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深渊咏者×空(失有)
空虚涌入了旅行者的身体,空眨了两下眼睛,眼神逐渐变得迷茫。
咏者将双手放在少年柔软的臀肉上,空几乎是立刻就绷紧了身子,男人便使了力气开始揉捏饱满的臀瓣,像按摩一般来回揉弄,十指不断抓捏,空一开始还觉得疼,后来甚至渐渐麻木了,张开嘴小声喘息。
见空慢慢适应,渊上便用手抹了两把龟头吐出的腺液做润滑,伸了拇指在那紧闭的粉嫩后穴上,然后用力按了下去,空惊得立刻睁开双眼,疼得眼眶里盈满泪水。
“啊不哭不哭,”咏者嘴上用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轻声安抚,手里动作却不停,拇指坚定不移地怼了进去,在敏感的肠道里作乱,“你有没有觉得小腹现在热热的,现在收紧小腹,深呼吸,把注意力都放在我的手上,夹紧,就是这样,真乖。”
空张开嘴,吐出半截红色,嗬嗬地喘着粗气,下半身被渊上箍在怀里,迷迷糊糊间感觉细长的异物在自己体内四处按压搅弄,他似乎能感觉到内里湿软的壁肉被搅出咕啾水声,蠕动重叠的肉道被粗砺的东西撑开一条缝。
“唔嗯……什么东西……哈……好、好舒服呜……”他半闭着眼发出细碎的呻吟。
“是好东西,一会儿还有更好的东西。”低沉的声音在上方炸开,更多的手指探进后穴,将内里娇嫩湿软的红肉玩弄得更加烂熟娇艳,湿哒哒的贴在男人的指节上,恬不知耻地吸吮讨好,清透的淫汁顺着流入男人的掌心,聚起一个小小的水洼。
怪物稍微放松了束缚,便见旅行者的腰肢轻轻扭动起来,不知是想逃离还是想要更多。男人笑了笑,无视媚肉的挽留,将沾满了淫水的手指抽出,那原本还是青涩紧闭的后穴被撑出一条细缝,在他眼前一翕一张地挑逗,边缘还闪着湿漉漉的水光。他将手指上的淫液全部涂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后一手掐着空的腰,一手扶着怒涨的性器,龟头对准了穴口,不顾身下人的啜泣,下身一沉,那粗硬的肉刃便楔进了娇嫩的穴道之中。
“嘶——”
怪物几乎是空的两倍大,性器自然也是非同寻常,尽管已经扩张了许久,可还是只能勉强吃进大半,硕大的龟头结结实实顶满了整个菊心,在空小腹处留下明显的形状,少年哀哀地低鸣了一声,缩紧身子,渊上被夹得倒抽一口凉气,只能维持现状不敢动作。
他只能再一次用语言引导:“放松身体,亲爱的,这其实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不要抗拒我,你需要打开身体接纳它,放松,对,做得很好。”
空被术法迷昏了头,身体下意识照着男人的话语去做,渊上试探性地顶了一下,只见空捂着小腹仰起细长的脖子,小巧的喉结上布满细汗,一副予取予求的脆弱样子。
怪物被这美景惊艳了一瞬,动作也越发大胆,那根滚烫粗硬的肉刃跳动了两下,便开始攻击脆弱敏感的肉膜。茎身一寸寸碾进甬道,刮平了缩起的皱褶,龟头如同倒钩,在穴口带出一点淫靡肉花。
“这可真是……”在发出了意味不明的赞叹之后,男人不再温柔,粗壮的性器深深捣入又浅浅抽出,耻骨撞击在臀肉上时,两个囊袋也击打发出“啪啪”声响,直将那白嫩臀瓣撞得泛红发肿。肉刃大开大合地肏干,如同上刑一般插得旅行者嫩肉外翻、淫液横流,滑腻的淫汁将两人交合处染得一片泥泞,在快速的抽插中被捣出细小的泡沫。
渊上的性器在空体内飞快地抽送,过多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空只觉得自己每一寸皮肉都像被人狠狠玩弄过似的,滚烫之中夹杂着酸涩不堪的累意。他呜咽着胡乱踢腿,然而男人的动作却没有半分减缓,反而更加凶悍地撞击着菊心深处,脆弱的结肠口被一次次肏到变形,肚子上的凸起一次比一次明显,空慌乱地捧着小腹,几乎要被捅破的恐慌感让他既惊又吓,他无法逃脱这可怖的快感,只能迷蒙着双眼哀哀哭泣。
“慢、慢点……太大了……呜呜……要破了……哈啊……放开……放开呜……”
