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中骨(13-14)
2024年4月25日命给你h圆乳。刚刚盛满张开的手掌。细腰。被轻易翻折。红舌。吞下如口,随之缠绵。连天想不明白。为何连枝能生的这么和他的脾气。就连红红眼角挂着的那一点泪珠,嘴中呼唤而出的娇嗔,这一丝一毫,都能让他浑身发烫,怦然心动。这世上真的有为他而生的人么?还是她顺着他的性子,生成了他喜欢的样子?被拉上纱窗的车厢内,空调在呼呼地响着,萎靡与潮湿粘连。女孩跨坐在男人的怀里,发丝混着汗珠贴在玉瓷般的脸蛋上,双眼痴痴,水雾般迷蒙。一只小巧的玉足勾着白色蕾丝的内裤摇摇晃晃,黑色的百褶短裙尽数被堆在腰上,露出的坟起间与男人紧密相连。连天卖力顶弄着,双臂紧紧抱着连枝赤裸纤细的腰肢。坚硬粗壮的rou棒在她不断收缩碾磨的宫腔里不断地游移,变大,从来便是能够撑开地满满地。柔软娇嫩的双乳贴着铁一般结实的胸膛。实际上不仅仅是这里,他们的肌肤处处相贴,肆意流下的汁水与快活的汗珠,成了两具肉体间最好的润滑剂。连枝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不自觉的滚落下来,娇吟声一声接着一声。这男人肌肉横生,浑身是铁,连全身最柔软的地方都比别人生的雄伟。直直地插进深处,弄的她又酥又麻。但她是要不够的。她才不要和他分开呢。连枝抬眼去看他。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在他面前,连爱这个字都太过惨白。那是种自心底升起,熊熊燃烧能让人飞蛾扑火的欲望呵。是要么爱,要么死(h)
连枝被他身上的热气熏的晕乎乎地,耳朵里连车上的音乐也模糊了,却还是撑着咬着他的唇,舌尖描摹舔弄。女孩的腰肢摆动着,上下套弄着身体里一根如铁般的炙热。惹得乳肉乱颤,娇喘连连。在男人眼里活像只吸人精血的妖精。妖精的玉手摸着小腹上凸起的那方粗大,红唇贴上他的耳边,轻声呢喃:“你只能是我的。听到没?”又念了句台词“deathorlove。”声音混合在复古的音乐中,恍恍惚惚地好像从远方飘来。连天听见了,眼睛通红,身上的肌肉一下子贲张起来。一只大手放在她脑后,腰身一挺,一个回护的姿势,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其实他们生的何其相似。一样的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淡,却又能生出一样地滚烫的爱,燃成层层欲望。狭小的车厢里装不下两具纠缠相贴的身体。连枝枕着男人的手掌,靠在车门上,双腿大开,一只脚搭在椅背上,一只脚点着车内毛茸茸的地毯。他们挨的很近,脸与脸只在咫尺之间。连彼此脸上的汗珠都能瞧地一清二楚。女孩吓了一跳后,又咯咯直笑,盯着他,视线从他的脸上滑到他的胸膛,不满地扭扭腰:“继续啊,爸爸。”哪里有半点平日里冷清端庄的样子。却又鲜活地要命,像是夏天的樱桃,橱窗里的奶糖。连那头发,都成了精怪,缠绕着人心,密密麻麻地向上攀附。她在一开始就在不遗余力地勾引着他。既是想疯了他,又怕失去他。可既入了她的圈,又怎么能轻易走掉呢?掌控欲可是他们二人先天公有的特性呀。男人喉咙一滚,坚挺的rou棒又入进了湿淋淋地被肏地鲜肉外翻的花穴里。他力气大,次次顶进花心。浓黑的体毛又磨地她花核红肿。连枝抱着他结实的身躯,爽利又满足,汗珠混着泪水流个不停。她在他耳边娇媚地唤着:“爸爸……爸爸……”于绝境中求爱者,必经非常之痛苦。然而回光返照般的片刻欢愉,醉生梦死……足矣。我不求一世安,只求一喜欢。连枝呵出一口气。她何时退缩到如此地步。果然,在爱面前,所有的理性都会土崩瓦解。连枝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空调上的光和床头灯微弱的灯光交汇,在空中打出一根纠缠的光束。连枝隐隐觉得不对。妈妈呢?怎么还没回来。打开手机,拨出号码。没有响应。再打。响了很久,那边才接通。连枝还没开口,就被那边疲倦的女声抢了一切先机。“枝枝,到中心医院来。”顿了顿“你爸爸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