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两万一次你做不做
,微哑的嗓音勾得人心痒痒。
走几步没听见江辞林回话,停下脚步等着后面那人追上自己,贱兮兮地用指尖滑过他裤裆,又把头靠在他颈窝,呼出来的气带着滚烫的温度,不在乎周围是不是还有买菜回来的大娘到处乱溜达,也不在意中午回家吃饭的小学生是不是带着红领巾乱跑。
只用一双凤眼紧巴巴盯着近在咫尺的喉结,戏谑地吻上去,用牙尖儿磨那处凸起。
江辞林被他的动作搞的身子一僵,后槽牙绷紧,伸手去推他脸,抬起眼皮一看,眼前有个舔着棒棒糖的小学生正一脸诧异的盯着他们。
“看个屁,再看抢你糖!”宋时安懒懒出声,一副gai溜子模样吓得小孩撒丫子就跑,一边哭一边喊别吃我糖,逗得他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诶我哈哈哈哈,小屁孩,没见过大人亲嘴儿啊……哈哈”
江辞林闭了闭眼,心说是被你一身打扮吓着了吧。
“我叫助理来接,中不?”笑了一阵儿,宋时安笑累了,揉了揉眼睛像没骨头一般靠在江辞林身上,走路走的歪歪斜斜,一副没脑子的软体动物样儿。
懒散地从兜里摸出手机,自顾自的给助理发消息,得到回应后变本加厉的挤进江辞林怀里。
“站好。”江辞林嫌他烦,揪着人后脖颈就往边儿甩,被宋时安一回头剜了一眼,没等皱眉就看见那人夹腿蹭着裤裆:“差点给我揪尿了。”
江辞林:……
宋时安不再鸟他,缠着腿像小孩子那样用小动作辅助憋尿,来来往往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他像没看见一样继续着自己的行为,额间冷汗一层一层的冒出。
疼死了。
宋时安飘散的思绪中夹杂着一句话,长期酗酒加上饮食不规范导致他的胃部脆弱的要死,偏偏自己不注意,导致每次疼起来都要命一般。
助理来了应该就有药吃了。
他眼球转了转,不管是自己的哪一辆车,副驾的夹层里都放着胃药,他习惯性喝酒后吃两颗,用疼痛取悦自己的确是常事,但疼得受不了了还是要吃点什么。
“哈……”声音都有些走调,江辞林冷冷瞥他一眼,看他几乎站不住的样子还是伸手扶了一把。
半搂住那人的肩,紧绷的肌肉触感隔着衣料传入江辞林手心,他蹙眉,伸手把对方紧紧搂在怀里,推着他上车。
宋时安没跟他一起坐后面,反而拉了车门坐进副驾驶,伸手从夹层里掏了个药瓶,动作迅速的吞下两粒药后装没事儿人一样对着江辞林笑。
“吃的什么?”江辞林淡淡开口,看着他苍白唇色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这个疯子。
是哪里疼吗?
还是什么治精神的药。
江辞林垂眸,偏头看向窗外。
他很早就猜宋时安有精神上的问题,这个人身上莫名其妙的伤疤,每天疯疯癫癫的状态,包括他那个特殊的癖好,多半也是不太正常的表现。
前几天二话不说给自己揍一顿,那个叫姜且的男人拦着他的动作过分熟练,一看就是经常做这种事。
这也就说明宋时安经常会有那种近乎偏执的打人行为。
但或许不是那么严重?江辞林想。
上次是因为他误会自己跟别人鬼混,并且上次在他家也没看见来历不明的药瓶之类的东西,家里除了零食最多的是烟酒,不怎么开火的厨房里冰箱几乎是摆设。
但放了满满一冰箱的酒就证明他经常喝酒,日常也爱泡在酒吧,今天也是,一身酒味。
汽车猛地一停,宋时安拉开车门下车,顺手帮他拉了车门,看着江辞林有些冷淡的脸,毫不在意的露出宋时安牌专业痞笑,风流肆意,一开口又是带着勾引意味的情话:“阿爹……请下车享用美食。”
这个二货真的叫阿爹了……
江辞林捏了捏拳头,跨步下车。
——
“你的礼物?是这个?”
