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都这么要求了,萧邢宇仿佛脑子轰的一下炸了。
紧接着,谢汝澜以为他不作声就是不同意的意思,更是含着泪亲上萧邢宇的唇……
萧邢宇倏地瞪大双眼,待反应过来时,他已反客为主,将谢汝澜压倒在那床大红喜被上,对方的一双唇瓣被他亲得发红,已是艰难喘息着,他才恍惚放开谢汝澜。
谢汝澜却不死心,又缠着上去胡乱亲他的脸,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腰带上。
“不要走……呜呜……邢宇你不要走!”
他怕极了萧邢宇会弃他而去,索性破罐子破摔,也就这么做了。
萧邢宇呼吸不稳,脸颊被胡乱亲得湿漉漉,也是吃惊,忍不住按住他的后脑擒住了他乱来的唇。
之后默不作声的,将身下美人那一身由他亲手穿上的华丽红袍一一除去,露出内里雪白肌肤来,双臂间还挂着红衣。
总算将人的唇松开,谢汝澜大口喘息着,感觉到了萧邢宇的主动,鼻子又是一酸,一双手环住对方脖子不放,唇瓣在他面上轻啄不断,口中含糊低语:“你不要走……”
萧邢宇艰难克制住自己,伸手覆盖在那雪白肌肤上,轻轻揉捏着,身下美人更是惊喘连连,茫然张开一双水润眸子,衣衫凌乱,一双眼里湿漉漉的,双手还缠着他不放,像个勾人的妖精一般。
只是萧邢宇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谢汝澜以为真是他对自己的身体不喜欢,心头一痛,眼里珠泪溢出,哭诉哀求道:“你不要嫌弃我……”
萧邢宇哪里是嫌弃他,只怕他是一时冲动,等下又要反悔。
但此时此刻,心尖上的美人半身赤裸躺在自己身下,还哭着要他安抚,萧邢宇能忍的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不嫌弃……阿宁,你是认真的?”
谢汝澜眸子微愣,冲动过后也恢复了几分清明,环住对方脖子的手一紧,涩声道:“我明日,就要大婚了,萧邢宇,最后这一夜,你陪陪我都不行吗?”
就算是最后一夜,给他一个念想,让他不要再胡思狂想了,明日乖乖的去跟萧潜成婚,随萧邢宇的计划去做,再也不会这么冲动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谢汝澜心想。
美人那双幽幽的眸子望过来,是在怪他对自己竟然没有非分之想,哀哀戚戚的,萧邢宇心疼极了,又被勾得失了魂,来不及多想,已是失去理智,欺身上前含住了美人的唇。
心似烈火般灼灼燃烧着,什么都顾不上去思考,只想粗鲁的深入美人的身体,将他吞吃入腹,每一寸肌肤不愿放过,尤其是在那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脖子上,似虎狼一般不知餍足的嗅着美人体香,全身肌肤一一舔舐而过,烙下属于他的印子。
最为赏心悦目的便是看美人双目濡湿,被逼得手足无措的柔媚低喘。
身下美人羞赧中带着几分慌乱急切,指尖搭在对方肩上,想要用力又舍不得,生怕那指甲弄伤了对方,急得眼角清泪溢出,分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
谢汝澜十分生涩,全然听凭萧邢宇的主导,而萧邢宇也好不到哪里去,还记得该有的步骤慢慢来已是不易。
大红床幔遮住床榻内里的状况,初时内里十分安静,过了漫长的一段时间,终于听到有人忍不住喊了声疼,话音里还带着几分哽咽。
慢慢的,幔帐开始有规律的晃动不止,时而缓慢,时而剧烈摇动不止,里头不时传出一两声清浅低吟,又好似哭腔一般,低声喊疼,之后是充满了情欲的沙哑声音,轻柔地重复着“这样疼不疼”“不哭啦”这样的话。
日头渐渐落下西山,黄昏过后,黑夜就要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5 啪~拉灯了,后面高能预警,我也不知道为啥会写成这样,突然就放飞啦qaq不知道会不会被锁,快点看吧……
内殿里摇曳着几盏微弱宫灯,鲜艳喜色的床榻前十分安静,是万般痴缠缱绻,丝缕不着的二人相拥而眠,怀中美人双眼微红,香颈下的雪白肌肤净是玫红印子,是被欺负得有些过了,熬不住困意来袭,已然疲惫睡去。
窗外响起细微的声音,咚咚咚三声,是带着规律的敲响,在无人靠近的寂静寝殿里显得十分突兀。
萧邢宇起先还抱着怀里小憩的美人细细的安抚着,听到那声音后,小心翼翼地将谢汝澜抱住他手臂的手抽出来,之后下了床,掖好被角,匆忙披上衣物便轻手轻脚地出了寝殿。
谢汝澜向来浅眠,自他离开后便很快醒来,发觉屋中又只剩下他一人,只是身上有些黏腻不适,尤其是腰臀处,微微的肿胀与酸麻,很清晰地昭显着方才他们做过的事情。
缓缓坐起来,身上锦衾滑下,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见着上头桃色斑斑,与被蹂躏得已是红肿不堪的双乳,谢汝澜苍白的脸颊顿时红了起来,感觉到屋中无人,他神情落寞,随手披了件扔在一旁的红袍便起身。
刚下地便险些倒下,一双腿都在打颤,艰难走到门前,隐约听见屋外有人在说话,谢汝澜紧了紧身上衣袍,轻轻推开房门。
今夜的椒房殿依旧十分安静,连带着整个皇宫亦如此。
萧邢宇没有再易容,与季枫正在门前说着话,二人听到开门声俱是惊讶回头,一眼便见到了门前的红衣美人,二人的对话随之停下,见门前那人的衣角被风撩起,露出一双赤裸玉足,萧邢宇立时皱起眉头,回头走向谢汝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