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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晚不回去了吗。”苻坚知道他想什么,低头用鼻子蹭他的脸:“不回去了,在暖阁留宿也可以。”
语罢便吻上了慕容冲柔暖的嘴唇。
怀中人主动张口任男人纠缠住他的舌尖吮吸,分离时几乎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下一刻男人便又吻上去。
待到慕容冲换不过气了便用手撑开男人的胸膛,喘了几口气,又勾住男人的脖子问道:“不问我燕后同我说了什么么?”
苻坚把下巴顶在他的头顶,顺便把人往怀里紧紧塞了塞:“说了什么?”
“她以为我是什么仙母,想同我再求个孩儿呢?‘
“你当真给她了?”
“同你一般,我抽了一魄给她,转生到她腹中。反正慕容氏与我身族颇有渊源——这算功德么?我也想去同泰山娘娘求只小凰呢。”
“元君只保凡人,不佑你我兽禽。你这是乱来。”
慕容冲乱来惯了,也不大在意,只当是与燕帝后有子女缘。转头咂咂嘴,便又搂着男人亲吻。小凤凰热情甜蜜,苻坚也按耐不住心火:“这么粘人……想要吗?”
慕容冲早被亲得软到一塌糊涂,水汪汪的眸子瞧着他,不置可否:“那里晌午时候叫你玩肿了。”苻坚抱着人往暖阁榻上走,慕容冲也变回了原身。男人有些粗糙的手顺着他衣裳的下摆伸了进去,一边解他的衣裳一边去摸他的的腿心,直接触到湿润的汁液。
“已经湿成这样了,凤凰儿。”
慕容冲情动不已,双腿并紧夹着男人的手,“嗯……你不要摸了,我又想吹了,会坏掉的。”
苻坚见他并没有反抗自己的动作,便陪着他玩儿似的,变本加厉勾着他的花蒂扯拽:“为什么不要我摸?我可是你的郎君。”
慕容冲被玩弄得仰头喘息,颤着嗓子回:“因为你总是使坏……”
苻坚挑眉不语,一手抓住慕容冲的双手。一手扯掉慕容冲的外衫,因为力气太大,呲啦一声便撕开了衣衫。男人干脆又撕了两条布料,拿一条绕过了怀中人的双手绑在床门上,另一条也被他绑在慕容冲的后脑勺,蒙住了小妻子的眼睛。
慕容冲被男人按倒在床上,眼前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到,手也动不了,便笑着喊苻坚的名字,男人不理他,他也就闭了嘴听男人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而后便有双手将他的衣裳掀到腰间,分开双腿。
他那处生育过不止一次"孩子”,多年的夫妻房事早已剥下了处子的青涩感,不再是粉嫩的小花儿,如今阴户饱满,颜色嫣红秘丽的,倒比他的容貌更像已为人妻人母的模样。
慕容冲觉得那粗糙的手指拨开了下面的肉唇,忍不住想要闭合双腿,嘴上却问:“我家郎君呢?你是谁呀,做什么绑我?”
男人两手掰开他的腿,低声道:“你夫君现下已不在此处了。我自然是要肏你的穴来爽爽——”接着便用手指揉起了颜色殷红发肿的女穴。
慕容冲受激又合不拢腿,嘴上继续装着撩拨:“不要呀——失了贞郎君便不会要我了,那我怎么活……”
又一副受了奸污羞愤欲死的模样,穴里的汁水却流个不停。男人伏在他腿间,有些干燥的嘴唇贴上他的花穴,重重吸了一口。
慕容冲陡然高声呻吟,呜呜叫着喊苻坚的名字呼救,当真如同正在被浪人强迫奸淫一般。男人时而用舌头重重地舔,时而用舌头顶进小小发肿的肉缝,又或是用牙齿轻轻咬住肉唇,手指则去抠挖缩在肉唇中的花蒂。慕容冲出水出多了就狠狠吸上一口,舌头刺进去,仿佛性交一般肏干慕容冲。
慕容冲发出淫媚的尖叫后,很快便喷出一股粘腻地潮,沾在男人的脸上、鼻梁上、唇上。随即便感觉到有硬物顶上臀肉。
“啊,啊……”
男人两指插进雌穴搅动,发觉穴口肿得有些厉害,便摸到他后穴里抠挖。
“小淫妇,这便爽了?”
