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脸上(坐脸、TB
包括内衣后面的扣子,整个人埋进她的胸口,上面用脑袋汲取她肌肤之味,下面挺着腰身轻轻松松先凿了几十下。
上下都很缠绵,射的时候甚至咬住了贾妩玉一边的乳头,弄得乳头附近一圈齿印,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标记吗?
“阿玉,我得先射……”或许这是贾妩玉今天第二次射精,他的肉棒很快疲软了下来,贾妩觉得奇怪射精又不用打报告,射就射呗,“不然硬着,尿不出来。”
“你——”贾妩玉反应过来了!也来不及了,林棠双手箍住她的窄腰,不让她有机会逃跑,贾妩玉带着精液和体液的嫩肉贴在林棠疲软下来的阴茎附近。
“哈嗯嗯嗯——”贾妩玉之前看末日电影,岩浆把海水烧得滚烫打在世人身上,人类被海水吞没。贾妩玉觉得林棠的尿液淋在身上,差不多就是这种滋味,“好烫。”
藤椅滴滴答答往下滴着尿液,林棠声音又像海妖一样吊诡起来:“标记成功。阿玉,我说过今天你不该来的。”
“林棠,你真是一条疯狗。”
居然真的跟狗一样用尿标记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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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妩玉被梦惊醒的时候暮色四合,学校人工湖旁的小情侣或许也开始蠢蠢欲动了。她睡眠质量好,却总是在大赛前几天反复做到那个梦。手机按亮,微信里有一条潘梦岗传来的消息,问她怎么还不回来,是把洪掌打死了吗。
卧室门未关紧,贾妩玉抬眼顺着开得略大的门缝看出去,林棠正卷起衬衫袖口在拖地,小臂肌肉因为手掌紧紧握住拖把杆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麦色肌肤下有几道白色伤疤,很显眼,不去理会都不行。
“做噩梦了吗?梦到什么了?”林棠把拖把插回沥水槽里,放下衬衣袖口,进卧房后坐在了床沿边上,“你睡得很不老实。”林棠仿佛看到之前的自己。
贾妩玉揉了揉眼框:“你后来有梦到过那个女明星吗?”
林棠被她这么一问身体一滞,上前摸了摸贾妩玉的脑袋,不作声。
“我玩的这个游戏本次春季赛是第一次官方的正式比赛,我之前打野赛,你知道吗?”
“我知道。”
“高中的时候有一次,也不是高中,我参加了提前招生,那时候已经是准大学生了。”林棠听到她提起自己过去,无奈摇头一笑:“天天翘课,去网吧打游戏,提前招生还是考上了女州。游戏天赋又这么高,一点就通。”
阿玉,你是否真的是全能的神。
“成为准大学生后就真的可以光明正大不去上课了,天天在外面接野赛。有一次我们镇上有位本地土老板,带我去跟男队的人打比赛,奖金五万。我当时是冲着奖金去的,想着要是赢了的话跟他二八分成。”
“我已经可以想象你跟别人分成时那抠门的小表情了。”
林棠没有问贾妩玉最后有没有赢,内心一万个确定她生来就是要赢的。
“没有,土老板没有要我一分钱。我打完才知道他是条赌狗,他做生意亏本了,全副身家还剩十万块,故意带我去打男队的比赛,自己偷摸在后台开盘,在全场没人押我赢的情况下,以一赔十的倍率在我身上押上了全部身家。”明明也才过没几年,贾妩玉回想起过去眼睛却溜溜地打转,“那天晚上他开心疯了。”
“你当时在他心里应该就是一棵小发财树,然后他是怎么回报你这棵小发财树的呢?”
