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乞巧节事件(中)[剧情章]
,白等了你快半个时辰了,我不管我不管,没有五份,不,十份玉露团、芙蓉酥、翠玉豆糕、梅花香饼……是哄不好的!”轩堂一口气报了十余种糕点的名称。
吵的我脑瓜子嗡嗡疼,满脑子什么糕什么饼的,见我不搭理他,又要开始吵嚷,我连忙开口哄他:“好了好了,小祖宗,不光这些,还有我前几日刚得的琥珀连青金石手串、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指、灿金璎珞彩穗珠宝项圈,还有你一直想要的赤金点翠麒麟玉佩,都给你都给你,现在,给我闭嘴!安静!”
轩堂见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什么,我仔细一听“……你这样冷酷无情见色忘义……是会失去我这个温柔善良美丽大方帅气可爱……的弟弟的……”
扶光:栓q,这是什么冤种弟弟
在两人一路的拌嘴互殴后,马车终于摇摇晃晃的抵达了齐王府。
刚到齐王府,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轩堂瞬间安静下来,缩在我身后像个鹌鹑似的,一早就在门房候着的长御赶紧令护卫去通传。
“主子这会儿还在凝脂堂,属下已命人去通传了,两位殿下随小人先去正厅等候吧。”
“嗯,你带路即可。”
一路走到堂前,就听到断断续续的丝竹之音,门前的小童见我们一行人走来连忙打开帘子,待我们进去后关紧房门退去了耳室等候。
绕过门后的那架紫檀架子大理石插屏,屏后层层叠叠的纱幔后一雍容华贵的男子斜倚在美人塌上,正是当今的齐王殿下容成肃琪。
烛光熠熠,堂内弥漫着淡淡的苏合香气息。糜糜丝竹之音正来自两旁数名手持各种乐器的采侍,与中央胡璇而越的舞男身上的金玉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齐王叔今日可是休憩好了?”
“你这臭丫头,如今也敢打趣起我来了。”齐王闻言睁开了半瞌的眼眸,伸脚踢了踢脚踏边跪坐的貌美女子,又指了一旁的连椅示意我坐下。
那名女子起身行礼时我才发现原来是先扶桑王齐国都尉的庶妹,好像是叫田中绫子皇子下降之人按皇子的封号封都尉,如扶桑王在凤阳的称呼就是齐国都尉,以历史国命名的为某国都尉,以某地名命名的为此地名都尉,待那些采侍和舞男随田中绫子一起退去,守门的侍官也一一离去,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小叔唤我和轩堂来可是有事相商?”我略带疑问的问到,毕竟王叔往日有事都是让侍官通传,隐晦一点的还有暗卫。设定:开国女帝容成文茵所创,分为凤卫和凰卫,还有其以下负责的人数不计,凤卫分为天三十六和地七十二,因上一辈的风波并未交由现在的皇帝容成濯玉,而是在临终前把负责监察百官的天卫给了孙女容成扶光,负责探访民间的地卫交由儿子容成肃琪保管,待扶光登基后交还,凰卫十八人及下级人手是由先长君后保管,负责探查后宫,过世后交给了现在的君后,待扶光登基后交还,由扶光视情况决定下放多少权利给予正君
“接着”齐王随手从一旁的博古架上拿起一本厚厚的账册丢来“里面是我这几年不在京畿地卫探查的一些东西,我懒得看这些,小扶光你拿去翻翻吧~”
“多谢小叔叔⊙▽⊙”应是齐王叔知道了我最近在查刘家暗地里拐卖培养良家子的原因,特地翻出来的旧册。
“唉……”小叔突然伸手掐了掐我的脸颊,“真的是,几年不见小扶光你越长越像肃琳了……”
“四嘛…像修姑姑…”我口齿不清的含混,往后扬了扬头挣脱小叔的魔爪,我长得像皇祖父,小叔和小姑姑也更像父亲些,以至于皇祖父在世时常常抚着我的脸颊流泪。
“还好你不像你娘,长得像我和肃琳多好,看看这小脸蛋多秀气~”
“小叔你这是变着法子夸自己吧!”见小叔叔有意转移话题,我也配合着打趣到,小姑姑十二早夭,隐隐和母皇有关,与小姑姑龙凤双生的小叔当时大病一场,往后就和母皇不大对付。
听父亲说当时皇爷爷伤心欲绝,恰好皇兄出生抱由皇爷爷养这才缓缓恢复过来,六年后我出生,小叔叔已经双九年华,而我被皇奶奶亲自教养,五岁以前大多是小叔叔在教导我,再后来小叔叔下降扶桑,只有每年的万寿节和年宴会回来。
直到五年前皇爷爷皇奶奶相继去世,母皇登基,往后几年里小叔叔才没有回来过,今年二月份扶桑王去世,扶桑上请内附并入小叔叔的封户,小叔叔才以守丧的名义回来久居,当然满朝文武都知道当不得真。
接下来又被小叔叔教导了一下朝堂上的人际琐事,询问了一些我对这次赈灾的安排和看法,考察满意了才放过我,又顺带贬低了一下母皇,这才意犹未尽的住了嘴。
“小扶光难得来一次,我这个做叔叔的可不得好好招待一下,想来绫娘已安排好了酒宴,今个就在叔叔这住下,不然你若是走了轩堂那小子不得吓哭过去。”
想到小弟那见了小叔就像老鼠见了猫的样子,又想到自己三杯倒的酒量,不由扶额“那今日就听小叔叔的????”
酒过三巡,我不出意外的醉了,以往宫宴和的都是父君提前安排好的掺水果酒,哪怕今日用的是男子多饮用的花蜜酒我也是晕淘淘的,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什么。
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轩堂正色眯眯的偷摸美貌女厮的手,宴前还对下月就要搬到齐王府小住独自面对王叔的教导而战战兢兢,现在却乐不思蜀了。#`д′?
我果然是醉了,连什么时候面前站了一排各有千秋的男子都没反应过来,我怎么忘了皇女通人事后亲近的已婚男性长辈都热衷于送男侍这回事,唔。
迷迷瞪瞪好像听到了小叔问我那个和心意,还有轩堂的偷笑声,眼前一黑,哦,不是我晕倒了,而是中间的那个男子黑的鹤立鸡群,身上金光闪闪出彩的很,西域贡男?
“嘶——”刚感到头疼难忍就感到一双微凉的手触到我的太阳穴,瞬间清醒随着一声男子的痛呼理智回笼,连忙松开了手中红肿青紫的手腕。
视线投到跪在榻边眼含泪意的西域男子,好了,断片的记忆回来了,别人都是不记得醉后的事,她倒好,清醒了就能全记起来,这下子更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