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不懂女儿的意思,不过也不怨她老人家,阮静娴所说,也确实让人不懂,是女婿不愿?还是女儿不愿呀?倒是搞不懂这小两口了。
“母亲,女儿知道了,回去后,女儿会与夫君说的。”
阮静娴知道,传宗接代可是大事,她不能乱说什么,只能先敷衍过去,让母亲暂时不要提起这个。
“对,你回去后,一定要与女婿谈谈,这事对顾家很重要,亲家公虽然口中不提,想必他一定很是介意,你这肚子迟迟没个动静,时间久了,顾家说不定会起了给女婿续弦的心思。”
“不会的”阮静娴说道:“母亲放心,夫君说了,她这辈子,只娶女儿一人,绝不再娶。”
“傻孩子,男人的话,最是骗人”阮母对此,可谓是苦口婆心。
“女婿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我就不说了,女儿你心里也该时刻记得,切不可干那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蠢事。”
阮母拉着女儿的手,深怕女儿犯浑“娘不妨把这丑话说在前头,你现在年轻,美貌尚在,他宠你疼你,可是过两年了,你有没有想过,带你容颜老去,他本就是个浪荡子,你能捆他几时,只怕要不了两年,便会原形毕露,皆时,你已没了资本,若是连孩子都没有,你有没有想过?”
“她敢!”阮静娴柔弱的眉心闪过一抹冷冽,这是阮母不曾在女儿身上看到过的,不由得心下一颤,女儿变了。
自知失了仪态,阮静娴急忙这样,笑道:“母亲多虑了,夫君不会的,女儿一定能守的住她的,不管过了多久,也绝对不会发生母亲口中所说之事。”
女儿如此坚信,作为母亲的,也不好再说什么“娴儿心中有数,为娘就放心了。”
而另一边,顾笙平在酒桌上煎熬着,明明好好的夸赞,怎么没说多久,就改成了批判,说的都是自己做的那些混账事情。
看的出来,二老是真的喝多了,二人竟然开始倒起了委屈,一切都是顾笙平惹祸,然二人脸上无光,这个还能攀比一番,还真是佩服。
顾笙平一个头两个大,赔笑不说,还时不时的挨上一下半下的巴掌,虽说不疼,被人扒拉着,也是怪没面子的。
一旁服侍的小丫头,直在那偷笑个不停。
“你过来”顾笙平朝着小丫头招了招手,小声说着“去把你家小姐叫来,就说我快顶不住了。”
顾笙平要搬救兵,有阮静娴在这里,帮着自己说上几句半句的好话,应该会舒服些吧。
如意算盘打的挺好,可事情总是事与愿违,前来的不光有自家媳妇,还有阮母。
这丈母娘一进门,没说几句好话,就把话题引到了又一处的雷区中。
“贤婿,你与娴儿,可得加把劲,这传宗接代的事情,可非小事。”
此话一出,顾渊也是坐不住了,劈头盖脸的又是一顿训斥“平儿,你身为顾家男儿,此事一定要上上心,你与娴儿,郎才女貌,又都是聪慧之人,将来你们的孩子生出来,一定是人中龙凤的主,为父,等着抱孙子。”
“就是就是”阮胜附和着“娴儿,我与你母亲,可等着抱外孙呢。”
顾笙平汗都下来了,看着一旁的阮静娴,直使着眼色,却不想,人家直接低头,她这算,是躲了?
假山处幽会
“平儿,你去哪里?”
顾渊出言道,把起身之人拦了下来。
顾笙平笑道:“爹爹,我内急,去方便方便。”
再不走,顾笙平只怕要顶不住三位老人的狂轰滥炸了,这要答应下来传宗接代的事来,她该怎么弄,她可没那能耐让人怀上。
尿遁,算是她眼下最好的办法。
得了准许,顾笙平算是逃离了这里,酒喝的不少,先跑了趟茅厕,从那出来,便绕了方向。
她得跑,至于跑去哪,得好好想想。
眼下日头正暖着,顾笙平想着,不如去那石山里面躲会,顺便,还能午睡一会。
久等这人也不回来,父亲心急,让人去寻,阮静娴急忙起身,接下了这个任务,算是也逃了出来。
“刘妈,见到姑爷了么?”
刘妈一直守在门口,不曾离开这里“小姐,没见到。”
“这人出去了这么久,能上哪里去呢?”阮静娴心里泛起嘀咕,快步离开了此处。
沿着回廊走着,阮静娴忽然想到一个地方,也许,顾笙平会去那里。
假山处,还真让阮静娴猜对了,这人,正在这里打瞌睡呢!
蹑手蹑脚的走近,阮静娴坐到了这人的身旁,这张俊俏的脸庞在阳光下,更是迷人,她看了不知多久,终归是没忍住,摸了上去。
指腹一点点的游走,勾勒着俊俏的轮廓,从上到下的,渐渐地,停留在了这唇瓣上,在阮静娴看来,这人最坏的,就是这里,能说会道,颠倒是非,全都是这张破嘴的错,没吃自己吃亏,都是败在这张嘴上!
捏上一下,软软的,阮静娴忍不住咬着下唇,来的时候,这破嘴仍旧在作乱,好不老实,都怪自己对她的放纵,让这人屡次得逞,越发的喜爱上了这个味道。
突然手臂被抓,熟睡的人醒了“娘子,你在干什么?”
“看你呀,看你这张混账的嘴,我在想,是否应该用针线缝上,省得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