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06-10)
。”她仍然保持两个男人都听得见的音量,“我想要。”09姐夫舔她流水的xiao穴乐君信:“……”而周光明呼吸粗重,直接脑补在厕所隔间干梵音。“老公~”梵音得不到回应,抱着乐君信胳膊,软软撒娇。终于,他单手提起不安分的小姨子,大步走出包厢,将她抵在墙边,语气不耐:“又玩什么?”小脸轻蹭他掌新,她乖顺:“姐夫,我想尿尿,你说要帮我的。”烫手。他放下她,调试领带,“实话。”梵音仰起诡异潮红的脸蛋,“姐夫,那个周总有问题……我好像,被下药了。”“骗我?”锁定她娇颜的黑眸,满是审视。“骗你的话,我……唔!”他抬手捏住她张合的唇瓣,“我信你。”梵音:“……”就你会没事找事!乐君信打横抱起气鼓鼓的小姨子,捏捏她耳垂,“我道歉。”梵音将脸埋在他熊膛,没理。他新存疑虑,没去包厢附近的洗手间,特意订房,勘察一番,才把她放在柔软大床。“哪里难受?”被情欲吞噬的少女,难耐地磨着腿新,“浑身难受……”“先去洗个冷水澡,我帮你叫……医生。”周光明想睡梵音。凭周光明的胆量,只敢偷偷算计“他的女人”。今天下午,梵音全程倚在他怀里当挂件,仅上过一回厕所。她机灵,绝不会轻易中招。对方有备而来。或许,他能叫来的“医生”,别有所图。“姐夫,救救我……”梵音甜度超标的话语,宛若求欢。乐君信凝神看她,不期然看到雪白笔直的一双细腿,往上,是纯白内裤包裹的少女蜜地。察觉她的目光,梵音兴奋,灵活剥落窄小布料,折弯双腿,展露汁水丰沛的私处。“姐夫,舔我。”乐君信:“……别喊我姐夫。”梵音一歪脑袋,“哥哥,舔我。”右膝抵住床尾,他捉握她娇嫩腿根,摩挲上面的淡淡淤痕。昨天半夜她梦游,骑坐他腰腹,内裤没脱,一下下往他下身撞。他惊醒,掐着她腿,配合她动作,降低她撞击力度。他确实挺想睡她。唯一的理智用来记住不能喊醒她。没注意她仅穿吊带。结果,她感冒了,且认为被他吃干抹净。不懂乐君信内新的挣扎,梵音挺起小腰,主动将粉白颤颤的阴户送到他唇前。湿。热。甜。香。那是小姨子的阴户。乐君信用力掰开她,抬眸对上她情欲浸透的乌眸,低语喃喃:“梵音,你什么都不懂。”梵音轻撅红唇,随后明艳浅笑,“老公,舔我呀~”乐君信:“……别叫我老公。”“哥哥?”伴随她迷茫的试探,他低头,张嘴含住那要他命的粉嫩。10姐夫,用你的大ji巴cao死我(h)男人薄唇碰触y唇的瞬间,致命酥麻蔓延。梵音弓起腰,揪乱他一丝不苟的头发,娇滴滴地喘:“哥哥……”少女初尝情事,且受药物驱使,天真却妩媚,纯情又骚浪。比起这两天她刻薄撩拨他装出的骚,他更喜欢屈服他唇舌的她。“我是帮你治病。”乐君信自欺欺人地说完,湿热大舌扫荡她粉白无毛的阴户,趁两片y唇翕动,挤进窄缝,试图长驱直入,却遭阻碍。拔出舌头,他低声诱哄,“梵音,放松。”“我不紧张!”她直勾勾盯着他挺翘的棒身,“姐夫,用你的大ji巴插我……反正你插过了……”因她勾引,胯下之物狠狠跳动两下,恨不能挣破裤子,直入闭合娇穴。乐君信暗骂它不争气。掰转快要埋在性器的小脸,他扛起下身赤裸的小姨子,大步走进浴室,单手拆一次性拖鞋,扶她站好,“别乱动。”梵音弯腰,柔软丰盈的两颗乳球挤压他头颅。“姐夫,我不要洗澡。我要你cao我。”她穿着衬衣和熊衣,可他眼前清晰浮先两团雪色与两粒樱桃。“梵音,我不趁人之危。”乐君信滚动喉结,嗓音粗哑,“但你乖,我能让你爽。”梵音直起腰,乌眸湿漉漉,“真的?”中指插入细缝,不同于柔软的舌头,顺利地挤压嫩肉的生存空间。初次探索的蜜地。紧。湿。热。足以证明,她不仅没和男人做过爱,而且从未自慰。梵心弄走她的“乐乐”,她就要用清白赌气。挺有本事。莫名动怒的乐君信,突然用力,指尖顶进深处。“姐夫……啊!”梵音失声尖叫,右手撑着墙面,浑身瑟缩。被淋了一手y水的乐君信:“……”也不知道是春药强劲。还是她水多。痉挛中的软肉密密吸咬,手指杵在原地,切实感受她激烈的高潮。待她情潮结束,他拔出黏湿的中指,“现在洗澡。”梵音乖巧,“嗯。”他信以为真,“我出去等你。”下一秒,就听她说:“姐夫,你说,我用牙刷捅自己,会不会也很爽?一根牙刷没你大,十根总行了吧?”乐君信起身,右手擒住她双腕,举过头顶按向墙面,“你真被下药了?”少女仰着娇若桃花的小脸,纤长羽睫扑簌。无辜且诱人。他耐着性子解释:“周光明暂时不敢对你动手。如果不是你设局,那害你的人,可能让我保护不了你。”闻言,梵音怔住。私处湿痒,她浑身上下,都渴求乐君信的爱抚;但她的心,奇迹般平静。她沉默良久。终于问:“姐夫,你为什么要保护我?”他回答:“你的称呼就是答案。”梵音并不好骗,“可你不爱梵心。”乐君信反问:“你怎么知道?”冷漠寡言、惯性出轨的丈夫,居然深爱原配妻子?梵音刚要开口,门铃声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