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这之后的几天,我都没再去酒吧打工,开玩笑,谁能想到我会被一夜情对象给睡了。
听到同事给我打电话吐槽说最近有个女的一直找我,问我是不是又添风流债了,我赶紧问她,
“没有告诉她我的号码吧?”
“没有,怎么可能说,不过她也挺犟,见不到你就天天来,然后就一直坐到早上。”
我咽了一口口水,后怕辛好没告诉司瑛我的号码。
但是我过几天想想还是要辞职,但我之前工作的衣服拿回家洗了,现在得还到酒吧去,同事也住的离我很远,所以我得自己亲自送过去。
再不想去我还是晚上到了酒吧后门,跟同事发消息让她来后门接我,同事打开后门接过衣服后我问她,
“那个,她最近两天还来吗?”
同事想了想摇了摇头,
“没有,这两天没见她。”
我点头道谢,正想走,就看到从对面巷子里走出来一个穿着黑风衣的女人,同事见我僵住,什么也没说,贴心识趣的关上了门。
司瑛走到我面前,她今天穿了高跟鞋,个子比我高上不少,还涂了口红,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眼下还有着一圈青黑,一看就知道很久没休息好了。
她掏出手机,摁亮后点了几下凑到我脸前,
“精神病院?”
看着那串熟悉的号码,我心虚的错开了脸,没办法,我一般遇到搭讪的都会给他这个号码。
“号码。”
躲不掉了,老老实实报了自己的号码,她直接在我面前拨通,顿时我兜里的手机响了。
她利落的挂断,然后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到了小巷里。
漆黑的小巷很窄,刚好能容纳两个人。我和她都背靠着墙,然后互相紧紧贴在一起接吻。
她的吻带着酒气,而我嘴里有着烟味。
这两种味道一结合马上变得难闻起来,可我不想跟她分开。
不想见她是真的,见了面分不开也是真的。
捧着对方的头,撕扯着对方的嘴唇我很快感觉到有了一丝血腥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我余光一扫忙把她头摁进我怀里。
一对目瞪口呆的情侣就这么傻站在外面,盯着我俩在看。
看我注意到了他们,男女双方互相拉扯着对方离开了现场。
我尴尬的松开她,先一步走出巷子。
她从背后环住我的腰,头贴在我脖子上蹭了蹭,
“想见你一面,好难。”
我反手摸摸她的头发,与我的硬发质不同,她的头发很软。
我回身搂住她,今天的她得让我稍微仰头才能看清楚她的脸。
我稍微碰了碰那眼下的青黑,问她,
“你多久没睡了?”
她不躲反而用脸蹭我的手心,乖的像一只小猫,
“三天吧。”
心里隐隐有着抽疼,我深呼吸一口气,拉着她径直离开了,她也不问我去哪就是跟着我。
回到我的出租屋我把大衣给她扒了下来挂到一边,翻了一套家居服和新内衣给她,我知道她穿不上我的尺码所以只有内裤。
“去洗澡。”
她听话的点头,在她进浴室后,我呆坐在沙发边,好久,我虚空打了一套拳。
该死了!我怎么把她带回来了!这样她不就知道我住哪了吗!
蠢死了!
一边焦虑的咬指甲盖,我一边收拾起她换下的衣服。
那枚小钻戒还老老实实的放在她兜里,我给它找了个盒子放在浴室边上,这样她一出来就能看见,将衣服放进洗衣服定时洗上,我再次坐回沙发上发起了呆。
司瑛出来时我回神,她只穿了我给的内裤和上衣,一双修长的大腿露在外面晃啊晃的。
虽然什么都看过了,但我还是觉得那都是在床上,床下这样我是不好意思看的。
我起身,有意要让开,出浴美人走到我跟前,扳过我的下巴被迫让我跟她对视,她拇指擦我的下唇,喃喃自语,
“沾到了”
“什么?”
我盯着她的眼睛,随后看见她微微俯身,
“口红”
呼吸被她轻松夺走,我被她推到沙发上坐下,她分开大腿跪坐在我身体两侧,手揽着我的后颈,手指插进我的发间,轻轻抓挠间,我能感受到她动作的轻柔。
嘴唇被翻来覆去的碾压吮吸很快让我呼吸浓重起来,我跟她几乎同时张嘴,舌头伸入对方嘴里搅拌着,肉和肉的碰撞引起身上起了丝丝缕缕的鸡皮疙瘩,小腹中某种感觉在隐隐作祟。
她的双臂环着我的肩颈,我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我们互相纠缠着对方,嘴唇分开后仍然盯着对方的眼睛看。
我心跳的很快,眨了两下眼睛后,我一把将她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塞进了被窝。
我隔着被子拥住她,她渐渐不再挣扎,我将头搁在她似乎是头顶的地方喃喃道:
“你为什么总是要挑战我的耐心?”
我退后两步,随后被子被她揭开,那双黑亮的丹凤眼定定看着我,注意到她还湿润的发尾,我用指尖捻了捻,随后取来了吹风机。
手指灵活的在她发间游走,我顺着她头发的走向给她仔仔细细的吹着头发,这件事我做的似乎格外得心应手,引得在整个吹头发的期间她一直盯着我看。
头发很快吹干了我收起吹风机,快速给自己冲了个澡,然后换了一身衣服躺在了床的另一侧。
没办法,出租屋就这么大,还就一张床,沙发也不够我睡的,地板我又觉得睡不好,都是女人,索性就跟她挤一挤好了。
平稳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手心里钻进来了什么东西,我反手握住,那只手的手指借势插进了我指缝,牢牢跟我十指相握。
我深呼吸一口气,我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了。
当晚注定是多梦的一晚。第二日她起的比我早,我睁眼就看见她已经开始穿自己的衣服了,我盯着她的背影,尽量让自己听起来不像盘问的语气。
“你有地方住吗?”
她点头,声音平静,
“员工宿舍。”
我点头,看来她高中毕业没去上大学。
“你缺钱吗?”
她穿内衣的动作顿住了,手维持在背在身后系卡扣的动作。
我挠了挠头,随后把手放下,很认真的坐好跟她说:
“你若是缺钱我可以给你。”
这话是真的,我爸后来自己做生意发了,现在我怎么说也算是个有点小钱的富二代。
但我心里觉得司瑛不会答应,毕竟她恶心我已经到了一种境界。
可是她就这么朝我走了过来,我仰头,她低头,我们就这么看了对方一会,她附身吻了吻我的额头,说了句,好。
当日司瑛就搬进了我家,我看着她轻车熟路地把自己的东西摆在家里各处,心想我们终于疯了。
从同学,到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
说出去都是社死的程度。
谁能想到,一个大一的学生竟然包了自己曾经的初中同学?
没过两天我爸提议给我买一辆车,当做是我的生日礼物。
但我拒绝了,用我自己的零用钱挑了一台车。
是司瑛陪着我去挑的,太贵的不行,会显得很引人瞩目,于是我选了一台价格二三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