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软弱?还是另有其他在作祟,让自己变的脆弱,竟不争气的流下了泪水。
“表哥,我好痛,你快些,放开我。”
“不,我不放,你痛?我的心更痛,我不能失去你表妹,没有你,我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我真的很痛”挣脱不开,阮静娴索性放弃了挣扎,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她缓缓说道:“表哥,算我求你,我真的很痛,我的背上,有伤。”
“什么!”荆儒非急忙放开,关切着“怎么会有伤?是不是那混蛋打你了?你告诉我,我找他算账去。”
阮静娴说完就后悔了,她总是这么信任这人,什么都说,如今这一局,只怕要闹到不可收场的地步。
“不是的,表哥,他没有,不是他,是,,,是”阮静娴支吾着,尽量寻找着能圆的过去的借口“是我不小心撞的。”
荆儒非冷哼着“表妹,你从小就不会说谎,你觉的,这说辞,我会信么?”
敢伤害自己心爱的人,荆儒非绝对不会放过顾笙平,怒气之下,他要去找那人算账,怎奈这次却是自己被人拦了下来,二人,竟然换了位置“表妹,你别拦着我,我去找他算账,为你做主。”
“表哥,真的是我不小心撞在了门上,不信你可以问刘妈,她当时在场。”
阮静娴为了圆谎,只好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大黄的身上,都是小家伙淘气,弄的自己一不注意,就弄伤了自己。
荆儒非半信半疑,不过阮静娴一口咬定,他也没办法,今日只能将此事做罢。
船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掌声,夸赞声连连,通常,出现这种声音,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作出了精彩的诗句,让众人称快。
与古木吉进了船舱,那幅牡丹图前总是空无一人,顾笙平直接去了那里,看着古木吉的讲解,耳朵是一点都没用上。
疤姐心里堵得慌,她清楚,这不就是她今日想要看到的么,人家男女主在一起加深感情,不是很好的么!
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今儿这女主抽的什么大风,刚刚那一下子,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因为宇文未央的出现?那人赌气?
女人嘛,占有欲强了些,可以理解的。尤其是对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便是不喜欢的,那也是自己的,别人想要,那是万万不可以的。
这一点她懂,疤姐也是女人,谁敢随便拿她的东西,那这拳头是必然要招呼上去的,除非是自己愿意给,否则,绝不可以。
疤姐敢肯定,阮静娴刚刚举动,就是那该死的占有欲在作祟。
至于宇文未央?她应该可以理解了,这原主与公主的关系,还不就是那么回事,严格意义来讲,凡事的先来后到,女主应该是后者。
可要是按照规矩来说,这女主即便是后者,可人家也是名正言顺嫁过去的,所以,公主也是不对、、、、、、
绕来绕去,疤姐脑子更糊涂了,那两位都对,只有原主是错,d脑子不好用了!
“顾兄,你说什么?”古木吉没听清顾笙平嘴里的话,便问了句。
“没什么,我在想,既然与古兄一见如故,一会下了船,应该去喝上一杯,以作庆祝。”
“顾兄与我不愧是知己,竟同我想到一块去了。”古木吉喜笑颜开,高兴的不得了。
“站在牡丹图旁的二位,你们可有想出,本王的这题目,是何解?”
牡丹图下,只有顾笙平与古木吉,靖王爷所问正是他二人。
顾笙平看了看古木吉,二人好是尴尬,竟一直都没听见王爷刚刚的所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光如此,王爷这一声,还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这古木吉呆呆的模样,顾笙平本想着指望他,如今看来是无望了,看来,只能靠自己了,该死的诗词,这不是要她老命么!
打脸众人
“晚生顾笙平,拜见王爷。”这里规矩多,虽然好多都不懂,不过有样学样的,疤姐还是拿手的。
“你叫什么?”靖王双眉微蹙,这名字他似乎在哪里听过,一时,却又想不起来了“本王与你,可有见过?”
“晚生虽未与王爷您见过,不过晚生早就仰慕王爷已久,今日能见到王爷您,也算是圆了晚生的心愿了。”
也不知马匹拍的对不对,疤姐抬眼瞄着,不放过靖王的一举一动,即便是微小的面部表情,也都逃不过她眼睛。
“还真是怪了”人群中突想起一声音,拿腔拿调鄙视的不行“这不是王都四少么,就你,也会作诗,简直就是笑话。”
经这人的提醒,众人恍然,乍听顾笙平这名字,大家还真想不到王都四少那里去。
“这位兄台,还真会说笑”顾笙平顺着声音找去,那混迹在人群中的男人,笑道:
“我顾笙平的确是多学了些本事,至于这吟诗作对嘛,倒是不能与诸位相比较,再看这位兄台,便是一表人才,想必,整日里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读书上吧,这般白皙的面容,难怪呢,,,,,,”
“难怪什么!”男人对顾笙平的欲言又止很是不满,手中折扇一合,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你把话说清楚。”
“倒也没什么”顾笙平嘴角噙笑,说道:
“我只是担心兄台的身体,莫要整日躲在家中读书,瞧你这面色,都没了血色,莫要等到学有所用之时,身子在垮了,岂不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