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淞寒带柏钰绕到后面,比成年人腰粗的红柱屹立四方。
他把柏钰压在柱子上,手从他的衣摆探进去。
柏钰瞳孔微颤。
谢淞寒说了幻境中同样的话。
“嘘。”
“外面可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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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忘记了,迟来的新年快乐~
这几天验证期天天睡不好,存稿无了,坚强日六(o﹏o)
经典黑丝,直男杀手
前殿都是游客,导游的大喇叭和游客的叫嚷声沸沸扬扬。
明媚日光落在他们肩头。
这无比耳熟的话语让柏钰陷入回忆。
“……你真想起来了?”
谢淞寒划过他的背脊,贪恋掌下的柔软与温度,摇头。
他挺不可置信地自嘲,“但我真有点相信你说过的话了。”
否则如何解释。
某些时刻脑中闪过的从未存在过的画面,偶尔令他心悸的刺痛,以及遇上柏钰那说不清的熟悉,难不成都是他臆想的?
谢淞寒想,他们到底谁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他顿道:“这种情况还有救吗。”
柏钰:“没救了,等死吧。”
“……”
“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谢淞寒把手抽出来,双手放在他肩上,异常冷峻地问:“听说你大学辅修过心理学,是不是学过催眠,故意接近我,长期靠催眠暗示我,以达到做我老婆的目的?”
柏钰兴味盎然地听他瞎扯。
“是啊。”他说,“那你愿意被我催眠吗?”
谢淞寒输了,“…愿意。”
柏钰笑了一声。
“其实你想不想得起来都无所谓,你哪怕觉得我在骗你呢,但你对我的态度会有转变吗?不会。既然没有变化,那有没有那段记忆都没区别,反正你不会不爱我。”
这是柏钰的自信。
哪怕谢淞寒一点都不记得他呢。
从他们初见第一眼,谢淞寒就对他起了心思,他没有哪一刻不想得到柏钰。
过去多久都如此。
柏钰根本就不担心谢淞寒会推开他。
他会永远向自己敞开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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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过瑾园的另外两个园区,这趟旅行基本画上句号。
谢淞寒这次出来,堆积了不少工作需要处理,他爸可不会好心帮忙,要的就是磨砺他。
回程飞机上。
池知渺在翻她拍的照片,“我的论文又有素材了……碰巧我导师刚把修改后的版本发我,我康康酌情添点上去。”
他们和池知渺的座位隔着一个过道。
谢淞寒在外面,对她说:“把你论文发我一份。”
池知渺:“啊?你要我论文干嘛?”
谢淞寒言简意赅:“鉴赏一下当代大学生制造的学术垃圾。”
池知渺:“……”
池知渺(咆哮)(嘶吼):“可是制造垃圾的感觉让我疯狂上瘾!!”
大学生哪有不疯的。
飞机落地。
几人各回各家,玩了三四天,浑身都很疲惫。
他们在外面吃过才回去。
柏钰回去洗了个澡,拆掉腿根的纱布,换上睡衣躺在床上。
谢淞寒把剩下的纱布翻出来,“穿裤子会不会磨到?要不要再缠两天?”
“不用。”柏钰朝他勾手,“要看看吗?”
谢淞寒:“不累了?”
他下飞机都是一路坐在行李箱上由谢淞寒拖回来的。
柏钰:“可以不累。”
谢淞寒丢下一句:“等我洗完。”
他去洗澡了。
手机铃响起。
柏钰捞过来,是个未知号码。
他随手挂断,说是不累,等待的时候,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柏钰中途醒来,谢淞寒就在身边看平板上的文件。
暖黄灯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为他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柏钰往边上摸了摸,睡意朦胧:“…老公,你在看什么?”
谢淞寒视线从平板上移开,把他揽到怀里,掖了掖被角。
“在看池知渺的论文,你先睡吧。”
柏钰顺势抱住他,闭上眼睛,“哦,早点睡……晚睡容易早死,这样我又要守寡了。”
谢淞寒:“……”
谢淞寒:“嗯,我争取活久点。”
柏钰重新睡了过去。
等他没动静了,谢淞寒再重新翻阅池知渺的论文。
论文基本围绕圣熙帝和柏皇后的日常进行,从现世挖出的文物和记载来剖析他们的感情进程。
圣熙帝在位第七年,柏皇后入宫。
承宠二十多年。
柏钰方才的话引起他的在意,谢淞寒上浏览器搜,圣熙帝多少岁去世。
四十七岁。
对现代人来讲,算是早逝了。
谢淞寒不由得想,要真是他们,他那么早死了,柏钰后来呢?
他呼出一口气。
不能细想下去。
这种感觉像有个小锤子在一下下地敲击他的心脏,泛起顿顿抽痛,连翻其他资料的心情都没了。
谢淞寒放下平板,躺下去,抱紧柏钰。
睡梦中的柏钰感受到一股收紧的力量与心脏跳跃的搏动,没有挣开,反而主动迎上那道热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