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饮酒过量有可能会导致幻觉或者肢体变异吗
阮听到他说,语气依旧如之前一样平稳平常,“也没准备能擦的药之类的……”
“先用的我口水先凑合一下……嗯?”
没有给许知阮任何拒绝的机会,陆时遇就低下头,吻上了他软乎乎的下体。
陆时遇舔得很认真,也很仔细,软热湿滑的舌头贴着堪堪被托出水面的肉缝舔,灵活的舌尖把柔软的嫩肉都拨开,最隐秘的缝隙也舔到。
那是一种不同于激烈的快感的、丝丝缕缕仿佛钻进了肌理之下的痒,停留在表面的抓挠根本就触碰不到。
许知阮的腰肢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扶在浴缸边缘的手也开始打滑——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怪了。他的两条腿夹住了陆时遇的脑袋,后背靠在陆时遇抬高的大腿上,屁股几乎整个儿地都压在了对方的胸膛,后腰被宽大的手掌托住,连尾椎都被包在烫热的手心之下。
无意识伸直的尾巴随着陆时遇的动作,一颤一颤地哆嗦。
许知阮一时之间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感到舒服还是难受。他的脑子里乱得厉害,并未受到影响的理智告诉他当前的状况很出格,自己完全能够阻止,可另一种情绪却在胸腔里填充、膨胀,将他牢牢地按在原地。心脏跳得好快。
他分辨不清那是什么。太过陌生的感受与逼近阈值的快感近似,让他本能地生出停止和逃避的念头,连深思都不愿进行。那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和心慌,令许知阮莫名有种后颈的筋被拉紧的感觉——只要受到的刺激再稍微大那么一点点,就会整个震颤、皱缩,带着他做出过激的反应。
可陆时遇的动作轻到了极点,那条湿乎乎的舌头简直就根完全不使劲似的,每每都从触碰的地方轻飘飘的滑过,只留下蛛丝一样麻酥酥的痒,黏在残留着湿软触感的地方不肯消散,直到下一次被宽厚的舌面再一次慢吞吞地舔过。
就好像这个人真的只是如刚才所说,在单纯地进行“消肿”一样。
许知阮的尾巴缠上陆时遇的手腕,松开了浴缸边缘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往前,抓住了他的发丝,哆嗦着收紧,没有被刻意触碰的雌穴流着水,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一样拼命地绞缩着。
“陆、陆时遇……”打着颤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许知阮的脖颈后仰,被掐揉、吮吻出凌乱印痕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被玩得肿胀的一边乳头上,还能看到尚未消退的浅浅压印。
“嗯?”陆时遇含着阴唇看过来,高挺的鼻尖还压在许知阮肉乎乎的阴阜上,更偏斯文柔和的脸上往下淌着水珠,被打湿的发丝贴在额角,显出几分张扬的侵略性。
“怎么了?”但他的声音还是温柔的,像包裹在岩浆外层的、流淌的糖,把那真正灼人的内里隐藏,“难受?”
“是我刚刚磨得太用力了,对不起,”一边说着,陆时遇一边拿舌头舔过那颗鼓胀骚嫩的阴核,一双眼睛微微弯起,收回的舌尖不经意似的勾过下方小小的尿孔,“我再轻一点。”
“不是、啊……我……”架在陆时遇肩上的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用力,小腿相互交缠绞紧,许知阮的声音里戴上了几分抑制不住的哭音,痉挛着揪紧了发丝的手指彰显着太过青涩的无措,“痒、我,嗯……陆时遇、呜……我痒……”
……简直诱人可爱到了极致。
陆时遇忍不住低下头,把脸整个埋进许知阮的腿心,深深地吸了口气,口腔和鼻腔尽数被属于对方的气息填满,挺翘的鼻尖也压着绵鼓的嫩肉,深深地陷进柔软的阴阜里,暖热的吐息尽数落在那一片娇嫩的皮肤上,激得许知阮小腹都在轻微地抽。
但这样的举动,却偏偏又在引发许知阮过激反应的限度之内,让他连制止的欲望都没有,哆哆嗦嗦地拱腰,把肉逼往陆时遇的脸上凑。
表现出一种刻进了骨子里的软媚和骚浪。
陆时遇低低地笑了一声,小心避开的牙尖碾上肥软的肉唇,轻轻地压着磨,从喉咙里滚出的嗓音裹着欲,喑哑得不行:“那这样呢,”他问,“也痒吗?”
