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父就不去了,你们早去早回吧,我跟隔壁楼的叔叔约好了晚上一起打牌,你们散步结束就早点回来吧,也别给我留门了,我今晚就在你们叔叔家歇了。”
郗琂想叫塞加纳一起去,却被塞加纳拒绝了,他话音刚落,安格斯就凑过来,一边抱自家雄主一边八卦的问,跟查户口似的。
“雌父,什么叔叔啊?是雌虫吗?多大年纪了呀?有没有孩子呀?是做什么的呢?长得帅不帅啊?性格怎么样?对你好不好呀?还有……”
“臭小子!你给我闭嘴吧你!以前怎么没觉得你小子问题这么多!”
不等安格斯说完话,塞加纳就憋红了一张脸,指着安格斯就是一顿骂,一边说着还想找扫把头。
“雌父,冷静一下,安格斯肚子里还有宝宝呢,你别生气,别生气哈,我这就带着他出去了,雌父再见哈。”
郗琂见塞加纳这个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赶紧拉着他家突然“犯浑”的宝贝疙瘩往背上一带,转身就溜了。
塞加纳憋红着一张脸,看着郗琂和安格斯落荒而逃的背影,愣了好一会儿,忽然勾唇笑了起来。
“安格斯这臭小子,真的被郗琂阁下照顾得很好,我的一个担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放下来什么?”
塞加纳话音刚落,一道低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一个身材比例非常不错,戴了金丝边眼镜的雌虫站在了门边,他手里捧着一束玫瑰,微笑着看着他。
塞加纳愣了愣,随即笑着走过去抱住他,“帝德希,你来了。”
帝德希回抱住他,眸底柔情肆意,声音温柔似水,郑重回应,“我来了,塞加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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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趴在郗琂的背上,搂着他的脖子,低低的笑着,似乎很高兴,郗琂听着他的笑声,也跟着笑起来,“淘气。”
“我才没有,我如果不说的话,我雌父一定还想瞒着我跟那位张叔叔谈地下恋情呢,我查过那个雌虫,跟我雌父差不多大,是大学教授,虫品很好,虽然未婚,但是对我雌父是真的很好的。”
安格斯拍拍郗琂的肩膀,示意自己要下来,郗琂便停下来,将他稳稳当当的放下来,随后牵住他的手,“那不是挺好的嘛,这样的,我们就用两个雌父了,多好啊。”
安格斯被郗琂说的这句话触动了一下,随即重重的点了点头,笑道,“对啊,我雌父那么好,多一个爱他的虫,也挺好的。”
郗琂和安格斯手牵着手,往小区里的花园走去,安格斯迎着路灯昏黄的光微笑着,像极了怜悯世人的天使。
安格斯拥护世界,而郗琂只偏袒他,不用永远,永远太遥远,要用此刻,下一秒,每时每刻,爱他,护他,他可是他的全世界,没有他,就再没有全世界。
两只崽崽的精神力波很健康
安格斯和郗琂散步回来以后,塞加纳和帝德希已经走了,他们在塞加纳这里住了下来,白天的时候拉着他和帝德希一起四处游玩,然后一起去的同一个地方,最后总是在半道上分开,再前后脚的回家。
在这一点上,郗琂和帝德希这个谈吐文雅,温柔有礼,又博学多才的雌虫教授默默的达成了一种共识——能过二人世界,就绝对不会让第三者插足其中。
头两天的时候还好,安格斯活泼开朗,调皮捣蛋,倒是难得的小孩子气,整个雌虫都透露着一种活力四射的青春样子。
虽然还是很粘郗琂,但是他不说,别人根本看不出来,他已经怀了虫蛋,在旁的虫眼里,那就是新婚夫夫一起快快乐乐游山玩水的画面。
安格斯每天都在郗琂面前变成黏人又爱淘气的小“螳螂”,要么展开翅膀,飞到自家雄主的脑袋上爬着当装饰发卡;
要么爬到自家雄主肩膀上勾着他的衣服睡觉,让他不敢随便乱动;要么就是从衣服下摆钻进去,贴着他的腹肌稀罕的蹭蹭……
安格斯淘气的样子,让塞加纳觉得无奈的同时,又担心郗琂会有任何意见,但是,他每次在这个时候,胆战心惊的回头去看自家那高级儿婿的时候,都能看到他一脸宠溺的傻笑着的样子。
他家儿婿看他家傻儿子安格斯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家调皮捣蛋的小朋友一样,要多包容就有包容,要多宠溺就有多宠溺,而且,还有一点纵容的趋势……
所以,他家儿婿是打算把他家傻儿子往娇纵跋扈的方向去养吗?啊这……塞加纳表示自己不是很理解,并且大为震惊。
与此同时,他也再没有去管这对小夫夫的事情,人家小夫夫腻腻歪歪的,他多管闲事干啥?
于是,塞加纳除了丢给自家儿子一些孕期注意事项和帮着煎药之外,就再没有管其他事情,他甚至还跟之前一样,跟自家宝贝帝德希去约会去了。
这天天都还没有亮,郗琂搂着安格斯睡得非常香甜,正在梦里想着一会儿醒过来给自家宝贝儿做什么早餐呢,结果就被身边突然的异动吵醒了。
“呕……”
安格斯在睡梦中,忽然觉得胃部一阵翻滚,强烈的呕吐感将他惊醒,他来不及叫郗琂,掀开被子赤着脚就往洗浴室跑,捂着胸口在马桶边上大吐特吐。
郗琂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些懵逼,直到他看到安格斯特别迅速的下了床,到洗浴室大吐特吐,瞬间惊醒过来,赶紧掀开被子,拿了一包抽纸就急匆匆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