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愁在一旁拄着下巴。
没一会儿,就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见状,余风说道:“你休息吧,我自己再想想。”
花愁:“嗯”
带着满脑子胡思乱想,余风离开了花愁和萧惟的住所,漫无目的地在长街上行走着。
忽地,远处传来了小孩子的呼喊声。
“余风哥哥!”
宴沉小跑到他面前,仰着头看他,“您去哪里呀!”
余风恭敬行礼,“太子殿下,臣准备去视察一番宫内守卫。”
“余风哥哥你怎么心事重重的呀!”宴沉背着手,可可爱爱地说,“您如果不开心的话,就打老师一顿出出气!”
余风一愣,“打太傅?”
宴沉猛点头,“对呀!老师说,他之前脸上的伤就是被夫人打的,不就是被您打的吗!?”
余风“!!!!”
“夫人!???”
宴沉被余风忽然拔高的声调吓了一跳,声音立刻小了很多,“怎么啦我说错话了嘛”
“他说我是他夫人!?”余风嘴唇颤动道。
宴沉乖乖点头,“原话是说,您是他未来夫人~”
余风一阵心梗,脸色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尴尬的红成一片。
“余风哥哥”宴沉小心翼翼地蹭到他身边,“为什么生气啊是老师做错事了嘛”
“太子殿下!臣还有事,先告退了!”
余风重重一甩袖子,气冲冲地奔着练武场的方向走了过去。
萧北雁这么小的孩子,竟然就会如此口无遮拦!
他作为师父,有教导的职责!
定要将这孩子打服,叫他再不能说这种忤逆犯上的话!
彼时,风听弦正在等着宴沉来练武场学武。
可没想到宴沉没等到,先等到了一脸气愤的余风。
“师父?您怎么”
余风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一拳照着他脸打了过去。
风听弦没有躲,硬生生受了这一拳。
“你为什么不躲!?”
“师父教训徒弟,徒弟就该受着。”风听弦抹了抹唇角渗出的鲜血,“但凭师父责罚。”
余风气恼地瞪着他,“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风听弦:“还请师父明示。”
“你不懂尊师重道,以下犯上,还居心叵测!”
风听弦:“是。”
看着风听弦的脸又肉眼可见的泛了红,余风有些不忍地放下手,“北雁,日后莫再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否则这次挨打还不是最后一次。”
风听弦却倔强地摇了摇头,“师父。”
“要么您将徒弟赶出皇宫,要么您将徒弟打死。”
“以下犯上这件事,徒弟必做!”
番外:风听弦/萧北雁x余风《
余风又气又恼,随手拿起一柄长剑冲了上去。
风听弦沉默着接招。
但并没有进攻。
只是不停躲闪着余风的招式。
“萧北雁,你真是翅膀硬了啊?”余风气愤到招招紧逼,“你懂什么是喜欢吗?自以为是!”
“师父怎么知道我不懂?”
风听弦微微蹙眉,疾步后退,“自以为是的恐怕是师父您吧!?”
“你!!!”
怒火在胸中翻腾,似马上就要爆炸一样。
余风发狠地挥着长剑往他身上招呼。
风听弦顿了一顿,忽然停在了原地,没有动。
长剑刺啦一声,划破了他的右臂。
衣衫被划破,血如泉涌。
余风一愣,“你为什么不躲!”
风听弦捂着手臂,苦笑一声,“我说了,师父教训徒弟,徒弟就该受着。”
余风收回长剑,“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软!”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风听弦垂下头,倏地弯腰,跪在了余风面前。
语调虔诚,“师父若生气,便杀了徒弟泄愤。否则徒弟还是会喜欢师父,会一直喜欢下去!”
“你!”余风气得胸腔不断起伏,长剑再次抵在了他喉前。
风听弦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请师父杀了徒弟!”
余风:“萧北雁!”
“师父不杀徒弟,徒弟就会追求师父!吻师父!”
“你闭嘴!”
风听弦咬着唇,“请师父杀了徒弟!”
余风已经快被风听弦气死了。
这个小孩子根本就说不通!
倔的像头驴似的!!
看来硬的不管用,只能用软的了。
余风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语气,“北雁,你年龄小,说话不过脑子,师父不怪你。”
风听弦睁开眼,灼灼地望着他。
“你要知道,师徒只能是师徒。你的想法是有违人伦的。”
风听弦:“哪里有违人伦?是追求心上人有违人伦,还是年龄差太多有违人伦?”
“你还知道年龄差太多?”余风都被气笑了,“我可比你大六岁。”
“六岁很多吗?”风听弦反倒诧异了一瞬,“云督主不是也比宴少主大六七岁吗?”
余风一哽,“这不一样”
“这有什么不一样的?”风听弦望着眼前的长剑,忽地伸手,顺着剑身上的血槽一路摸了上去。
直到摸到余风的手指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