“我、呜嗯、我不知道……”另一只扶着浴缸的手也移了开来,许知阮咬住自己的手指,混着哭音的话语越发含糊,黏黏腻腻的,像拉着丝,“好样、还是,哈……痒、呜……奇怪……”
快要没办法思考了。
和那种狂暴袭来的快感完全不一样,许知阮感到自己仿佛被关进了一个透明的容器里,温热的水流从脚底一点点地漫上来,以一种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挤走了呼吸所需的空气,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连胸腔都传来被压迫的窒闷感——
明明想要躲避、逃离,身体却无法抵抗地变得轻飘飘、软绵绵,无论是挣扎还是不动,都不受控制地持续沉陷。
“这样呢?”许知阮听到陆时遇又问他,另一边的阴唇被咬了一下,克制的力道并没有造成任何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比之先前更切实的痒,麻酥酥的,随着牙齿的松开,又变作了细软四散的电流,在那一小片区域来来回回地钻爬。
许知阮咬着自己的手指指节,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
他知道陆时遇是故意的。并未被完全吞没的理智,甚至能够猜得出对方这么做的目的——
这个人的本质,早就在和另一个形态的他相处中,就暴露得足够彻底。
然而即便如此,许知阮也积攒不起阻止的力气。
“还是……呜嗯、痒……哈……好痒、我,嗯……”他甚至抖抖索索地张唇,顺着陆时遇的心意,说出了对方想听的话语,“再、重点、呃……陆时遇……你再、呃啊……!”
从舌尖推出的字音到了半途,就倏地变成了拉高的惊叫,许知阮的腰肢一阵痉挛,刚刚被吮过的阴蒂蹭过了陆时遇的牙齿,顿时抖得更加厉害,大腿内侧的皮肤也止不住轻微地抽,被侧过头的人轻轻地咬了一下。
“好,”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糖果,陆时遇舔了舔唇,双手扣住许知阮的腿根,嘴巴紧密的和肥软的肉逼贴合,“……都听阮阮的。”
许知阮登时又是一个激灵,喉咙里泄出短促的叫,脊背也控制不住地打直,抓着陆时遇头发的手揪得他头皮发疼。
但这显然不可能阻止陆时遇的举动。
撕下了伪装的猎食者暴露出本性,舔得露骨又色情,宽厚的舌面粗野又狂莽地在动情鼓胀的肉户上碾,把肿胀的阴蒂从包裹的嫩肉里剥出来刮,唇舌间满是淫水甜腻腥臊的味道。
许知阮向来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的。插进陆时遇发间的手很快变成了推抵,缠上对方小臂的尾巴也比自觉地收紧,在上面勒出浅痕。
“够了……啊……够了,嗯……”他掉着眼泪,腰肢胡乱地扭,两只脚踩到陆时遇的肩上又滑开,在水面拍打出声响。
陆时遇张口把挺立的阴茎吃到尽根,专注的视线没有片刻从许知阮的身上移开。
——比上一回在巷子里的时候,要看得清楚得多。
赤裸的身体每一下细微的颤动,每一下难以克制的挣扎和扭摆,因快感而紊乱急促的每一次呼吸,以及……这个人因自己而生出的沉沦和动摇。
喉结滚动着,咽下被射进喉管当中的精液,陆时遇又顺着肉缝舔下去,舌头钻进开了小口的雌穴里面勾,灼烫的温度像是要把许知阮的下体都给舔化了,就那样往下坠进陆时遇的嘴巴里。
许知阮咬着手指说不出话了。快感太多了,在清醒的状态下持续满溢,像海啸,从胯下扑上来,搅得他头晕眼花。
脚腕用力地绞在一起,脚尖发着颤抓紧,许知阮听到语法密实的水声如同墙幕,混着自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