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不了郗琂阁下的雌虫,也做不了安格斯元帅同侍一雄虫的雌虫,那就做亲家吧!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
郗琂:……啊这……单手扣6奉上……
安格斯:……你们这算盘,搁着老远,我就听到了……
小群里还在送祝福,没有在群里的安格斯一无所知,他从大门出来以后,便笑着向郗琂跑了过去,郗琂展开双臂接住他,与他呼吸交缠着抱在了一起。
“小青柠,这枝花给你,喜欢的话,我们就做成永世花,把他展放在我们店铺的大厅里,一定非常的漂亮。”
“嗯,好。”
郗琂微笑着看着怀里的安格斯,和他说话的同时,把他带上了飞行器,扣上安全带以后,就启动飞行器,离开了这里。
“雄主,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安格斯捧着那一只包装精致的山茶花,脸颊红了一下,又有些担忧的变得惨白。
“又为什么要向虫神起誓,说这辈子只要我一个雌虫啊?这是很神圣的誓言,如果你做不到,真的会受到惩罚的。”
郗琂听着安格斯的话,微顿了一下,随即轻笑了一声,抬手温柔的揉了揉他的脑袋,扣上自动驾驶后,扭头看着他,温柔的揉抚他的脸颊,呼唤他的名字。
“安格斯,你是我喜欢的雌虫,我不对你好,该对谁好,而且,我在这个地方,也只有你一个亲虫啊,我怎么会做不到呢?”
安格斯不自觉用脸颊蹭着郗琂的手心,听着他的这句话,瞬间心疼起来,他伸手握住他的手,认真道:
“雄主,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不仅有我,还有我雌父,我们就是最亲近的家虫。”
“嗯,小青柠说得没错!”
郗琂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虽然心下对于“亲虫”和“家虫”这个形容词,还是觉得有些许的别扭,但是他已经在很好的适应这个世界了。
安格斯看着郗琂笑了起来,他心中的陈年旧疤,正在被他温柔的抚摸和治愈,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遇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雄虫呢。
和我结婚吧,雌虫
安东尼殿下从郗柠休闲屋出来以后,就跟陆祯诺和郁琉分开了,他们上了同一架飞行器,而他则和自己的贴身侍从雌虫尼克尔一起,带着一众保镖上了另一架飞行器。
安东尼站在飞行器铁夹板上,仅仅只是抬起了双手,尼克尔便习以为常的走过来,动作轻柔的解开他的外套扣子,并且帮他把外套脱了下来,折叠好。
与此同时,尼克尔还会顺手打开飞行器内的空调,保持温暖,避免他感染病毒,感冒发烧,真是贴心得不行。
安东尼坐在座椅上,只着了一件白色衬衫的他,双腿交叠着侧靠在座椅上,单手支撑着下巴,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尼克尔忙碌的身影。
“叮嗒、叮嗒、叮嗒……”
安东尼的另一只手,有规律的敲打着座椅扶手,平稳又清脆的叮嗒声,仿佛敲在谁的心上,令在场的虫们,心里一阵发紧。
“殿下,请喝茶。”
尼克尔单膝跪在安东尼面前,双手捧着托盘,微低着头,将脸颊上凑近以后就十分明显的刀疤掩藏住,声音却低沉又好听。
安东尼看着尼克尔这样的姿态,便抬头看了一眼四周站着的雌虫,挥了挥手,保镖雌虫们见状,纷纷行了一个贵族虫礼,离开了这个狭小的房间,独留他们在此地。
尼克尔并不知道安东尼为什么突然屏退其他雌虫保镖,只当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叫他看不顺眼,想教训一二,便做好了被罚的准备,只当积累经验了。
安东尼伸手,将尼克尔手里捧着的托盘放在身边机器人支起来的架台上,随后伸手挑起他的下巴。
“殿、殿下……”
“嘘……”
尼克尔没想到安东尼会突然挑起自己的下巴,看自己的脸,一瞬间有些微惊慌失措,只是他才说出三个字,就被安东尼以手指抵唇,轻声细语的嘘声静音。
尼克尔感受着唇上以及下巴上滑腻柔软的指腹,只觉得被碰触的地方烫得发疼,可他却不敢动,只是低垂眉眼,不敢看他。
他心知自己脸上的疤丑陋,害怕看到自己最敬重的殿下脸上流露出厌恶或者恶心的情绪,他觉得,自己会受不了,一头撞死。
如果他真的在冲动之下,一头撞死了,那从今以后,又有谁会心疼殿下呢?又有谁会仔仔细细,妥妥帖帖的照顾殿下的饮食起居呢?
安东尼并不知道尼克尔的所思所想,他轻掐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抚上他脸颊上的疤,这条长长的疤,是尼克尔为救他挨的。
那时候的安东尼殿下,还只是一个少年郎,少年郎冲动易怒,旁的虫随意挑拨几句,便能就地炸毛。
安东尼当时被自己的雄虫哥哥下了套而不自知,生生的跳进了火坑里,犯了大错,被罚五十鞭刺藤,刺藤上都是刺,打在身上会永久留疤,哪怕肉长好了,也还是会有浅淡的疤。
当时他被打了二十鞭,便扛不住了,第二十一鞭险些抽在他的脸颊上,被同为少年郎的尼克尔挡住了,他抱紧他,将他护在怀里,剩下的鞭数,全部被他扛了去。
从此以后,尼克尔脸颊上,便留下了这一道疤,现在虽然变得浅淡了一些,可是安东尼知道,尼克尔因为这道疤,变得很自卑,那次以后,他比任何时候都沉默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