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刺身【人体宴/轻微放置】
来这十几年如一日的纯白内裤的。
内裤微微隆起,是一个对于青春期男生十分健康的大小。
谢云流在犹豫。
如果不脱内裤就洗澡那也太奇怪了!真的会有人这么干吗?
可如果脱了那不是更奇怪了吗!乘着心上人睡着把人家脱光什么的这么看都像是痴汉会干的事情吧!
不,不可以这样想,李忘生现在不应该是他的心上人,这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弟弟,他的发小,他的竹马,他的暗恋不对!都是男生,看一下也没什么的,澡堂子里还都是男人呢他谢云流也不是没去过。但是,但是李忘生是不一样的
谢云流几乎要抓狂,只能无能狂怒地点了点对方眉心的小痣:“小没良心的,睡得倒是死,都快被人扒光了也不知道醒一下,万一我是个深藏不露的大变态呢?”
好在回忆起忘生小时候的模样,谢云流倒是再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伸手便把最后一件衣物也扒了下来。
然后他就愣在了原地。
没别的原因,就是他看见,垂着的男性性器下面,有一条缝,不大不小,约莫一指长,粉色的嫩肉安静地闭合着,一如李忘生紧闭着的双眼。
谢云流觉得自己脑内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木然地把李忘生抱入热水中,因为怕湿着头睡觉会头疼,于是找了个浴帽给对方带上,接着将身体打上沐浴液简单清洗一番,他双目无神,全靠仅剩的理性告诉他要帮对方洗完澡在睡觉支撑着一系列动作。
除了水流声,房间里再找不出第二种声音。谢云流或许憋气了,或许没有,但他就是觉得自己很是缺氧,脑袋重得要晕过去了。
抱着李忘生从浴室出来时,谢云流已经是一身的汗——得,之前全白洗了。
他把李忘生放上床,从衣柜里拿出两条毛巾,一条是给李忘生擦身体的,另一条则是给自己擦如雨般滴下的汗。
他打算给对方擦完再去洗个冷水澡,开关打到最右边的那种。
从后颈,到胸前,再到小腹,谢云流蘸干净李忘生肚脐中的水滴,然后继续往下。李忘生一直在微微发抖,谢云流觉得是痒的。他分开对方的腿,颤抖着手拿着毛巾覆了上去,两条白生生的腿微微朝里夹了夹,又被按着打开来。
怎么擦不干?
谢云流紧皱起眉头,一股没来由的火气冒上心头,鬼使神差地,他伸手向那莫名其妙的地方探去。
那处很软,几乎一戳就破。也很湿,让谢云流沾了一手指的水。
“嗯”一直沉睡的李忘生突然一缩瑟,软绵绵吟了一声、
谢云流呆呆看着自己被淋湿的指尖,搓了一下,比水滑了不止一个度。
那股心头火急速下移成了一团邪火,愈烧愈烈,简直要把谢云流整个人烧干了。
他啪的一下站起身,给李忘生盖好被子,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出卧室,顺便用钥匙锁了门,打开窗户把钥匙朝着楼下草坪扔了下去。
做完这些,他才敢打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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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李忘生被生物钟叫醒,一人从一米八宽的大床上从一场绮梦中醒了过来。旭日东升,采光要好的房间此刻被暖洋洋的日光填满。床上是谢云流的味道,李忘生深深嗅了一口。
但是谢云流不见了。
自己的衣服也不见了。
原本还有些恍惚的李忘生瞪地一下清醒了,他倏地起身,热气骤然散去,他冷得打了个哆嗦,环视一周,既没看见谢云流,也没找见自己的衣服,只见着床头放着一套谢云流的睡衣。总不能光着身子出去,无奈他只能穿上这套明显不是自己尺寸的睡衣。
昨晚
李忘生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靠在柔软的懒人沙发里等谢云流洗澡,再往后就是一片空白,虽说之前的梦境光怪陆离,但李忘生还是能分得清那绝不是现实的。
那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别人床上算怎么回事?而且既然已经这样,那想必他已经看见所以他才会走吗?
李忘生突然陷入深深的恐惧,迫切地想要见到谢云流,于是朝客厅奔去,开了一下门,没打开。李忘生愣了两秒,意识到自己才是在里面的那个,于是打开门锁走了出去。
谢云流躺在沙发上,双手抱在脑后,双眼紧闭着像是睡着了。李忘生何许人也,那是和谢云流待一起十几年的人,一眼就看出来那人是在装睡。
“哥,我知道你没睡。”李忘生有些局促地说,“抱歉,是我吓到你了吧。”
谢云流果然闻言便睁开了眼睛,坐直身子,李忘生这才看见对方眼下的乌青,更是心疼,倒吸一口气低下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我”
李忘生慌乱地解释着,却渐渐被一个黑色的高大投影笼罩,一抬头,便看见谢云流起身朝自己走来,站在离自己一步远的位置。
“不许道歉,你的身体,长什么样都是你自己的,关别人什么事?我只是……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才跑出来的。”
“是我轻薄在先,搞不清楚状况就要帮你洗澡,被看了身子的是你,要怪也是你怪我。”
李忘生瞪大了双眼看着谢云流,眼尾红红的,有些可怜,也有些可爱。
又是这种眼神谢云流看得牙痒痒,李忘生呀李忘生,你总是这样一幅委屈模样,谁还能朝你说哪怕一句重话?
“只要你还认我这个哥,我就永远把你当做我弟弟或者妹妹,这个看你。”谢云流伸手摸了摸鼻头,“那,那你还愿意认我做哥哥吗?同意请抱我!”
说罢他紧紧闭上眼睛,张开双臂。
李忘生没有犹豫,上前一步闯入谢云流怀中。
“还有,我谢云流发誓啊,做晚绝对没有干对不起你的事情!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谢云流抱着李忘生转了个圈。
“知道了,哥哥。”李忘生抱得更紧,几乎要把对方揉进怀里。
在谢云流看不到的脑后,李忘生鼻子红红的。
“哼,知道就好!”谢云流双手偷偷环住对方的腰。
在李忘生看不到的脑后,谢云流脸颊红红的。
傍晚,一阵清凉的晚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朦胧的人声中偶尔点缀些许自行车铃声,像是浓汤里的黑胡椒粒醒神。新学期刚开不久,学校才被拨了一笔款,里里外外都做了翻新,黑得发亮的柏油马路上,一辆骚包的荧光黄跑车十分显眼,以一种有辱身份的超低速度行驶着,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忽然,那辆超跑停了下来,在没有红绿灯灯路边,怎么看都像是在等人。
一些比较八卦的学生便开始好奇起来是谁能让这位纯阳太子爷亲自来接下课。谢云流入学三年,上到八杆子打不着的专业课教授,下到刚入学不久的新生学弟学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凭他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和无可匹敌的专业水平……或许还有校长儿子的身份。
他性格张扬,宿舍楼下的流浪猫下崽了这种小事都会管,以至于常年散落在校园表白墙大大小小的投稿中,吹动无数纯阳学子的一颗春心,甚至还被许多校外的人问过微信。而他本人却始终没有官宣过,因为这些还被一些嫉妒他的男生造过不少诸如“就是个海王”“私底下玩很大”此类的黄谣,他本人倒是不甚在意,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这不是显得哥有魅力嘛~”
约莫着五分钟,一位身形有些单薄的男生拉开了这辆扎眼超跑的车门。此人肤若凝脂,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