩味的面容隐在烟雾中,笑得让人害怕。
你好像被骗了。
明明问的是结工资的财务室,可带着你过去的人却好像走到了赛车手的休息区。
或者是需要路过呢。
你默默说服着自己,却在眼看着对方推开了一间休息室的门时再也忍不住出声质疑。
“就是这里,进去吧。”
后背被人用力一推,你跌进了那片黑暗里。
身后传来门外落锁的声音,是寂静的房间中最后的通告。
“来了?”
沙发边的落地台灯忽地亮起,你这才看见那里坐着一个男人。
连湿透的赛车服也来不及换下,兴致勃勃地来享用他的猎物。
任璋忍着没抽烟,有些烦躁地捏了捏指节,抬头看向你时脸上才有了几分好颜色,向你勾了勾手指,招呼宠物似的。
你是个成年人,当然明白在这种特殊环境下,他的暗示……
后背紧紧贴在门上,你坚定地摇着头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您误会了,我是走错了……”
“走错?”
男人喉间溢出一声嗤笑来,戏谑的语调嘲讽着你的天真和垂死挣扎。翘着的腿被他放下,纡尊降贵地亲自向你走来,看着你在昏暗的光线颤抖的身体,紧张的模样像是掉入陷阱的猎物,明知无路可逃了却还强撑着表面的可笑家伙。
大手撑在门板上,任璋将你圈在这小小的缝隙里,捏着你的下巴笑得轻狂。
“怎么就走错了?我就是让人把你带到这来的啊。”
“我给了机会让你逃走的。”
男人有些烦躁地扯开了衣领,隔着皮质的手套轻轻抚着你的脸颊。
“谁让你太傻,谁说工资一定得去财务室结的?你们这些临时工这么点钱,vx转账都不限额,啧……”
“跟我,想拿多少拿多少。”
恶劣的话语让你反抗的动力愈发强烈,你知道如果不想办法逃脱的话,一定会被他毁掉的。
可悄悄拿起手机的动作也被他察觉,你低估了他在黑暗中的掌控能力。
纤细的手腕被用力掐住,刺痛让你不得不松手任手机掉落在地上。
“还有点小聪明。”
任璋捏着你的脸,兴奋地顶了顶腮帮。
“你猜你这算不算聪明反被聪明误?”
手腕被紧紧扣住,压在冰冷的门板上。身前灼热坚硬的身躯像是铁焊一般,你怎么推也推不动,还要被笑话是在调情。
粗粝的大手穿过单薄的衣料探进你的身体,毫不怜惜地蹂躏着胸前的绵软。
任璋单手托着你的小屁股将你的双腿盘在他腰间,再没了别的受力点,害怕掉下去的你只能牢牢地抱着他的脑袋,却更是把他往那馨香的柔软处送。
衣料被从肩头褪下,男人的大舌贪婪地舔舐着嘴边的乳肉,一口包裹住,激得你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泪水从溢了出来。他非但不满足,反而还加倍玩弄着淡粉的乳尖,用舌尖挑逗着,看着它一点点挺立起来,又含在齿间玩弄。
你几乎要崩溃得昏过去,耳边是男人兴奋又粗重的喘息,任璋胡乱吻着你的脸,将你无意识伸出的半截小舌也吞吃进去,在你嘴里胡乱搅弄着,听着你细碎的哭声才笑着出声安抚几句。
“别哭了,水留着。”
“难受啊,我再帮你吃吃?”
算什么安抚啊。
上面被他挑逗着,抵在你臀缝的手也不安分,察觉到了丝丝水液后就顺着那湿漉漉的花缝滑了进去。
“绞这么紧?一会怎么进?”
(省略一段炒菜过程,可以去afd&esp;看)
你以为会像劣质都市小说中的情节一样,被男人用完后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丢在地上,身上砸来一迭钞票,头顶是他冰冷的声音:
“记得吃药。”
丰厚的报酬足够让你做一次彻彻底底的身体检查,就当是被狗咬了。
可任璋是个疯的,不按常理出牌。
等你第二天醒来时,已经被他带去了市中心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