“别哭,马上就好,再等一小会儿。”这句话咏者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可到空都射了两次,也不见他有结束的迹象。
空再一次哭着摇头,他的下身在这强有力的撞击中被享用得近乎麻木,只能感觉到粗壮的棍子一次次撑开后穴,穴道也被摩擦得发痛,那滚烫器物烙铁一般抵住软肉实施酷刑,他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在男人怀里被动承受着不停的捣弄。
他无助地蜷起脚趾,脚心的抽痛提醒他还活着,小腹的快感已经多到溢出来,双手无力地耷拉在身体两侧,性器贴在金属上吐着小泡泡,似乎是射不出来了,然而身体却一次次被带着攀上高峰,直到男人的一次全力撞击,彻底击垮了空的神智,他浑身抽搐了一下,后穴痉挛着绞紧了体内的东西,小肉棒抖了抖,射出了清透的尿液。
似是被这一幕刺激到了,怪物低吼一声,空只感觉体内肉刃又涨大了一些,砰一下撞在穴心深处,疯狂地射出股股热流,噗嗤噗嗤打在了被摩擦到发肿的肠肉之上,巨大的力道几乎要射穿结肠,空甚至感觉自己的喉口也尝到了精液的苦涩。
旅行者的小肚子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液,平坦小腹迅速鼓胀起来,如同怀胎三月的孕妇一般可怜可爱,渊上也不抽出性器,就着这个姿势往旁边的草丛里一滚,将已经昏过去的空搂在自己怀里,变了被子盖上,自己也睡了。
“晚安,希望明天可以轻点揍我。”
推开门的一瞬间,凯亚就意识到了不对。
月上柳梢,屋内漆黑一片,空的鞋子整整齐齐地摆在玄关,客厅沙发却一片狼藉,空气之中还弥漫着不知名的香甜果味。他放下手中的生日蛋糕,循着味道打开卧室台灯,在柜子与床的夹道里发现了抱膝缩成一团的旅行者。
舌尖顶住上膛,凯亚上前两步蹲下,温柔地拍拍旅行者的脸:“醒醒,亲爱的,可不能在这儿睡着。”
“唔,”空就像被迫开机的小猫咪,长睫颤动,拘束地伸了个懒腰,睁开一双雾蒙蒙的眼,“凯亚?你今天回家好早。”
凯亚伸手拨弄了两下空的刘海,将微湿的额发按在头顶,露出少年的整张脸蛋,空脸颊绯红,嘴唇润嘟嘟的,哈气的时候一股甜味扑鼻而来,凯亚无声挑眉,道:“你喝酒了?”
空不适地缩了缩身子,想要挣开头上的禁锢,尝试无果,只好皱着眉回答:“不是,是丽莎姐姐从稻妻带给我的生日礼物。”
“她给你送酒?”凯亚想到下班前丽莎给他使的眼色,瞬间明白过来。
这话在空听来像是指责,于是他两手抓住凯亚按在头顶的手,胳膊吊起,仰起头皱起眉,努力摆出严肃的表情:“不是酒。”俨然是一副小鸟炸毛的样子,在凯亚眼里着实可爱,他忍住笑意,逗他:“不是酒,你怎么会醉醺醺倒在这里呢?”
空被问得一愣,然后就定住不动了,皱着脸思考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顿地回复:“这是丽莎姐姐,从璃月来的行脚商那里,买的稻妻饮料,梅子酸橙味,好喝。”
“丽莎是这么跟你说的?”凯亚忍不住捏捏空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直掐得他往后缩,“你还真是乖,她说什么你都信,算了,我先带你去洗澡,一身酒味儿。”
他一手揽住空的肩膀,一手卡着膝弯,轻轻松松把空从地上抱了起来,上下颠了颠,旅行者被这突然的腾空吓得一抖,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牢牢抱住搂着自己的“大树”。
调好水温,把被扒了个精光的旅行者放进浴缸里,凯亚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给他洗头,看着空一脸凝重的表情心里发笑,忍不住又想逗逗他:“想什么呢这么严肃,白天被丘丘人打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