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女孩感兴趣,是京城众所皆知的事。
容采月忍住哽咽,无声地忍受他那令人作呕的揉摸。
张大光猴急地将她压在特制的坐椅上,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绳索,将她的四肢紧紧绑在椅子的横木上,让她动弹不得。
容采月害怕地瞪圆了一双楚楚可怜的黑眸,困苦的环境迫使她比同年龄的小姑娘更早明白男女之事,但是,这并不表示她能理解。
张大光爱死了她那恐惧无助的表情,他得意地将嘴凑上去强吻她的唇,贪婪地吻了又吻,甚至把肥大的舌头挤入她的嘴中,口水直流地纠缠她的小舌头,把许多口水喂进了她的唇间。
容采月被迫吞下他的口水,只觉肚中咕噜地一阵反胃,羞愤的泪水忍不住扑簌簌地落下。
“呜”
张大光气喘吁吁地脱光自己身上全身上全部的衣服,露出那肥胖苍白的身体
“容姑娘、容姑娘,你快醒醒啊!”耳边传来一阵持续的叫唤声。“你又做噩梦了”
“吓!”容采月猛然睁开双眸,从如真似假的梦境中惊醒过来。她又梦到三年前那个恐怖的夏夜了。
在短短的三天内!她被迫长大,被迫学会取悦男人的技巧,虽然最后她幸运地保持处子之身,但是,那肮脏的记忆却永远存在她的脑海,时时刻刻地提醒她,她是不洁与污秽的。
尤其张大光偏爱变态的玩法,她的身体没有一个部位能逃过他的猥亵行为,他只差没把那根丑陋的东西插进自己的体内而已。
这样的她还不够脏吗?
“容姑娘,你还好吧?”阿芝那担忧的小脸出现在容采月的面前。“你已经昏迷两天了,而且常常做噩梦。”
“没事了。”容采月伸出青葱的五指抹去额头上的冷汗。难怪她会那么累,原来她一直重复做着那个可怕的梦。
阿芝赶紧端来一碗快要凉掉的药汁。“容姑娘,快把药喝了。”
容采月蹙起柳眉,忍痛地坐起来喝光碗里的药汁,然后沙哑地问:“阿芝,我怎么会昏迷两天?”比起三年前的那场磨难,这次筋骨上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因为你发了好高的烧喔,容姑娘。”阿芝随手把碗搁在旁边。“阿芝差点被你吓死了。”
容采月沉吟地点了点螓首。“多亏了你这两天的照顾,阿芝。”又发烧了,这是不是表示她的病情恶化了呢?
“不会、不会!这是阿芝应该做的。”阿芝受宠若惊地猛挥小手,突然觉得她生了一场病之后,变得比较亲切了。
“阿芝,你知不知道华儿这两天有没有吵闹?”容采月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她惟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华儿。
阿芝搔了搔头发,有些犹豫地开口。“呃听说小少爷一直哭着要找容姑娘,可是少爷不准他过来。”
“我明白了。”容采月轻叹一声,清妍迷人的小脸蒙上一层冷然。奇怪,那个讨厌的男人下这个命令,她怎么一点都不感到讶异?
阿芝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惹了麻烦,连忙心慌意乱地解释起来。“容姑娘,你你别误会少爷了,少爷一定是怕小少爷吵到你,所以才不让他过来,你千万别别生少爷的气啊!”完了!完了!她这个大嘴巴又惹祸了!
“你别紧张,我没有生气。”容采月语气平和地安抚她。“况且,我也没有资格生那男人的气。”
那男人!?
好怪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不然,容姑娘的口气怎么听起来好像带着刺啊?阿芝认真地咬着唇思忖。
“你快把嘴唇咬破了,阿芝。”容采月的语音刚落,一阵倦意突然袭来,让她感到十分疲累。
容采月缓缓地躺回床上休息,可是当她一闭上双目,眼前浮现的就是华儿那张可爱的小脸,让她情不自禁地伤心起来。
她翻过身去,默默地掉眼泪。
若不是想让华儿早日适应这里的生活,刚才在听到他哭着要找自己的时候,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冲去见他了,哪里还躺得住啊?
夜里,繁星点点亮起。
“你总算醒了。”一个深具磁性的男性嗓音在屏风旁边响起。
只见那磊把高大健壮的身躯倚在屏风上,以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巡视她浸在水中的美妙。
“啊”阿芝尖叫一声,被他的出现吓得整个人打滑一下,险些栽进特大号的浴桶内。
容采月下意识地缩了缩香肩,有点受不了她那尖锐可怕的鸡猫子鬼叫。“别叫了,阿芝。”
相较之下,她觉得那磊的突然现身还比较不吓人。
“噢!”阿芝惊魂未定地抚住胸口。“少、少爷,你怎么来了?”她的小命差点没被他吓没了!
那磊皱着眉捂了捂耳朵。“还不出去!怪了!傅管事什么时候买了—个这么没规矩的丫环?
“是。”阿芝飞快地偷瞄了容采月一眼,然后低着惶恐的小脑袋,快步走离“竹园”
“还没黑,你过来做什么?”随着冷音轻扬,容采月故意把膝盖抱在胸前,遮住外泄的青光。
“出来。”那磊板着俊脸命令她,那双冷锐的眼神在发现她刻意遮掩身体后掠过一抹不悦。
当他在书房听见她清醒的消息后,一直无法专心办事,整个脑海里缠绕的都是她姣美无瑕的娇躯,所以他索性走了过来,打算弥补前两晚的损失。
容采月撇了撇小嘴,非常讨厌他那副“大爷说了就算”的冷傲模样。
“我洗完澡再说。”她非得要泡到身体的酸痛消失为止才起来。哼!看他能拿她怎么办?
“出来!”那磊沉下声音。
“不要。”容采月倔强地把身体滑得更低,让温暖的水盖到她的耳下。“我的身体好痛。”
瞧他那色迷迷的眼,她难道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吗?
“你立刻给我出来!”那磊威胁地眯起充满危险的眸子,不敢相信这女人竟敢违背他的命令。
容采月的嘴角勾起一弯挑衅的冷弧,她可没忘记他两天前的粗暴。“有本事你进来啊。”像他这种自视甚高的男人,谅他大概也不好意思亲自把她揪出浴桶吧!
“该死!”那磊低咒一声,冲动地上前捞起她那湿淋淋的娇躯。
“你——”容采月呆了一下,随即在半空中奋力地扭曲身躯。“快放开我”这个粗鲁的混蛋!
在她激烈的挣扎下,那磊一个不留,失去了重心被她拖进了水里,气得他破口大骂。“你别太过分了。”
一身狼狈让他失去的平时最引以为傲的冷静。
容采月贴着他全湿的男衫用力地扭动,本来生气的情绪在察觉他胯下的时转为惊恐,深怕他又毫无技巧地霸王硬上弓。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娇喘吁吁地向他道歉。“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她不认为自己今天禁得起他的摧残!
那磊受到她的刺激,忍不住呻吟一声,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饥渴。“来不及了。”
温水在他们四周激烈地滚动着。
“不!”容采月闷喊一声,缩起身子,像泥鳅般拼命躲避他。“我不能求求你”话一脱口而出,她才发现自己在求饶,她不禁懊恼地咬住下唇——她曾发誓绝不再向男人求饶乞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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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磊全身是汗地扶在她身上粗喘。
那磊略为休息了一会儿,起身脱去身上那袭凌乱潮湿的衣衫,并且换上干净舒适的衣物,准备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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