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炮
蒙的,压抑的就像那时疯狂的政局,党派倾轧,贪污腐化,就像是最后的狂欢
在稀少到用手指可以数出来的,没有性爱的相处中,伊根曾和他说过他喜欢蓝天和阳光,可他已经好多年没看到过了
他在密情局暗无天日的审讯室里,在前线炮火连天的营地里,在昼夜不休的办公室里,他太忙了,忙到没有时间去看一眼天,就算有,那天永远是暗无天日的灰,空气中也总是带着硝烟味儿
安蒙将手中的满天星放在膝头,手指轻柔的拨拢着花瓣,力道温柔的像是替爱人剥开垂落在眼前的发丝
只可惜他想抚摸的人早早的离世,看不到想看的天空,也听不到梦寐以求的一句,来自爱人的‘我爱你’。
死亡就像一条长河,决绝的将生者与逝者分开,困惑、遗憾、执念,所有的所有都随着死亡再无回转余地,成了一个永远无法打开的死结
安蒙将满天星花束放到国界碑前,伊根是被秘密处死的,安蒙也没能找到他的尸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总会让人有种他并未死去的希望
看着被风吹拂的细小白色花瓣,安蒙感叹般说道
“伊根,像你那样聪明又狡猾的人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的死了呢?”
安蒙一翻身从床上滚下来,猛的一下就让安蒙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扶着床爬起来,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场景让他呆住了
连滚带爬的抓起桌子上的日历,安蒙看完意识到自己回到了过去,那个伊根还在的时候,他披上衣服,直接踩着扶手滑下一楼,就看到地下室的门缓缓被推开
伊根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他低着头捂着右臂,身上的制服凌乱的敞着,整个人摇摇欲坠的,就像是被抽离的核心的堆叠积木,只差一下便会摔个支离破碎
“伊根!”
安蒙快步上前将伊根揽进怀里,打横直接将他抱起来,怀里的人很轻,抱起来就像是路边的野猫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将人抱到床上,脱下伊根的衣服,右手手腕上横亘着血肉模糊的伤口,一看便是强行挣脱所致,相较于皮外伤,股间的伤处更为严重
将人抱进怀里,手指沾了药膏用手搓热,然后探入红肿的后穴,本就肿痛的后穴被强塞进手指的剧痛让伊根猛的睁开眼,他被分开的双腿不自觉的发颤
伊根痛的脸色苍白,冷汗顺着额头滑进眼睛里蛰的他酸涩难耐,他喘着气按住那只手,他疼的厉害也笑不出来,口气难免带着压不住的情绪
“亲爱的,你是想和我殉情吗?再不放我去处理你惹出来的烂摊子,咱俩都得上绞刑架。”
伊根利落的换上衣服,蹬上长靴,扣上帽子便出了门
安蒙泛着日历回忆着当初发生了什么,安蒙记忆很好,很快便想起这时候他做了什么,暗杀首领失败,所有涉及其中或是被人借此诬陷的,太多人因此丧命了,就连伊根也差点因为护着安蒙栽个跟头
在详细的安蒙就不清楚了,那时他理所当然的觉得伊根会解决一切问题,事实上也如此,只是没人在意伊根到底付出了多少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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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根推门回家开灯就见安蒙坐在沙发上,他走到安蒙面前,伸手掐住对方下颌,他眯起眼睛笑盈盈的开口道
“亲爱的安蒙,我又一次保护了你,不打算奖励一下我吗?”
安蒙抬手拽住伊根的领带,迫使他低头,然后扣住对方后脑狠狠地吻上伊根干涩的唇,强势又蛮横的吻让伊根腿软,被放开时他直接长腿一迈跨过茶几,坐到安蒙腿上
他揽住安蒙的脖颈,自上而下看向安蒙,他的手轻轻划过安蒙的喉结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伊根笑盈盈的凑上去试图在讨个吻
“亲爱的安蒙,你是爱上我了吗?”
