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骑慢点
,下身的痛和胸前的痒让季鸰的感官搭错线,意识濒临崩溃。陆硕昭抽动起来,手依旧揉捏按压着奶头,周围红成一圈。
粗长的东西顶上宫口,又碾压过骚芯,内壁的软肉被性器摩擦顶弄,季鸰被颠簸得上下摇晃,酥麻感宛如过电一般传来,大脑当机,求饶的话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
“小逼终于吃到东西了,流这么多水,是不是馋很久了?嗯?”
“总算填饱肚子了,怎么不谢谢我?”
“不……唔唔啊啊——”季鸰被如火如荼的情欲窃取了所有力气,软瘫在床上一下下接受着顶撞。
“说什么?”陆硕昭掐住季鸰的细腰,次次直捣宫口,一只手掐住肿成豆大的阴蒂,使坏似的捏压。
“啊啊……谢…谢…慢些……求求你…”季鸰哪受过这样的折磨,身体不听使唤,体内的细胞叫嚣着在灵魂中打转,他如同一块黄油,在名为情欲的烤箱中快要融化了。
“谢谢谁?”陆硕昭的阳具不断抽插着那口脆嫩的小穴,顺带连着两侧的软肉一同带出,又插入进去,“我教过你的,在床上要喊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停下…”思考的能力早就罢工喊停了,他不知道,理智决堤,他高潮了。
“要喊老公。”
“我他妈和你说话呢!跑什么啊?”少年手中的书掉落在脚边,被说话的人无情踹到一旁,书页飞散,滑到墙脚。
“我说,你就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听清楚了吗?”衣领被一手攥起,扯皱,视线逼近。多少次了?正午的太阳高悬空中,就连操场阴暗的角落都能被阳光埋没,好刺眼,少年目光游离,看向停在树梢的鸟。
“啊!砸到人了!”
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匆忙的脚步声、惊呼声和扑打翅膀飞远的鸟,周围一切嘈杂的声音都被一阵充斥大脑的耳鸣盖过……
“怎么了?过去看看。”
“天呐,怎么回事?”
“同学!同学!同学醒醒,你没事吧!”
………
季鸰从梦中惊醒,他躺在床上,天花板的轮廓逐渐清晰,随之传来的是剧烈的酸痛,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叫嚣着要解体,散架。他动了动手臂,大脑终于感知到四肢的存在,艰难地坐起身。他忘记昨晚是何时昏睡过去的,或许是太累了,也或许是大脑趋利避害的能力,足以让他畏避一切伤害。
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任由昨晚荒谬的经历过电一般侵入脑中,开门声使他从记忆中抽离。
陆硕昭边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边开门进来。见床上的人穿着自己的睡衣,不合尺寸的上衣遮不住脖颈锁骨间的红痕,呆坐在床上的的样子有些狼狈。
季鸰回过神来,他如临大敌地望着眼前正轻飘飘看着自己的人,明明是他最熟悉的模样,此刻却刻满了毛骨悚然的陌生,令人恐惧。
这份恐惧拉扯出昨晚痛苦不堪的记忆,季鸰终于透过皮肉看清眼前人的诡计,危险如同荆棘将他困入陆硕昭的掌心,一切都被尽收眼底。他止不住地要发抖,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他掀开被子,双脚刚沾上地板,企图起身,却实在低估了药效的本事。他力不能支就要摔在地上,却被陆硕昭眼疾手快地一把搂入怀中。季鸰被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吓到,惊呼一声,猛地将陆硕昭推开,没有了支撑,他摔坐在地上,身子也继而微微发颤。
“别碰我!”季鸰抱着手臂,一副防卫的姿态。
