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梦境(后X开b)
如狂,被那前任魔君钻了空子?思及此处,面色有些不太好看。
但其实烬夜也有些不解,当时自己与寒山神君联手已然将那魔君击败,魔君放出魔气的刹那,自己以为对方要玉石俱焚,下意识护住了上陵,却没曾想那魔君根本不是自毁根基同归于尽,而是将那上万年的魔气尽数析出,理所应当的自己被那魔气侵蚀最甚。
只是当时的自己,心智尚算坚定只是有些恍惚,但是那时一定有其他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否则自己压根不会被魔气侵蚀成那般,甚至不惜剑指封曦神尊,自己与他除了天界议事,并未有过多接触,自己入魔怎么会对他刀剑相向呢?
战神的功勋与杀戮本在一体,以杀止杀,是以受到反噬的概率也比修其他道的神仙大些,许是杀戮太重才致使他入魔吧!
看着沉默着的烬夜,他现在苍白的皮肤,本来如红宝石一样的眼瞳此时泛着诡异血光,上陵一时间说不清心中是忌惮更多还是难过更多。穴内的药丸逐渐被体温融化,默默夹紧双腿缓解清凉药油流过穴道的奇异感觉。
“那你有没有想过……回归神界?”放着这样强大的战神留驻魔界终归是个隐患,更何况……如若神界知道他已然脱出封印,又不知道要如何追捕于他,自己也是希望天界能放弃对他的追捕。
难得收起了不正经的神色,直勾勾的盯着那双金色的眼眸,启唇“寒山神君,在你眼中,曾经的战神,是什么样的人?”
对方的回答不难猜想,还是神君的自己可是拼命维持自己的正直形象,不敢露出半点亵渎人的心思来。
许是觉得入魔了,早已回不去当初了,索性不再隐瞒,“我要告诉你的是,神君那副伪善的面具,我已经戴得够久了,现在这个自私,偏执的…才是压抑已久的真正的我。”
而上陵观他不再闲散浮浪,突然正色的样子,分明就是从前那个神君。对上他目光,坚定地摇了摇头。
“对我来说,你一直都是战神。”一直都是像金乌一样温暖的人。在心里沉默地补上后半句话。只是以杀伐为生的神难免性情暴烈,自己也知道,以前与他相交甚深,却从没有见过他暴怒失态的样子,已经是对方极力压制的结果。但自己也见过他用那永恒燃烧的金乌之火帮凤凰拯救她的死胎。
“你现在魔气入体,看待自己难免偏颇。我只知道,若你只是个偏执的自私者,从化形之日起就不会接替战神的神格。”
被人赤诚的目光灼得险些失态,极快的偏头饮茶以作掩饰,“你为了帮神界封印我,修为尽散,神躯崩毁,百年来都无人帮你重塑,你竟还为神界劝说我回去?况且你怎么会觉得,神界还容得下这样的我?”看着对方孱弱不堪的凡躯,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若是自己猜的没错,当时暗害自己之人就在神界之中亦是当初参战的神。
算算时间,起身来到对方身边,弯下腰用手拉进二人脸庞的距离,亲昵的磨损着对方的脸庞,“比起这些,你就不好奇,我是什么时候对你产生绮念的吗?
