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那无良的大哥,总是用这种魅药祸害宫中女子,是否有解药,她最是清楚,想要解除这药的药力,只能结合。
顾笙平越来越扛不住了,躲闪着,让自己还能说话,不让这唇被霸占了。
“那怎么办,要不,我把她敲晕了吧。”
这是什么药,顾笙平心里清楚的很,如何不用解药解毒,她也清楚,只是,在这云芳斋,她没有这个胆子,她怕宇文未央撕了自己。
“不可!”宇文未央怒道:“若她昏厥,身体气血翻涌得不到处理,会爆裂而亡。”那种死法宇文未央见过。
一日,被喂了药的女人只是咬了太子一口,便被晾在了东宫的殿内,最后落了个七窍流血的下场,死状凄惨,让人不忍直视。
紧握着双手,宇文未央毫不在意指甲插入了肉里,她缓缓走到门口,说了句“你拦的祸事,自己解决。本宫,,,出去转转。”
宇文未央不想听二人的声音,哪怕一个呼吸声,都让她感到脸红。
屋子里的魅惑之音越来越重,宇文未央深吸口气,长袖一甩,走了出去。
宇文未央的命令,云芳斋所有的宫人都滚回自己的房间,不许出来。
顺子出去把门,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入,任何人!
宇文未央要是心情不好,动了怒,就是皇帝来了,她也能做出不让进的地步,谁让,老皇帝宠这个唯一的女儿呢。
按理来说,这齐国的皇帝可是能文能武的主,身体好的很,后宫佳丽三千,怎内肚子争气的没两个。
皇后生了一儿一女,这男孩,便是当今太子,宇文夜华,公主自然是宇文未央了。
还有一云妃,乃是宇文夜萧的母亲。
云妃入宫之时,可只是个贵人,用了些手段,博得了皇帝的宠爱,生了个男孩,母凭子贵赐为云妃。
往后,皇帝再怎么努力,都没能让各房的妃子,得一龙种出来。
这唯一的女儿,自然是被宫中宠上了天,宇文未央嚣张跋扈,也在这情理之中。
坐在院子里品茶,宇文未央心不静,面色铁青,恨不得堵上自己的一双耳朵,听不到那房间里的缠绵。
打从宇文未央一走出房间,顾笙平整个人就沦陷了,阮静娴倒是没力气,整个人却是换了个风格,灵蛇般的缠绕,捉到了猎物,就紧紧的缠上去,然后吞进肚子里,方可罢休。
顾笙平半蹲着,腿早就打颤了,别说是腿了,就这坚韧的意志力呀,此时都被人家掰成了蚊香。
“静娴,你别急呀。”
一句话的功夫,顾笙平一不慎,一头栽了下去,她还真没心理准备,这大白馒头也能封人口鼻的。
完全不给人喘息的机会,顾笙平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爬起身来,她埋怨,这性子,太急了,做事情也得有个筹备期,简直不像话,不像话。
不像话就不像话吧,人家现在可是中了毒,情有可原,顾笙平得配合着。
对于这档子工作,疤姐之前也不是没做过,那些个小丫头片子有半夜爬过来的,疤姐拒绝了,可是不管用,险些被吃,还好把反客为主,做了吃人的老板。
眼前的尤物亦是如此,只不过她省略了不少的前期准备工作,直奔终点。
掌心丝滑如绸缎,顾笙平流连忘返,被这等美味诱惑,她岂有无动于衷,不饿的道理,美美的吃过一顿,味道甚是鲜美,口有余香。
本以为这就算了,怎奈,这药效的后劲太大,久久不散,那一声“夫君”,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音,让人甘愿沉沦其中。
屋内风雨飘摇,让人脸红心跳,宇文未央差点就摔了面前的茶杯,是自己退出来的,她有什么理由发脾气!
门外有声音传来,来人很是狂妄,宇文未央正愁无处发火呢,周身散发着修罗之气,步步如千金,走了过去。
云芳斋的门外,太子领着内卫,气势汹汹。
内卫是太子的人,有了主子撑腰,态度自是嚣张至极,他手中的刀柄都快戳到顺子的胸前了。
“你这厮快滚开,别耽误了捉拿刺客,若是让刺客跑了,你担待的起么!”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本宫门前耀武扬威,可是活腻歪了!”
宇文未央出得门来,冰冷刺骨的话音落下,周围的暖意瞬间消散,那护卫只觉后背一凉,急忙回退了几步“属下见过公主殿下。”
这等小人,宇文未央懒得搭理,微微一笑,迎上了也是被怒气缠绕的人“太子哥哥,这是何意?”
宇文夜华走上前来,言语缓和了几分,说道:“妹妹没事就好,今日宫里进了刺客,王兄正在搜查,为了妹妹的安全,王兄要进你这云芳斋搜查一番,方可放心。”
“有刺客?”宇文未央惊呼,配合着表演了惊吓之色“太子哥哥可有受伤,可知那刺客是冲着谁而来?”
宇文未央的反应很是正常,宇文夜华一时倒分不清这丫头话语的真假了“不知,也许是冲着本王,也许,是其他人”
模棱两可的话语,宇文夜华可不敢把这话说的死了,他出来寻的是谁,心里清楚的很。
“终归是要放这些的,未央你让开,让他们查看了你这云芳斋,王兄才能放下心来。”
宇文夜华一个眼色闪过,内卫会意,提刀直冲云芳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