安蒙按住伊根往下伸的手,轻轻托起他的下巴,承认道
“是啊,我爱上你了。”
伊根像是看到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猛的站起来,后退几步,因为身后是茶几直接被绊得从茶几上翻倒下去,咚得一声听的安蒙心里一惊,他站起来想要去扶伊根,
伊根已经扶着茶几起来了,他失态的看着安蒙,他艰难的站起来,看着安蒙,就像一只被主人倒了一大袋猫粮开始怀疑是最后一顿的猫一样,他坚定的开口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同意去暗杀领袖的!”
在安蒙反复说自己熄了作死的心之后,伊根才放下心,他坐到安蒙身边,手臂揽住对方的脖颈,弯起眼眸笑着开口
“亲爱的,做吗?”
安蒙低下头,伊根因为姿势原因露出一截手腕,纱布一层一层勒在手腕上,隐隐能看见一点血红透出,他拉过伊根的手,一点点将绷带解开
伊根缠了很多圈,随着慢慢打开深红的血迹越来越大,直到整条纱布被染成血红,到了最后纱布已经紧紧的和伤口黏在一起,安蒙看着有些不忍,伊根无所谓的伸手将纱布扯下
刚刚凝结血肉模糊的伤口再度被扯烂,血涌了出来,伊根不在意的翻出瓶酒精直接浇在手腕上,安蒙看着伊根的样子有种熟悉感,他抿了抿唇开口
“用酒精,不痛吗?”
伊根随意的甩了甩腕子上的酒精,然后撒上要粉裹上绷带,因为有安蒙上手帮忙,不至于在把绷带勒进伤口里
伊根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安蒙看到眸光一变,这种药他太熟悉了,在后期的帝国里,这种药近乎泛滥的流行在士官里,伊根更是不要命的磕,把精神搞得近乎崩溃
不知道安蒙在想什么,伊根不紧不慢的解释着药物的由来,这是药研所开发出的新药,提神止痛的效果非常好,并且没有副作用,这种新药还未成熟,产量很低,饶是他申请也只批下两瓶尝试
“你吃多少了?”
安蒙拿起药瓶晃晃,听声音大概还剩下半瓶,伊根想要去拿安蒙手里的药,结果被避开,他开口说道,
“你就算拿去,没有提取成分的工艺,你们是做不出来的。”
“你吃了多少?”
伊根不太懂为什么安蒙要重复这个问题,他们起身去抢安蒙手里的药,他按住安蒙将药瓶拿回来
“这是最后半盒。”
“你相信他没有副作用吗?”
伊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他跨坐在安蒙腰上,他像是在看一个幼稚的小孩子一样,伸手捏了捏安蒙的脸,随后开口
“我不吃,你让我拿什么去给你收拾烂摊子!拿差点被手铐弄废的右手、还是拿被你玩得路都走不了的身体?”
“安蒙,你以为我还有的选吗?”
伊根说完扭开药瓶将药片丢进嘴里吞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了,若是没有药品替他麻痹伤痛,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看到安蒙呆滞的神情,伊根深吸气压下翻涌而上的情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变得更易怒了
伊根低下头亲了亲安蒙,他反过来安慰安蒙,骨节分明的手穿过安蒙的发丝,让他抬起头,伊根生疏的吻上安蒙,舌头横冲直撞的在安蒙口腔里搅动,知道自己喘不过气才松口,伊根的吻比起他熟练的口技可以说烂的一塌糊涂
安蒙将伊根抱进怀里,伊根不知所措的被拥抱,虽然不知所措但他很喜欢这种被对方气息包裹的感觉,伊根敏锐的察觉到安蒙情绪的变化,他用脸蹭蹭安蒙的胸膛
“我在呢,最爱你的人在这里陪着你哦。”
两个人抱了很久,尽管如此分开时伊根还是有些依依不舍,这种拥抱和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