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希尔的注意力很成功的被陆祯溪的后半句话吸引了过去,他的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金色的卷发在微风的抚摸下变得更加柔软,他眯着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很乖巧。
“没事,你自己养不了,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带你去看……哎,小心。”
陆祯溪话音一落,奥希尔就因为太兴奋不看路而绊到了自己,差点儿摔倒,还好被他及时扶住,避免了摔倒,但是他还是被自己给吓了一跳。
“吓我一跳,还好有你在,陆祯溪。”
奥希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缓过来以后,便看着陆祯溪,粲然一笑,此刻他像极了一枚小太阳,温柔又温暖。
“嗯,我们走吧。”
陆祯溪看着他,眸底暗潮涌动,他的喉结滚动数下,刚才触碰到他腰的手,不自觉藏到身后,拇指与食指磨搓着,过了好久,才恢复成如沐春风,温文儒雅的模样。
陆祯溪没再牵着奥希尔,走在了前面,奥希尔看了一眼他置于身侧的手,毫不犹豫的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并且十指紧扣。
陆祯溪停下脚步,扭头看着奥希尔,眸底里有些许惊讶,还有些许惊喜,奥希尔也停下来,看着他的眼睛,目光真诚,耳朵却红了。
“陆祯溪,你把我落下了,要牵稳一点,再放开,我就不理你了。”
陆祯溪听罢,瞳孔微缩,片刻反应过来,紧了紧自己手里的这只手,继续往前走,声音温柔,“嗯,再不会落下了。”
奥希尔扭头看向陆祯溪,只来得及看到他温润如玉的脸上,逐渐上扬起来的嘴角,他收回视线,看着十指紧扣的手,脸上染着薄红。
他沉默片刻,随后悄悄的快了一步,然后将下巴靠在了陆祯溪的肩膀上,在他回头时,对他展颜一笑。
陆祯溪屈指轻敲了一下他的脑门,随后又揉了揉,也笑了起来,阳光正好,情绪也刚刚好,所有的爱意,却尽在这温馨的氛围之中,不言而喻。
回自己家路过这一条路的陆祯霖,又看到了令他觉得十分扎心的一幕,他默默的转身,选择另一条路走。
草!还能不能友好的玩耍了?我二伯家这两小子怎么同一天脱单了?草!他们的爱情吵到我的眼睛了!当然,有免费的墙角,还是要去听!
陆祯霖想着,便给沙维斯发了许多的吐槽消息,沙维斯正在忙,根本没时间回,他只能自己出门,找朋友聚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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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琉醒的时候,已经是他的发情期三天后了,他这一觉睡得实在是太长了,吓得陆祯诺都给他上了医疗设备了。
如果不是检查结果显示他只是太累了,需要养足精神,陆祯诺可能就要用眼泪淹了他自己的房间了。
郁琉这才刚有动静,睡在他旁边的陆祯诺就瞬间清醒过来,他坐在床上看着郁琉,伸手摸他额头,满眼担心。
“郁琉,你终于醒了,可吓坏我了,你饿不饿?你想吃什么?你告诉我,我让他们做了送过来。”
郁琉并不觉得饿,大抵是被喂过营养液,他便伸手抚摸着陆祯诺的脸颊,也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似乎要将他此刻的样子记在心里一样。
“算了,你现在也不能吃其他的,还是喝粥吧,等你舒服一些,我们就去领证,你说好不好?”
陆祯诺说着,就在光脑上吩咐了一下,随后就握住郁琉的手,认真的跟他说着话,郁琉听着他的话,愣了一下,“小少爷,您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唔!”
郁琉的话还没问完,就被陆祯诺吻住了,虽然有些青涩,但是他吻得很认真,也十分虔诚,待一吻结束,他就听到了陆祯诺近乎誓言一般的话语。
“郁琉,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你在照顾我,我被你照顾得很好,我之前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依赖你?”
“现在我知道了,我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在小时候见面的时候,让你当我的管家,所以,我想当你的伴侣,就像那个坏蛋郗琂一样,一辈子就只要你一个雌虫!”
郁琉眼眶微红,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抱住陆祯诺,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小少爷。”
自此,陆祯诺和郁琉正式在一起了,等郁琉好了以后,便一起去领了结婚证,然后每天在陆祯霖面前撒狗粮。
陆祯霖:你这个样,真的有点不礼貌,你自己知道吗?
郗琂:……你真的礼貌吗?
郁琉:小少爷,你的表白方式,还真是独特,但是我喜欢。
一个吻引发的大事件
安格斯闭着眼睛放松的枕在郗琂大腿上,一头银白色头发,如同他一般慵懒的披散着,他呼吸平稳,怀里抱着郗琂的手,阳光轻轻的撒在身上,很温暖。
郗琂靠坐在铺了毛绒垫的落地窗前,将种了虫花种的陶瓷盆栽放置在身前,挡住了大部分撒在安格斯眼睛上的光。
郗琂看着陶瓷花盆里,长得愈发繁盛的绿色叶片,眸子里便盈满温柔,这些叶子有些像是铃兰花的叶子,光滑而脉络分明。
不过,它的花朵,似乎和铃兰花,没有任何关系,即使现在根本没有一个花骨朵,但是郗琂的心里就是十分确定,并且猜测,这将是一朵独一无二,并且重瓣的花。
郗琂伸手温柔的轻触了一下虫花种的叶子,随后又看向安格斯,至于花朵颜色的话,他更希望是和安格斯头发的颜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