“他带我去我们镇上最牛逼的会所,你也知道江浙外来务工人员特别多,我们镇上那个会所可以看全国各地的风俗表演或者……或者帅哥……那晚我摸男人腹肌摸到爽,后来摸累了坐在三楼喝酒。”
说到这里贾妩玉撩开了林棠的衬衫,作势去摸他的腹肌,其实更像是一个拥抱。林棠不动,任由她环着自己:“棠棠,洋酒真是害人啊!不对,酒精真是害人啊!我喝到一半,脑袋迷迷糊糊已经不属于自己。有个女人过来,吧啦吧啦跟我说了一堆,说她从北方过来讨生活,说她女儿白血病躺在医院里等配型,说她没什么才艺,但是可以不作任何防护从三楼跳下去,挣点小钱。问我要不要看。”
“我说,那你跳吧。
她背靠着栏杆,连深吸一口气的废动作都没有,往后一躺就下去了。棠棠,你知道吗?人在瞬间酒醒的时候浑身血液是凉的,冷的,我连滚带爬来到栏杆处,趴在那里往一楼看,楼下所有人都在鼓掌,所有人都在鼓掌,我耳朵都快聋了。那个女的,那位母亲捂着自己的后背仰头冲三楼的我微微一笑,以此证明她还活着。”
怀里的人在颤抖,衬衫衣料被咸湿液体打湿。林棠伸手想要接住什么,但是虚幻的回忆又怎么能被真实的人给接住,心里那句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一改再改:“最后你一定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她了,对不对。”
“嗯,这还不够。从此以后,我但凡打大赛就会梦见她。其实梦得多了,反而已经记不清楚她的脸了,但是她却以各种方式出现在我的梦里。有时候跳长城,有时候跳我们学校的宿舍楼,更有时候她会跳埃菲尔铁塔。奇怪……棠棠,我都没去过英国……都不知道埃菲尔铁塔能不能上去,她怎么会去那里跳……”
林棠亲吻着贾妩玉的发顶,像是笑了笑:“阿玉,埃菲尔铁塔好像不在英国。至于能不能上去,你打完比赛自己去看看,好不好。”
“我没时间,我打完春季赛还有洲际赛,还有夏季赛……当然还有最最最重要的世界赛。”
“嗯,正因为你一定会站在世界赛的舞台之上。所以,阿玉,你不用担心你没时间,终有一天所有人和物都会为你而来,埃菲尔铁塔也不能例外。”
贾妩玉抬起头,鬈长的睫毛上坠着泪珠,没有人可以拒绝一个这样的小泪人。林棠内心对天发誓,哪怕贾妩玉下一刻要他的命,他也会立刻去厨房拿水果刀剖脐橙一样剖开自己的心,然后把血擦干净了递给她便是,可哪知道怀里的贾妩玉嘴角噙着几不可察的笑容,说:“棠棠,现在轮到你了。”
“嗯?”林棠不解,贾妩玉已经手指划进他的衬衫袖口,把脉似的摸到了他的手腕。林棠肌肤下的经脉贴着贾妩玉的指尖跳动,那几条白色伤痕像是几条蜿蜒在林棠肌肤之上的小毒蛇,一条条缠在上面阻隔着他和贾妩玉之间最极致的亲密。
好吧,她得逞了。
“可是,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长到贯穿我的一生。”
“那你就姑妄言之,我就姑妄听之。”
贾妩玉愈发大胆起来,打开双腿跨坐在林棠的身上,头埋进他的脖颈里细嗅着他的味道,而林棠只是发问:“阿玉,觉得自己更像妈妈一点呢还是更像爸爸一点呢?”
“我吗?”贾妩玉思索了一会儿,“很奇怪,长相的话我妈妈说我长得既不像她也不像爸爸,反而很像外婆。性格的话,应该两边都不像,自成一派。”
“那阿玉的外婆一定是个极可爱,极俏皮的人。”
林棠唇贴着贾妩玉的脸,亲了她一口。听到“外婆”二字,贾妩玉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冰冷,但是很快便调整了过来,继续倾听。
“我的话更像自己的父亲,性格纠结,扭曲到可以把身边所有人都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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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妈妈呢?也是个安静的女孩吗?”
“不是。”林棠长叹出一口气,像是吐出来一口烟一样,存想了一会儿,“至少很早很早之前,她不是那样的。”
“她从小生活在港城,仔细想想见过我母亲小时候样子的,后来还跟着她来内地现在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