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下戏书取笑赚敌
,大家没的说了。”
李氏笑道:“这丫头倒会塞起嘴来,不用着实肏好了他。井官人是贵巧子,不要射他这溅屄,只出外去睡罢!”
井泉道:“这也是他一生造化,你不要来争。”就往进大半根。
桂香道:“程面忒顶的慌,抽出些。”
井泉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一连抽了三四百抽,桂香口里作起声来,也嗳呀作了多少娇态。
井泉道:“我也要抽出他的精来。”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进了根,抽了一个时辰,桂香不觉昏去,也像李氏一般。
李氏笑道:“这小妮子也迷迷痴痴的了。”
井泉道:“他牙关紧了,不能动了,阴精也要来了。”
李氏忙把杯来接着,只见屄皮开张喘动,阴精流出,只接得一杯,比李氏还少大半。李氏叫井泉吃。
井泉心内想道:“若吃了他的,李氏一定恼我。”拿过来倾在地下。
李氏说:“怎么不吃?”井泉心内主意定了,搂住李氏道:“我的小亲妈的屄水十分干净,便吃何妨?他这屄龌龌龊龊,我怎么吃呢?”
李氏道:“我的小汉子,原来是这样爱我,你就今日肏的我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井泉说:“我的ji巴不能够软,他硬得疼,怎么好?我的亲人再拿过屄来,待我肏一肏!”
李氏道:“不瞒你说,我的屄心里还是酸痒,只是这屄边实肿疼,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和芸香弄一弄。”
井泉道:“这丫头模样,不像我的亲人模样娇嫩,便肏你千回万回,也是快活的。”
李氏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屄里痒,你便肏死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桂香已醒转来,赤条条在旁边穿衣服,口里只管笑。芸香也指着他笑道:“你好爱人的,这样受用。”
李氏道:“我两腿相打折一般,再拿不起,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井泉仔细一看,屄不好了,只见两片屄皮翻赤赤的,红掀掀的,足足肿了有四指多厚,里面皮都擦碎了屄心,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他叫道:“我的肉儿,我看了心疼,把口来饴。”
李氏道:“轻些!”饴弄一回。
井泉心里道:“定有要安排他讨饶,方才罢手。”又把ji巴插入,尽力重抽。
李氏熬住疼,抽了百十抽,搂住井泉道:“如今忍不过了,我的亲女婿,便饶了我罢!”
井泉心想道:“他的屄等我肏得这般爽利,便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满我的意呢!”便搂住李氏道:“我的心肝,你的屄弄不得了,只是我的巧子再不肯软,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也不肯?”
李氏道:“肏屁股是我极怪的事,我丈夫每常要弄,不知叫我骂了多少,再没曾招一招,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只是你这忒大忒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当不得。”
井泉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他只把馋唾多擦,渐渐就滑,就觉得里面宽松了,那里还疼痛呢?便十分痒痒快活。”
李氏笑道:“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才好。”
井泉道:“晓得。”
要知他二人的快活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共泉乘隙破黄花
话说李氏道:“既如此,多多的用此馋唾擦在屁眼上才好。”
井泉道:“晓得。”
李氏转过屁股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井泉看了似白羊一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井泉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餂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些,抹在gui头上,两样家伙十分滑溜,井泉将巧子插进。李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蹙了半歇。
井泉道:“我的乖乖,你是害疼么?”
李氏道:“你不要管我。”井泉把巧子肏进三寸,再不动荡。
李氏道:“怎么不抽?”
井泉道:“只恐心肝怕疼。”
李氏道:“若肏屁股不抽,男子汉有什么乐趣,不要管我,只管弄罢!”李氏摸着自已的屄和屁股眼,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流滑,叫井泉把巧子拔出,把屄里的水沾一沾,一发滑溜。
井泉道:“我的知趣的心肝。”便急急抽拽,只不忍进根。
原来李氏屁股里头肥胖,刚抽了四五抽,就似白油一般,沾在ji巴头上,李氏回头看,道:“这是什么东西?”
井泉道:“这叫做大肠油,有这东西,屁股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更比屄肏的快活。”又问李氏道:“你看见那昨日的书么?”
李氏道:“见来。”
井泉道:“你见我书里是什么意思?”
李氏道:“不过是要弄得我屄破的意思。”
井泉道:“你还不明白呢,我写着先破锁阳关,是肏你的屄破,后破定州城,要弄你的屁股破。”
李氏道:“小屁精,今日应了你的话了,你可着实抽抽。”
井泉道:“只怕你嫌顶的慌。”尽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歇,又着力抽了三千多抽。李氏疼痛难忍,便满口讨饶。
井泉将巧子抽出,道:“我的ji巴硬的紧,不见泄呢!再把芸香等我弄一弄。”
芸香慌忙推辞道:“井官人这么大个东西,我实实当不得。”
李氏道:“少不得迟钝些等井官人。还不在我面前弄么,我正要看看呢!”
桂香道:“方才笑了我,于今轮到你的身上,还不怏脱裤么?”
芸香道:“我看娘和井官人弄,我也心动,只是恐怕当不起。”
李氏道:“你且脱了裤。”桂香把芸香的衣裤脱得光光的,芸香便要跑,一把叫桂香抱住。
李氏道:“抱往凳上来,我拿了栽他的头。”
桂香忙把他的脚扳开,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屄,一根毛也没有。把手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样的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井泉用手拍开小屄,挺身腰把巧子一送。芸香叫天叫地,就似杀猪一般的纳喊。桂香把芸香的腰着力按定,把脚往两边一拍,井泉又着力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多半根ji巴。
芸香道:“不好了!肏死人了!”只见鲜血直流,眼泪汪汪乱滚,面如土色,渐渐昏去了。
李氏道:“快饶了他笼!这丫头没福,略进半根ji巴就昏去。”
井泉将ji巴拔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时,只见芸香醒来,嗳呀嗳呀道:“井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家伙弄坏,一世用不得了。”
李氏道:“且去睡罢!去养小屄去罢!”
桂香道:“你这个小油嘴,你方才笑我,却是快活杀人,你怎么叫井官人肏死呢?”芸香连疼还顾不得,那里还耍嘴,扒起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鬼混多,井泉从新与李氏洗面吃饭回家去。李氏舍不得放他走,又将ji巴肏了一回。桂香也过来餂了一回,方才放他出门去了。李氏因屁股疼痛,屄肿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说这一回,白琨到了蓝家应贤家中,却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肴海味酒肉,拌了一桌极盛的筵席,整整吃了一夜。到了次日清晨,早饭时候,白琨道:“你如何设此盛馔,不知兄有何见教,使弟前来?”
蓝应贤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请兄屈到寒舍,有要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