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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古龟船破日舰

 

话说勋龄与杨五、杨小苏兄妹,林国祥等人,在黄海海边突然发现一艘朝鲜李朝水军们丢下的龟船,大家为了从海路去平壤,竟然驾驶着被勋龄林国祥改装的龟船,向日本联合舰队的铁甲舰冲去!黄海这波澜的海面上,日军巡洋舰筑紫号突然发现了龟船,筑紫号的军官立即命令军舰全部舰炮“有待!”海面上,这被炮弹大爆炸炸起得大水柱,在龟船的船艏与左右船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是勋龄亲自驾驭着龟船,眸子圆睁,一脸无惧地向日舰撞去!“支那人竟然开着古船要与我们同归于尽了!”日本筑紫舰的甲板之上,日军水兵都站在甲板上膛目结舌,筑紫舰的年轻军官,炮术长秋山真之,眸子瞪得血红,眼睁睁地看着那像一只乌龟,甲板上都罩着大铁板的特别古老的船,向自己冲来!“小鬼子,你再躲在那编造谣言,信口开河!老子与你同归于尽!”勋龄怒视着敌舰,那目光如炬的明眸好像要喷出火,让小鬼子的军舰樯橹灰飞烟灭!今日,勋龄疯了,这么十几年,他在这个世间与文廷式,与小师妹珍珍十几年受到的侮辱与歧视排挤,让他在这驾驭龟船一身是胆冲锋陷阵的一刹那看,全部都悲愤万分地爆发出来!龟船真的与筑紫舰撞了!秋山真之没有料到,这艘他看起来特别古老又特别渣的古船,虽然在水兵的眼中十分臃肿,但是,驾驭它的现代人的驾驶技术与他对敌人的愤怒,竟然让这艘古船有了战场上似乎小宇宙爆发的能化腐朽为神奇的铁甲舰战斗力!“这个黑暗的世界,现在彻底被白色恐怖笼罩,我驾驶着的这艘好像穿越时空的战船,今日将给大家在黄海披荆斩棘地走出一条活路!”这场穿越时空的小小海战虽然小又短,但是却特别的悲壮!一艘古船,被勋龄等人改装成一艘近代又蒸汽机的战船!龟船让日本敌人骇人听闻地冲锋撞击力,在撞了日舰筑紫的左舷后,虽然在日军的加特林机枪的枪林弹雨中被打得甲板铁板四处都千疮百孔,但是龟船却继续一身是胆地劈波斩浪,继续一帆风顺地冲出了日本铁甲舰的包围!“舰长,筑紫舰左舷的甲板水线下,被那艘乌龟撞漏,舰艏也别撞,现在我军舰船头裂漏!”水兵向炮术长秋山真之手忙脚乱,方寸大乱地敬礼道。“这是清国的北洋水师在驾驶那艘古船吗?北洋水师几名在朝鲜的散兵游勇竟然都有这般十分厉害的战斗力,我想他们的北洋舰队的主力,更非同小可!”秋山真之立即举起望远镜,眺望着那艘无畏又骄傲的古船,不由得对军舰上同僚长吁短叹道。勋龄杨五杨小苏林国祥等人,驾驶着龟船,从朝鲜的海岸线行驶,竟然又在海上遭遇了日军的小军舰,双方在几百米的战船的距离上,用加特林机枪互相射击!战场上,黄海海面上硝烟弥漫,杨五与杨小苏亲手执着加特林机枪,用着手摇的法子,向敌人十分勇猛地不断射击,这艘似乎是日本联合舰队的鱼雷艇,以为龟船上驾驶的是一群朝鲜乡巴佬,被打后,就突如其来杀气腾腾地冲向了龟船,鱼雷艇上的日本水兵,用几挺机器格林炮,瞄准龟船,丧心病狂地突然疯狂扫射。但是让日本水兵愕然的是,这艘木头罩铁板的古船上,似乎看不见人,所以日军加特林机枪的子弹完全打不沉这艘盲船!“这是几百年前朝鲜李舜臣用的龟船!虽然昔日它特别厉害,打败了丰臣秀吉太阁的舰队,但是现在是铁甲舰大炮的时代,这艘老东西船已经过时了!”鱼雷艇上的日本舰长,昔日是东京最著名的侦探长谷川,举着望远镜,全神贯注地端详了这龟船半晌,得意忘形地对水兵笑道。“命令水兵靠近这搜古船,都拿步枪跳帮,我要亲自俘虏这些支那的军人!”水兵们都呆若木鸡地看着长谷川,只见长谷川志得意满地命令道。