陆硕昭在他一臂之远的距离站定,他蹙眉垂眸,目光落入角落正瑟瑟发抖的季鸰。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角落里的人又说话了,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陆硕昭置若罔闻,一把将坐在地上的人捞起来放在床上。
季鸰见状,内心的委屈夹杂着愤怒一并迸发,一拳揍把陆硕昭的脸揍偏过去,只觉得还不够,另一只手还没举起就被陆硕昭狠狠按住。
“力气没地方用?那就做点有意义的事情。”说着,他抓住季鸰到双手,按在床上。
“滚远点!别碰我!”季鸰挣扎起来,猛烈到陆硕昭都有些维持不住。
“我不介意再给你打一针。”冰冷的话语如同敕令般落了下来。
听到这句话,季鸰幅度慢慢变小,骤然安静下来。他回想起昨晚仍人摆布的几个小时,疼痛与恐惧只能化作一句句哀求宣之于口,除此以外别无他法。他实在不想再体验一遍了。
陆硕昭熟练的将季鸰的睡裤剥落到脚踝,一只手伸入腿间,身下的小穴还微微发烫,红肿不堪。季鸰撑着手企图往后退,又被陆硕昭掐住柔韧的腰身定在原地。
他将药膏挤在掌心,双手摩挲至温热,抚上那个肿胀嫩红的肉穴。
“不操你,腿分开点。”陆硕昭抓住季鸰的脚踝向一旁拉去。他扶起耷拉着的阴茎,阴茎下娇嫩的穴肉泛起嫣红,肿起,原本粘连的阴唇被手指抚开,露出里面的软肉,顺势带出黏腻的搅弄声。
季鸰只觉得阵阵刺痛从下体传来,他攥紧床单,咬住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破碎的声音。
药膏被温热的大手里里外外涂抹在红肿的肉穴上,“好了,上个药还抖成这样,这么不耐操以后怎么办?”话毕,陆硕昭提上刚刚被脱下的裤子,将人从床上抱起,走向餐厅。
他让季鸰稳稳落坐在椅子上,看见餐桌上是一碗热气腾腾的虾仁蔬菜粥。
“想吃甜的锅里还有小米粥。”陆硕昭倒了一杯水放在季鸰眼前。
也许是许久未摄入水分和食物的缘故,身体本能的被桌上香气扑鼻的虾仁粥吸引,他实在没力气去深究些什么,去和对面的人争执些什么,但舀了一勺还没放进嘴里,突然反应过来,
“你没往里面加东西吧?”季鸰秉持着怀疑,看向坐在对面撑着下巴的陆硕昭问到。
陆硕昭笑了出来:“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坏啊?”他抽了两张纸巾放在一侧说到:“现在你还有机会出来吃饭,就说明我没那个心思。”
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仿佛这一句话就能将以往的惊悚变态的罪行一笔购销。季鸰觉得可笑。
咸香的粥和鲜甜的虾仁被咀嚼,温热顺着食道流入胃里,让空寂已久的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所以,你到底想要怎样?”一碗粥下肚,季鸰又抛出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这么迫切想知道一个答案。报复也好,调戏也罢,就算是笼中的麻雀也有玩厌的一天,万事总有一个期限。
陆硕昭思索了一会儿,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说道:“我其实一个善变的人,今天想操你,明天想爱你,”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有千百种方法让你留在我身边,想选哪一个取决于你。”
哪种戏虐带有玩味的眼神仿佛勾取着季鸰的魂魄,令人不禁发颤,恐惧扼住喉咙,季鸰说不出话来。
“还吃吗?”
“………”
陆硕昭见季鸰惊恐无助的表情,面露缓和,语气轻柔:“行了,不吓你了,”起身将碗放入水槽,“晚上接你下课,不许再逃了,听到了吗?”
………
许久许久,季鸰才从失魂中缓过神来,是顾卓在拍他的肩膀,
“我说,你到底是怎么了?”顾卓看出他的不对劲,关切地问到。
季鸰摇摇头,踢走脚边的一块石子,石头利索的滚远,好像突然想去些什么,问向一旁的顾卓:“你们宿舍是不是还有空着的床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