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吗?哥哥放哪边?
我今天饶了你,今后晚上九点钟之后不准出家门。”
周如许不肯,九点钟那么早,以前都是十点半的门禁,只觉得周问渠又在发癫了,闭着眼睛不啃看他,嘴上依旧不依不饶:“我已经是大人了,你不能这么管我,而且我今天什么事也没有,我又聪明又年轻,跑的也快,我不仅要出门帮闺蜜搬家,以后还要一个人出去玩,去海边去山里,还要去国外!”
周问渠从来没听她说这些,妹妹一直都乖乖待在身边,现在真是长大了,翅膀长y了,敢直接对生气的哥哥说要离开,简直无法无天。
周问渠没法接受妹妹嘴里说着要一个人离开,哪怕是旅游这种可能x,周问渠都无法接受,旅游,就有可能看上那个地方不回来了,旅游,就有可能出意外,在异国他乡,被陌生的男人盯上,又或者直接真的和外国男人坠入ai河,远嫁他乡怎么办?
越想越难受,妹妹小嘴还在一张一合说话,周问渠已经完全听不见,这小姑娘怎么那么能惹人生气?偏偏还真就舍不得弄疼,简直是抓住了自己软肋狠命折磨。
发狠似的,周问渠直接在警车后盖上就埋下去堵她的嘴,就着她张开的嘴唇,强势伸进去,带着凶狠暴戾、还有怒火中烧的占有yu,在周如许口腔里掠夺,不管周如许怎么拿手抵她都不松开,直到尝到一点血腥味,才急忙退开。
周如许的嘴唇被他咬破口了。
周问渠这次没有急忙道歉,反而贴着她的唇t1an舐她的血ye,就像是猫科动物t1an舐伤口促进愈合。
“哥哥,”周如许咕哝着叫他,“周问渠!”
周问渠看伤口没流血了,才抬起眼睛看她,眼神里已经恢复了平静,情绪来得快,见妹妹唇上受了伤,这清醒去得也快。
“赵鸣柯在看我们。”周如许小声说。
周问渠还是没让她们就在酒店住,帮着搬了家,安顿好之后,才带着妹妹回家。一路上开着车,也没说话,周如许见他这样不敢说话,也不玩手机,紧张地被安全带捆在副座上,观察哥哥的脸se。
回了家,周问渠径直去洗澡,也没理沙发上坐着的可怜兮兮的妹妹。
出了浴室之后,却发现妹妹还坐在那,就连姿势都没有变,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只不过低着头在ch0u泣。
真该si啊,周问渠,又心软,你去哄她她下回又不长记x,真要跑到天涯海角去,上哪去寻?
这样想着,身t却b脑袋先一步,过去坐在她旁边,左手轻轻抚0她后脑勺的长发给她顺毛,“没事了,没事了,许许。”
像哄小孩子吃药,哄她别哭。
周如许却哇一声更大声哭出来,扎在周问渠怀里,“你g嘛…g嘛那么凶!”
