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里撒尿被看到了(一)【野外撒尿被陌生男人拍下B照】
“啊…聂先生…啊啊…聂焕!啊啊啊啊!!”苏跃尖叫起来。原来是聂焕挥起肉鞭近乎凶厉地抽打起泥泞肉穴,打得逼唇瘫烂,淫水四溅,阴蒂肥肿。
“小跃是不是喜欢被鸡巴打逼,焕哥打得你爽不爽,逼还痒不痒?”
“啊…爽,爽死了,焕哥好会打逼,逼唇不痒了,但是逼里面还是好痒啊!”
苏跃的淫叫声开始变得沙哑,两只手握紧住拳,手心都被指甲掐出了红痕,努力承受着阴蒂传来的快感和逼腔里无法驱散的空虚。
他是真的要受不住了,本以为让逼嘬嘬屌能解解馋,实际上更让痒意从逼口一路麻到子宫。钻心的痒意让苏跃像条被拍在岸上摆尾的鱼,不停挺动着腰肢,甚至有了力气来试图合拢双腿。
可中间有个聂焕,两条腿只好无助地夹紧男人的腰侧。
雄壮的巨屌兴奋地抽打着阴蒂和逼唇,几乎要把嫩逼蹂躏成一团瘫肉。苏跃又被抽上了高潮,淫水被抽得到处都是,羞耻的水声和肉体的拍打声回荡在寂静的山上。
“啊哈…啊啊啊…嗯啊…”浪荡甜腻的淫叫声刺激得聂焕的鸡巴愈发坚硬粗硕,但刺激还不够,不够他射出来。聂焕轻轻皱了皱眉,停了下来,他怕再打下去嫩逼要变烂逼了。
他看着眼神涣散,身体不住颤抖的苏跃,温柔的用鸡巴摩挲抚慰着肉花。
苏跃也发现了磨逼是自己比较爽,时间这样拖下去,不知道聂焕什么时候才能射,万一又有人大晚上和他俩一样发神经来这偏僻后山怎么办。他感受着嫩逼的抽动,双手发泄一般揉起了自己的胸部,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
可是没用,控制不住。
苏跃其实一直都很重欲,只是出于自卑和父母严厉的规训,才假装清心寡欲。多年压抑一朝爆发,尝到屌味的淫逼今天不被彻底奸透怕是停不下来了。
他本想说焕哥,我相信你不会发我的逼照出去,你不用跟我一样在野外撒尿证明了,我们停下吧。但出口却是:
“焕哥,处女膜也给你捅,你奸一奸我,想被奸穴……啊!!逼给你肏,骚货的小逼给你肏啊!”
“你怎么这么浪啊,小跃原来是个小荡妇,这么骚,真的还有处女膜吗?怕不是尝过不少鸡巴了。”
聂焕听到这样的请求,哪里还忍得下去。他抓住苏跃的大腿用力分开,几乎劈成了一条直线,白嫩腿间露出的红肿嫩肉和窄缝瞬间映红了他的眼。
“没有,真的是处女逼,小跃天生就骚,以前忍着就是在等聂先生的大鸡巴来捅。呜啊……老公……老公赶紧用大屌喂小跃的馋肉嘴,不然又要发大水了。”
聂焕伸手剥开被蹂躏得肥肿的逼唇,露出堪称美妙的肉洞,流水流得可怜兮兮的屄洞显然并不需要任何润滑准备,只等着有根肉棒来把它戳穿填满。男人迫不及待地把鸡蛋大小的骇人龟头猛顶入嫩滑的肉逼,喘息道:“骚到叫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老公吗,让大鸡巴老公来试试小跃的浪逼紧不紧。”
“啊……进来了,鸡巴头进来了,不够啊……喔……深一点,整根大鸡巴插进来!啊啊啊……”骚浪的媚肉第一次尝到男人鸡巴就熟练无比地缠了上去,饥渴地吮吸着美味的屌具,苏跃激爽得舌头伸了出来,无力地垂在唇边。
“真嫩,又嫩又紧,不愧是处女逼。”聂焕不知是第几次赞叹道。
小半根鸡巴已经没入逼口,聂焕再想送入时却发现有些困难。
“啧,紧过头了。”虽然紧致的嫩逼让鸡巴前进困难,但湿软紧致的逼腔也绞得聂焕舒爽无比,他试探着往前送了送屌,龟头立时碰到了一层柔软的阻滞。聂焕狠狠心,气势汹汹地把鸡巴往里一捅直捣黄龙,囊袋晃动着结结实实拍打在了肉逼上。
“啊!!膜被插破了,小跃不是处了……唔……老公的鸡巴太长了,小跃的骚子宫也被磨到了……骚逼把大肉棒吃进去了,真的好好吃……啊啊…!!”阴道被完全挤占的感觉让苏跃爽得不行,神情骚浪迷离,声音软媚出汁。