“嗯哼~”
灯光下,宋时安一身女仆装俏皮可爱,发胶全部洗干净,吹得有些过分蓬松的头发上带着猫耳发夹,他轻轻扫了一下腿,上面系着的腿环衬得他愈发白皙。
“你不喜欢?”
“还行。”江辞林矜持地硬了。
“哦……”面前人慢慢走到自己跟前,他没有穿鞋,6的身高差一下子显现出来,白金色头发闪着光,他那双漆黑的瞳孔里满是情欲。
手指捏住裙角,向上一拉。
鼓涨非凡的小腹贴着对方的腿,下面硬到翘起来的小小安也顺势蹭了一下他的裤子,滚烫的温度隔着布料解除他的皮肤,宋时安笑了。
他的神经质是透露在眼睛里的,更明显的表现是每次露出这种笑容时整个人莫名其妙的兴奋。
“不想吃我吗?我或许有点美味……”指尖过火地滑过西装裤上的鼓包,这家伙就连去纹身店打工都乐衷于穿着一身正装,装逼的心思不言而喻。
“嗯。”声音低沉,腰肢被轻松拉过,整个人身体一轻后背抵住墙,两条腿自然而然的缠住他的身体,眼前人突然低低的笑了,俯在对方肩头用呼出的气朦胧他的耳。
“我可不轻啊,阿爹撑得住吗?”
“不重。”江辞林言简意赅,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还颠了他两下,吓得宋时安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行,你最牛逼呗……”他勾起唇角,顺着这个姿势塌了腰,把自己严丝合缝的贴在对方身上,感受着对方炙热的体温。
他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低低的笑了出来,“墙太凉了,给老子冻死了阿爹可就爽不着了啊”。
“嗯。”
又被抱着走进卧室,漆黑一片的房间,月光顺着窗户洒在床上,江辞林伸手开了夜灯,身下人邪气的面孔映入瞳孔,他抬头索吻。
唇瓣与唇瓣的相碰,舌尖滑进口腔夺取氧气,在遇见宋时安前他是个雏儿,没碰过女人更没碰过男的,不会接吻就被宋时安按着头教,不会做爱就看着宋时安握着他的鸡巴往自己身体里送。
他没想过眼前人是不是情场老手,或许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伙绝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做爱时他后穴的紧绷感又让人忍不住怀疑这个隐秘的地方有没有被人开发过。
也许之前都是做上面的?
江辞林想着,不自觉抿唇掩盖笑意,征服欲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东西,更何况是一个疯子一样的1被自己猛操,想想都是满足的要命。
事实上他猜对了,宋时安是个妥妥的1,做了二十几年的一夜情老手但看到江辞林的第一眼就想要他,可惜这个男人说自己不做下面,那只能委屈自己开发一下咯。
他不介意的,疼痛感照样能取悦他。
“哈啊!嗯……啊……你妈的江辞林…又他妈!啊!哈……锤我肚子……”小腹被他砸得近乎变形,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声,憋到硬邦邦的膀胱被这样重创是疼的,但尿水被挤压到一处触及前列腺时又爽得爆炸。
夜色愈发浓郁,耳垂肉被含在口中,吮吸着又离开。
粗暴地把衣服褪到腰间,两颗乳头挺立着被牙尖儿轻轻摩擦,他泄了力气,小腹上的手还在用力,不过变成了按压。
每一次挤压都爽到飞起,矗立在二人中间的阴茎流出一些透明液体,不是尿液,是诱惑的前液。
“嗯啊!啊哈……老子……嗯~啊,要尿了……”
江辞林不回话,揉了一把他的阴茎,摸到了一手滑腻,就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