“我…”周问渠这回真不知道怎么解释,那时候就是心里堵得慌,现在想起来确实有点太凶了,回想上一次,还是很小的时候周如许不听话,在路中间玩,差点被货车撞到,他才发那么大火。
“我就是听你说,要离开我,要到国外去,还一个人,真的很难受,妹妹,哥哥受不了你说那些。”
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是在说“别离开我”,周如许被他这么一说,眼泪鼻涕一起流在他身上,“我哪里要走,专门气你的,是你自己骂我,刚才回来一句话也不说,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许许,吵架归吵架,又不是不ai你了。”周问渠亲亲她的额头,拿纸擦身上被她弄的鼻涕眼泪。
“你看!你还嫌弃我!”周如许抓着他的手大叫,又开始趴在他x口哭,但这时候鼻涕已经不流了,周问渠看出来她在故意挤眼泪。
“许许,你再这么哭,我澡都白洗了。”
头顶上传来哥哥温柔的声音,周如许贴在他x口不起来,反而开始数数:“一,二,三…”
“你在数什么?”周问渠问。
“数哥哥的心跳。”周如许回答,还带着刚才的哭腔,“哥哥,你的心跳好明显。”
周问渠听她刚刚还在哭,现在又来这一套,抱着怀里的人真恨不得把她抱进身t里才好,让她永远也逃不掉,不让她去数别人的心跳。
“80,81,82…”周如许还在数,不知道要数到什么时候。
忽然抬起头来,在周问渠左x上狠狠咬一口,这一咬,真把周问渠咬疼了,紧紧抱着的双臂松开了一点,低下头来才发现,左x上两排牙齿,还在往外冒血珠。
周问渠却看着血珠笑,“行,扯平了。”
“不够,”周如许又在肩膀上咬一口,锁骨上咬一口,下口都不轻,周问渠任她咬,但是还要到脖子上咬的时候,被拦住了。
“在这留印子,警服可遮不住,你想好了?”周问渠问她。
周如许赌气咬下去:“你都敢在别人面前亲我,我有什么好想不好的,大不了你就说又新交了nv朋友,之前方叔不是要给你介绍吗?”
那么久远的事,这时候还提起这一茬,周问渠又笑,捧着她的脸说,“我哪里还能交nv朋友?现在所里都知道,我最在乎你这个妹妹,都没人给我介绍了。”
“而且,”周问渠特地和她解释,“我就你知道的那两个nv朋友,还都没过两个月,就被我给吓跑了。”
“你有那么可怕吗?”周如许在他怀里玩他的耳朵,发现他耳朵也长得端正,轮廓y朗。
周问渠捏她脸颊上的r0u,“就你不怕,天天晚上在哥哥门口偷听。”
“啊。”原来说这个,周如许拿手掌遮着脸,现在反而不好意思了,“有什么好怕的?哥哥那里那么粉粉的,好可ai的呀。”
周问渠脸黑了:“可ai?”
周如许自知说错话,连忙找补:“不是不是,就是…”
“是什么?”周问渠不依不饶,非要问出个答案。
“哎呀!坏蛋!周问渠是坏蛋!”
撒娇是周如许的第二杀手锏。
“坏蛋?”周问渠扬起眉毛,“你现在都敢叫我名字了?”
“不敢过,妹妹,千万别再像今天这样了,哥哥不是坏蛋,可这世界上坏蛋多的是。”
这座城市霓虹闪烁,一片光明,可光明之下暗流涌动,一到晚上,那些漆黑的小巷里角落里爬满了蟑螂,x1粉的拐卖的p1aog的抢劫的,光明与黑暗之间的界限薄如蝉翼,平常两个世界互不交际,可是一旦哪怕跨越这界限一分一毫,就会被迅速x1入漩涡之中。
周问渠拿到周如许拍摄过来的照片之后,发现照片上的人物异常熟悉,委托了市局里曾经的同事,拍摄了当年卷宗的电子档案,却并没有找到一丝一毫的踪影。
嘉陵外国语中学校长杜坤受贿一案,当时既有条件又有动机,只不过600万资金缺口,再加上学校保安队长挪用公款,证据确凿,才让他逃了制裁,可周问渠至今仍然不认为自己当年的判断是错误的,校长一定有重大问题,甚至当年语文老师的nv儿失踪,一直暗示警方和校长有关,至今也是悬案。
而这个杨国雄,竹心酒楼的卖ynv小杜鹃的上司,在卷宗上面没有一丝印记,可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却异常熟悉,才想起来,当年在嘉陵外国语中学门口,见过这个人的名字和照片,明晃晃挂在门口的介绍牌上,就在校长下面的位置,不过,和案件并无关系,当时也只是晃眼一看,毕竟介绍牌上老师那么多,也没必要一个一个挨个排查。
而现在,周问渠面对对这个人的一无所知,只能从在酒楼里抓到的下线开始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