聂焕喘息着看向下身的连接处——被彻底捅开的肉穴,逼唇往外翻卷开成了一朵媚人的艳色肉花,只可惜鸡巴还是没能整根进去。
骚货的肉逼实在太会吸了,鸡巴被越吸越硬,他只好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楔进肉穴里。
苏跃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捅开了。
第一次就被干开子宫,怎么说也实在是太过了。苏跃明显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随着宫口被龟头凿开一个小口,小骚货迷乱地睁大失去焦距的眼睛,嘴巴张着,涎水从嘴角流下来。
“不,不要了,不要干这么猛……啊嗯……子宫会被大鸡巴干坏的,穴穴要坏掉了……呜……小骚货要被肏死在野外了……”
“不会的,小骚逼这么会吃鸡巴,怎么会坏呢?”聂焕含笑说。他慢慢抽出茎身,只留龟头卡在逼口。
吸得正欢的肉逼感到大鸡巴似乎要离开,一下就急了,更急切地吮起龟头来,希望能留下这杆巨炮。可是巨屌无情,“啵”的一声,还是离开了。
刚刚还在喊着“不要了”的苏跃,此时又委屈地低泣起来。“鸡巴不要走,是骚逼不好肏吗?呜……骚逼还没有吃够屌……”
聂焕被浪货叫得下腹肌肉紧绷,但是他没有听从苏跃的请求,而是坏心眼地用龟头撩拨着逼肉,若有似无地擦过阴蒂。苏跃被鸡巴勾得春情荡漾,不知羞耻地拱起腰,摇摆着浪屁股追着肉棒,逼缝里的黏液拉着丝不停地往下滴坠。
聂焕红着眼看着翕张的逼唇饥渴地在虚空嘬屌,温和的声音里也透出几分戾意:“不愧是到野外露逼给男人看的骚货,就这么喜欢鸡巴吗,今天真的把小跃的穴穴肏坏好不好?”
他粗暴地挺腰,把肉棍捣回肉逼里开始了堪称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像是要把这骚货的水帘洞插干。
苏跃的舌头无力地伸在外面,被这激烈地肏干刺激地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他觉得自己的逼腔真的要被捣坏了,可是每当屌棍顶进来,逼腔里的媚肉立时欣喜地缠了上去。
肉穴被剧烈摩擦的快感把苏跃带向了高潮,阴茎又在完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出了白浊,穴里的媚肉浪涌,把埋在里面的屌棍绞得更紧了。
“好会吸的逼,爽死了!”聂焕闷哼一声。
他突然附身下来,直接叼住苏跃伸在外面的红舌舔吸起来,还撩起苏跃的纤薄的短上衣露出了胸前挺立多时的红果捏揉起来。
“跃跃的奶头好硬。”聂焕含着苏跃的舌头含糊地说。
“呜……好舒服……不要揉,会被揉大的。”苏跃舒服地发疯,他从聂焕嘴里缩回自己的舌头咽了口满溢的涎水,又赶紧伸出去和聂焕的舌头淫秽地交缠在空中。
“小骚货的逼好吃,舌头好吃,奶子肯定也好吃,要不要焕哥吸奶?给小跃吸成大奶子好不好,嗯?”
“不要大奶子,不要变大奶子,你别欺负我……呃啊啊啊!!!”
聂焕含住了苏跃又大又红艳的奶头用力的吸吮轻咬,又酥又麻的快感从胸前传遍全身每一寸肌肤,苏跃快乐地颤栗起来。听见聂焕吸奶头的啃吮水声比听见肉屌捣逼和囊袋拍穴的声音还要让他羞耻。
后山的夜晚非常寂静,鸡巴捅逼穴的声音清脆,啪嗒作响。可是做在兴头上的两人谁也不在意会不会有人听见了。
苏跃的逼嘴第一次吃鸡巴就被彻底干服了,变成了瘫软的淫肉任人抽插。
不知干了多久,直到聂焕再次加快了插穴的速度,粗硬的鸡巴又胀了一圈死死抵住红艳的逼口,一股滚热的浆液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