慕容冲叫的唇瓣有些干,舔了舔唇,“爽了——我夫不在,快、快给我……”
苻坚一时无语。
从前他不是没同小妻子在床榻上玩过这类情趣,彼时慕容冲装做纯情烈妇总勾的他欲火焚身。这厢小妻子摇身一变不做烈妇了,摇着屁股一脸媚态要做同他偷情的淫妇,一股欲火直充下头,也竟真的让他有股被偷香窃玉的恼怒感。
擎着利器便往拓湿的穴眼里去狠狠肏弄,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般。
慕容冲的后穴被撑开捣弄,前头的那口蜜穴便也开始泛痒,奈何双手被捆着,无法伸手去抚慰,便缩着后穴的媚肉一下一下安抚男人:“……前头也要——”
慕容冲本意想要男人揉揉他的花蒂,好让他泄出一回。结果听到男人道了句:“你说的。”他不及反应,花穴便又被另一根性器捅开,肿胀的穴口箍住肉棒,里头竟比平常更加湿热紧致,直裹得男人青筋迸发,掰着他大腿的手指硬生生在那白肉上掐出几道青痕。
“……被你男人玩得这样肿了,还出来偷人?”
男人说着便大开大合肏干慕容冲,撞的他答不出话,呜呜的小声吟泣。肥软白腻的臀被撞得通红,阴户被男人粗硬的体毛扎的又痒又痛。
下一刻不知男人又是撞到那处极敏感的软肉上,慕容冲一声惊吟,通天的快感直冲头顶,被插的头昏脑胀地去了,随后昏昏沉沉晕了过去。
再有知觉便是被男人撞了宫口,慕容冲扭着腰臀想逃,男人又把他按在自己胯下,一下一下撞着宫口的软肉,捣得他腹中的胚卵乱动。
慕容冲哭叫的嗓子有些哑了,朦朦胧胧觉得男人是存心想要插迸他胞宫跟孩子打招呼去,自己要被肏坏了。但汹涌的快感下一秒便吞没了他,又呜呜的夹着男人索要。
事毕时慕容冲已累的说不出话了,任苻坚把他抱入浴盆拨开花唇上了药,才缓过神。
男人瞧他模样问道:“下次还乱说么?”
慕容冲闻声烟蓝色的眸子转向他,微微弯起:“生什么气?你没有爽到吗?”
语罢懒懒伸手去摸鼓起的肚皮:“不知轻重,哪儿有做阿父的,搅得孩儿都不得安生的。”苻坚低头去揉他的腹部,输了股温和的灵力进去:“不难受了罢?”
慕容冲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理他,翻身去对镜摘耳珰去了。
盛夏,燕宫里传来喜事了,皇后前头梦到有只凤凰飞入她的窗子,第二日便查出遇喜了。皇帝听闻了此事大喜,便给没出生的孩儿取小名做凤凰,男女皆宜。
彼时慕容冲身子已近九个月了,听到消息后也没说什么,安安静静坐在正堂喝了杯茶。
前段日子苻坚已经将燕太子送进轮回,事毕本应该带着他回东海行宫的,但慕容冲害怕叫儿子看到肚子,又不愿意哄小孩儿,打定要等生了这胎再回去。
苻坚其实也不大懂怎么哄孩子,想了想儿子会闹腾便也头疼起来,随慕容冲去了。
慕容冲的月份越来越大,行动越发吃力起来,便不常主动与苻坚交尾了,整日懒洋洋地窝在院子里晒太阳,偶尔变回原形理理色彩瑰丽的羽毛。
正碰上苻坚又被指去雍州布雨,这下更是偷得浮生半日闲,连个会烦他的人也没了。
这厢慕容冲刚摸了摸肚皮,想看看腹中胚卵多大,好算算自己的产期,那厢便跑来一只化作人形的小蚌妖,喊道:“小夫人,小夫人。”
见慕容冲披头散发侧卧在藤椅上,跑去将他扶起身,扒在藤椅边同他讲话:“咱们府门口来了一个年纪可大的婆子,还带了好些人,十几箱东西,我用法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