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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事了吧”
她将视线久久停留在工藤新一脖颈处的伤口处,那边已经在医院包扎好了
洁白的纱布隐藏了皮肤下的创面,那是由她咬出来的伤口,是ao标记的证据之一
“至于标记了你,我很抱歉”她看着眼前的工藤新一,“等过阵子,我领你去做标记清除手术吧”
“这样对你我都好”
她看着眼前的工藤新一,对方低垂着眼,这让她无法猜测工藤新一在想些什么
她坐在一旁等待着工藤新一说话,但对方却好像是听不见了一般,低着头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她看着因为流产手术后不停冒着虚汗呼吸痛苦而沉重的工藤新一,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说不清这种情感是什么,但她明白自己无法忍受这些了
反正她的话也已经说完了,该说开的也都说开了,吵也吵过了,闹也闹完了,是时候结束了
毛利兰这样想着,她站起身,打算从工藤宅离开
就在她起身的时候,从刚才起就一直沉默的工藤新一突然开口说道
“为什么刚刚在园子面前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毛利兰停下了脚步,她转过身,看着工藤新一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不想让园子忧心我们俩的事情,仅此而已”
“但你这样园子迟早会知道的”
“大概吧,到时候我会和园子好好说明的”
“……”
紧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毛利兰知道工藤新一大概还想要说些什么,因此她站在门边等着
她希望能在这时候把该说的不该说的话都说完,她不希望再发生那种工藤新一拖着这样的身体在跑来找她的事情发生了
“你是要走吗?”
“兰”
“嗯”
毛利兰点头
“因为我觉得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你不能走!”
工藤新一突然这样对她说到,他打断了毛利兰的话
“至少你现在不能走”
他看着毛利兰,似乎是用尽了力气才能说出话来
“就算你打算领我去洗掉标记,那也得是三个月后的事情了”
“并且根据……”
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近乎颤抖的说到,“根据oga保护法在标记后到去除标记的这段时间,我有权要求你陪在我身边,照顾我”
“而现在,我,工藤新一正式向毛利兰你提出这个要求”
“要求你在达到法定安全的可以向医生咨询做去除标记的手术之前,留在我身边,照顾我”
她没想到工藤新一真的会拿oga保护法来压她。
毛利兰慢慢的走到了工藤新一面前,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alpha的气息慢慢逼近,即使那是标记了自己的alpha,工藤新一的身体却还是忍不住发抖。
他握紧了手中的手帕,强迫自己的身体冷静下来。
是小兰想用这种手段让他屈服了,她是想以这样的行为让自己害怕从而放她走吗?
不可能的,他是不会让小兰离开自己,离开自己的生活,离开自己的世界的。
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得和他紧紧的绑定在一起。
“这样啊……”
毛利兰低语着,“居然还有这样的法律吗?”
“那就没办法了。”
“但真的没问题吗?”
她看着他有些奇怪的笑了起来,“让我陪在你身边什么的?”
她微微偏头,看着他。
这个动作她之前常做,心爱的女孩看着她脸颊上带着微微的红晕。
那时候他的心跳的很快很快,心里被塞的满满的。
但现在同样的动作不一样的场景却莫名的让他有些害怕。
“毕竟新一看上去很怕我的样子。”
毛利兰说着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她甚至主动伸手擦去了工藤新一额间的汗珠。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这一瞬间屋内的信息素的味道已经达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但和之前绮丽暧昧的味道不一样,这一次是冷冰冰的带着寒意和压制的味道。
他几乎快要无法呼吸,胃部抽动着,几经呕吐。
他沉默了很久,等到他逐渐能在这样的高压下让自己的心率平复下来,等到他能重新找回自己的声带正确发声。
他抬头看着毛利兰的眼睛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没问题啊。
我就是要你陪在我身边。
“喂,兰。你最近和那位侦探小子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毛利小五郎看着手中的报纸,随意的问。
“没有啊,爸爸。”
毛利兰还是像往常那样收拾整理着侦探事务所,“还有我说啊,上了年纪你也要少喝点酒啊,真是的,几天没看爸爸你又攒了这么一大堆啤酒瓶,也得亏我今天抽空来看一眼……”
“哦,是吗?”
酒精被毛利兰换成了茶叶。
毛利小五郎端起来喝了一口,“只是最近发现你这家伙不再像一起新一新一的念叨了,还以为你和那侦探小子出了什么问题呢。”
“那臭小子抢走了我的宝贝女儿,他要是欺负你爸爸我可饶不了他!”
“爸……”
毛利兰将最好的饭放在毛利小五郎的面前。
“说什么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宝贝女儿啊。”
她微笑着看着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也会看着毛利兰,最终他垂下眼,晃动着手中的快递,突然莫名的说了一句,“兰,不要太勉强哦。”
“真是的,你在说什么嘛。”
毛利兰转过身,她看了看手表,“快到我下午值班的时间了,我先走了。”
毛利兰迅速的披上外套穿好鞋子。
“冰箱里我还多做了一些饭菜,爸,你之后要吃的话记得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一下哦。”
她几乎是逃离了毛利侦探事务所。
其实今天下午她并不需要值班,她说慌了。她只是挑着今天休假专门来看看毛利小五郎照顾一下他的生活起居而已。
真差劲啊,兰。
她慢吞吞的在街道上走着。
和父亲撒谎了呢。
明明是想和他多说会儿话的,但却自己擅自先逃走了。
真差劲啊。
她站在楼下,看着玻璃窗上贴着的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字,已经过了那么久,贴纸都已经有些褪色了。
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啊。
自从参加工作她搬出去后,她就很少再去帮毛利小五郎做这些琐事了。
甚至毛利小五郎还会可以赶她,不再让她来帮他做那些打扫的杂事了。
“兰工作了,自己家里也很多事情要做吧。”
“你爸爸我这边虽然乱了一些,但你不要小看,平常我可以有收拾哦。”
他总是说着这些话,可她并不觉得打扫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为爱的人打扫房间整理物品,她觉得很高兴。
冷风吹在毛利兰的脸上,她想起了之前自己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和毛利小五郎住在一起的日子。
宝贝女儿兰,那时候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