鱼雷艇慢慢靠近了龟船,就在长谷川想跳上古龟船进行他的考古与研究时,突然,从龟船的龙头突如其来得冲出了好像是舰炮的一门大炮!“轰!轰死这群狗日的!”林国祥亲自与杨五在铁板下校准了诸元,林国祥一声大喝,炮弹就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了大炮炮口,只见林国祥这一枚炮弹,说时迟那时快,呼啸着飞向了日本鱼雷艇,鱼雷艇上准备跳帮的日本看到炮弹,都膛目结舌,炮弹顿时在日军甲板上爆炸!鱼雷艇上,只听几声连续震耳欲聋的爆炸,日舰的甲板上就都血肉模糊又一片火海!“林管带,小鬼子的鱼雷艇被我们打沉了!”杨五与杨小苏等人,在龟船的船舱内,都欣喜若狂,欢呼雀跃!杨小苏莞尔一笑。紫禁城,景仁宫的院子,夜,院子内树影婆娑又月色朦胧,珍妃在寝宫听说朝鲜前线清军又战败,直隶提督叶志超谎报军功,勋龄没有战死,但是在朝鲜突然失踪的消息后,又一个人芊芊春葱拿着酒葫芦,在景仁宫寝宫外阑干倚遍到黄昏。“勋龄大师兄,你在丰岛海面没有战死,太好了!我们从小一起在广州叔父府邸的家塾里上学,我,姐姐,你,文先生,我们青梅竹马又两小无猜,我记得,从小,你就有师夷长技,改革国家的远见卓识,后来,为了维新救国大业,我与姐姐进宫选秀女,现在,皇上正特别需要可以辅佐他维新变法救国,在朝廷改弦更张的人才,你没有死,太好了!这几日,珍珍我在景仁宫里为你的祈祷,现在真的全部都真灵验了!”珍妃丹唇喝着葫芦里的酒,她那顾盼生辉,只见自己墨云叠鬓的小脸把头上的粉红流苏穗子,在自己的眼前摇曳,她不由得嫣然一笑,自己在院子内茕茕孑立,自怨自艾。“珍儿!你一个小丫头,又在宫里喝酒,若让那些奴才看到了,去皇爸爸那告状,朕与你又要生一肚子的气了!”夜,初秋的景仁宫院子,冷清孤寂又夜凉如水,光绪穿着黄色的九衮龙袍与缂丝缎子箭袖,一个人无声无息背着手,步进了院子,见珍妃穿着粉红色的团花大氅,在院子里倚遍栏干,不由得特别担心她在院子喝酒又受凉,迅速脱了自己身上的蓝色缎子披风,柔情蜜意地披在珍珍的身上。“皇上,为了皇上,珍儿就是在这紫禁城内再受再多的委屈,也是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珍珍春波流转,凝视着光绪皇帝载湉,不由得眉眼弯弯,对光绪倩然一笑道。“珍儿,不,朕不让你为朕肝脑涂地,朕要你在这个世间好好的活着,能陪朕在这阴暗又孤寂的世间,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光绪紧紧地把喝得两靥如芙蓉含霜的珍珍,搂入了自己怀里。几年前,珍珍还是一名十三岁活泼开朗,浪漫天真的小女孩,她与姐姐瑾月儿一同坐着进宫选秀的骡车在那个晨光熹微的拂晓时分,因为自己那小女孩的好奇,来到了她在广州从小就浮想联翩的紫禁城。紫禁城,红墙金瓦,壮丽雄伟又气势磅礴,珍珍快乐地眺望着这个大清国的多少兰心蕙质女孩子从小就十分好奇,魂牵梦萦的童话皇宫,她那时没有想到,自己,五小姐他他那珍珍人生的以后十几年,她将与那个紫禁城里的小皇帝,有十几年情投意合又刻骨铭心的爱情!景仁宫的院子,花满银塘水漫流,珍珍像一只小宠物一般,一直小鸟依人地温暖依偎在光绪皇帝载湉的怀里。景仁宫,珍妃与光绪在院子里并蒂连理,喝了一夜的酒,她们缠绵徘恻,想一直长相厮守在景仁宫这自己的家里。珍珍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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