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这个项目要是真那么简单,伯父也不会交给你了,肖家都是群难啃的骨头,不如放剂狠药逼他们一把。”
谢淞寒若有所思。
柏钰歪头,凝视他思考中的神情,现在有句话真不错,认真的男人最帅了。
以前陛下在御书房处理政务时,他能在旁边的软榻上看他一整天。
柏钰没怎么听他们的谈话,但很懂陛下眼色。
“遇到什么问题了?”
柏钰在圈子里的定位就是绣花草包一个,谢淞寒不指望他能帮忙。
“没什么。”
“没有什么能难倒我。”柏钰不服道,“说说看。”
“口气这么大?”
韩深前来凑热闹,当场给他搜了一道奥数题。
“我倒要看看能不能难倒你。”
柏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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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进行到半途,两两相聚的宾客都显得相谈甚欢。
也有不少人主动来和谢淞寒打招呼,同时悄悄将视线放在柏钰身上。
他的风评先不说,那张脸就极为惹人注目。
柏钰对于别人主动的攀谈都没有表示,在他眼里这些人都不配和他说话。
倒是趁谢淞寒和别人攀谈之际,肖声越鬼鬼祟祟地从另一个方向绕过来,绕到柏钰身后。
“这样,来做个交易吧。”
柏钰转过头,看到他就胃不舒服。
肖声越不管他的表情有多嫌弃,自顾自道:“你是跟着谢淞寒来的吧?我知道他不待见你,虽然我也不待见你,但你只要愿意做我的试吃,以后就由我罩你了,怎么样?”
柏钰对上这种不能直接弄死的狗皮膏药也是无可奈何。
“你就不认识其他人了?”
肖声越嘀咕:“才不是什么人都配做我的朋友。”
“那这样。”柏钰教他,“你去找喜欢的人表白,对方就会提出当你的朋友了。”
肖声越:“……”
“哟,这不是三少嘛。”韩深眼尖地看见肖声越,哥俩好的揽住他肩膀,“晚上好啊,吃了没?来吃点?”
肖声越:“……你谁啊大哥。”
韩深哐哐两下拍拍他的后背,“我韩深啊,这都不记得了?”
肖声越有些崩溃,今天怎么谁都在找他!
果然,他就不该上当来这个酒会!安安静静地回去摆摊卖煎饼果子不好吗!
“来,我有点事跟你商量一下。”韩深土匪似的钳制着人不让他走。
谢淞寒听到动静回过头,看到韩深匪里匪气的一面。
旁边柏钰的表情尤为嫌弃。
谢淞寒一顿,如果他没记错,柏钰和肖声越的关系不算好。
“韩深。”谢淞寒喊他一声。
韩深:“嗯哼?”
双眼对视,韩深立马明白过来,揽着肖声越往外边走。
“啊,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寒哥,一起来呗,人多热闹。”
肖声越挣扎起来:“松手!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聊的!再不松手我叫保安了!”
他们这边的动静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看到是谢淞寒和韩家小霸王搞绑架,没人敢上去帮忙。
连场外的保安都要拦不敢拦的。
韩深冲保安解释:“没有的事,咱们关系好着呢,都别看我们了,都吃好喝好啊。”
柏钰顶着个问号,“他们关系很好?”
记忆里没有这回事。
谢淞寒不置可否:“薛定谔的好。我有点事,你先在这儿待着。”
柏钰不乐意了:“又要去哪儿?要去找他们?”
谢淞寒没有否定。
柏钰当即冷哼:“他们两个哪里比得过我。”
谢淞寒:“数量比你多。”
“……”柏钰听他还真答了,怒气值积攒中,“原来是三人行。”
谢淞寒寻思再不去韩深就搞不定了,他行事是一如既往的莽。“别胡说,我很快就回来。”
柏钰不说话。
往常他不说话,陛下就会放下手中的事来哄他。
但这次,柏钰等了许久也没等到。
再一看,谢淞寒已经走了!
柏钰手里的小蛋糕都不香了,憋着气往他们离开的方向跟去。
他倒要瞧瞧,什么事比他对谢淞寒的吸引力还大。
捉奸
“你们这是绑架!我要去告你们!”
“我说了,你们找我真没用!我从来不管肖家的事,亏了赚了反正我有钱花就行。”
肖声越哐哐撞大墙,明显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谢淞寒和韩深站在他身后两侧。
隔着一扇门外就是音乐交响的会场,外面是鼎沸人声,走廊除了偶尔有服务员走过,基本只有他们三人。
谢淞寒背靠墙面,廊灯在地面洒下他颀长的影子。他低头点燃一根烟,眉目沉静,并未说话。
偏偏就是这副样子才更惹人惧怕。
肖声越咽了咽口水,莫名腿软……见鬼了吧。
“其实对你来说只是件很小的事。”韩深笑嘻嘻的,“对吧三少?只要你给家里打一个电话,所有事都不是事了。”
肖声越哼了声:“但我凭什么帮你们。”
韩深一巴掌拍过去,“只要有了这次合作,咱们就是兄弟!”
肖声越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