“……当年我伤重,若是没有神界相帮,只怕连转世轮回的机会都没有。我也并非奢望神界能如此大度,只是不想看你们再刀兵相向。”上陵不愿多提那一段在往生海中疗伤的记忆。因为他的突然靠近颤了颤眼睫,灼热吐息喷洒在脸上有些发热。方才因为尴尬一直避而不谈,没想到他主动提及。故作镇定开口问道。
“好奇。但既然是绮念,就总有消散的一天。”
听到对方的话,才消了些对神界的憎恶偏见,转而把玩着对方两颊滑落的发丝,忆起了从前,“那年神殿初见,你一袭月白长衫,仿若山间飘落的一捧冰雪,眼角眉梢的寒意无波无澜,游离尘嚣之外。”难得的笑得温柔,眉宇间消散了许多戾气,不再是阴恻恻不怀好意的笑容。
“后来你邀我昆山同游,说你寻得一处温泉。”那时的自己与上陵相识不过三载,现在想来已经久远成上辈子的事了。“你薄汗轻衫,站在云雾缭绕的水池中冲我笑,自那日起,我便心魔缠身不得解脱。”
上陵法地揉弄自己玉柱一边哭叫着眼前人的名字,最终在猛烈的进攻下射了出来。已经有些稀薄的白精弄脏了那人下腹,在人腹上道道伤痕中如点点白梅。肠壁在高潮余韵中疯狂地吸吮那人阳具,软肉热情地贴合其上青筋,想让他也射出来。
看见对方非常听话的连自泄都喊着自己的名字,烬夜十分受用。高潮后热情的娇淫软肉疯狂吸吮着自己下身的凶器,他狠狠的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骂了声妖精,不再收敛猛然发泄了出来,灼热得阳精又一次喷洒进肉穴的最深处。
烬夜低头浅浅喘息歇息了一会,摸着对方被自己射得微微凸起的小腹,“这下应该够了。”
抱在怀里的身躯泛着浅浅的粉色,还微微颤着,轻柔地从对方体内退了出来,疼惜的亲亲泛着水光的红唇,“知道阿陵乖,相公不闹你了。”
走到汤池旁,摆弄阵法,将水温调整到合适的温度才一步步夸进汤池中,坐在不高不低的台阶上,用手将那张精致的脸庞上被汗液濡湿的头发捋到一旁,将自己的脑袋靠了过去,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休息好了就自己清理给我看。”温柔的却是不带一丝商量的语气,大袖一挥,露出了汤池正对面的一面硕大无比的镜子,足以反射整间屋子的样子。
上陵靠在烬夜怀里坐在汤池中,被过分使用的花穴一时间还不能闭合,等不及清理,方才被人灌得满满的灼烫阳精又从那口微张的小嘴中溢了出来。闭上眼平复着激烈情事后的气喘,温度合宜的水温将被三番五次折腾,一直没得到休息的疲倦都蒸了出来,毕竟肉体凡胎,体力不如神只或妖魔一样恢复得快。歪头倚在他健硕胸肌上,随着人动作睁眼,不料却看见了大镜中赤身裸体的自己。
原本白皙的酮体青红交错,挂满了精斑与淫液,而冷清的面容此刻更是如同打了一层胭脂,尽态极妍无限春情。最要命的还是胸前被一条金铃细链锁住的两点红梅,就如被细心装点的淫奴,每一次抖动都昭示着这副身体已经被人侵占掠夺,打上标记。头一次这样清晰地直视自己淫态,心头又羞又愤,权当没听见那人过分要求,颤了颤眼睫偏过头,缩在人怀中不肯再看前方镜面。
烬夜将对方的脑袋抬起来,轻舔紧闭的双眼,“方才夸过阿陵乖,怎么这么快就使起小性子了?还是说撒娇想让相公帮忙?”
还是学着驼鸟在自己胸前装死,他轻笑出声,“谁让我是个疼惜人的好相公,这便帮帮你。”
一手钳着对方的脑袋正对镜子,一手捻起术法使起无法闭上双眼,刻意坐高了些,好让镜子能够彻底照见吐着白浆的红肿小穴,然后牵起对方的手一起探寻隐秘的后穴。
含着浊精的穴口,不过伸手轻轻一碰便迫不及待的吞吃了起来,牵着对方的纤长的手指,在穴口抽插,原本只需两指便可将体内的浊精引出来,却因为是两只手四根手指将穴口堵得严严实实的,除了抽出手指时带出的些许,其他的没法渗出丝毫。
上陵将自己门户大开,穴眼红肿外翻的情态一览无遗,浑身发着细细的颤。
自己手指被他的手指带着一起插进小穴,法的手指不经意按上了一处敏感,又是一声闷哼。待清理大半了,已是大汗淋漓。
而一旁的烬夜则好整以暇的欣赏着,颇有些荒淫无度的昏君之感,不过若是放在自己还是天界战神的时候,哪里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够看到这样的风景。
现在想来那时的自己还是过于怯懦了,害怕将人吓跑,害怕连接着朋友的名义凝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