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
情绪在宽阔的坦途中递进。风吹起足下的草坪,司仪像指挥浪船的水手,也像传销组织的头目。
那是一个陷阱。她明明已经在里面摔碎过一次。
“一可姐姐。”
有人拽了一下我的袖口。
我偏过头去,不小心撞上一个摩丝味的脑袋。
“嘶……嘘。”他捂着被撞痛的额头,不满地朝我瞪了一眼,另一只手却急急忙忙地朝我竖起食指,恳求我的保证。
“一”,那是秘密的开始。
第一眼我就知道。
“我愿意!”新娘们欢呼一般解放天性的呐喊中,我将食指举到嘴边,在那矫饰的美少年面前,缄默我的一切。
当然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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