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寄在一旁猛点头,“对!杀了一只羊一只牛呢!能吃很久呢!”
宴书澈嘴里的肉还没嚼完,就先对桑寄伸出了大拇指,“将军夫人就是大气!”
桑寄一怔,红了脸,看了一眼郁飞。
郁飞木着脸,也不知在想什么。
这顿饭吃的比想象中要和平的多得多。
除了撑到话都说不出来的宴书澈之外,哪里都很和平。
郁飞和桑寄临走前,宴书澈特意吩咐下人,给他们带了一坛好酒。
桑寄欢欢喜喜地抱着酒离开了云府。
两人一走,云逐渊就恢复了冰山脸。
“阿宴,很好吃吗?”
“好好吃得很嗝~”
云逐渊臭着脸,“我也可以买块儿地,养些牛羊。”
“真的?”
宴书澈开心的不行。
云逐渊虽然喜欢吃醋,但每次吃醋都让他很开心。
“嗯。”
云逐渊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吃了这么多,出去走走?”
宴书澈深吸一口气,“走走不太动”
“我背着你,”
云逐渊弯下腰,示意宴书澈上来。
宴书澈也不推迟。
只是他撑得连爬到云逐渊背上都有些费劲。
好不容易爬上去,累的喘了好几口。
云逐渊背着宴书澈,顺着长街,一路往前走。
“去无双坊看看吧”
宴书澈舒服到甚至有些昏昏欲睡,“好久没去了,也不知道花愁怎么样了,而且萧惟还没回来。”
“好。”
云逐渊听话地背着他,一路走向了无双坊。
彼时的无双坊中。
萧惟正盯着桌案上的花瓶发呆。
他已经来无双坊好几天了。
但是就见到了花愁三次。
花愁真的很忙。
林序秋将无双坊大部分的事宜都交给了花愁去办。
花愁忙的连跟萧惟多说两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萧惟从最开始的满心期待,到现在已经有些生无可恋了。
于是,在见到云逐渊和宴书澈的时候,萧惟嘴一扁,竟然当场啪嗒啪嗒地掉下了眼泪。
宴书澈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怎么了这是?花愁拒绝你了?怎么还哭了?”
“少主呜呜呜”萧惟一边哭一边说,“花公子都没时间跟我说话,他好忙,属下的话憋在心里好难受呜”
宴书澈这才放下心来。
萧惟来无双坊好几日了。
来的时候就是抱着跟花愁说清楚的想法来的。
这几日一个字都没说出口,憋着憋着,竟然还把自己憋委屈了。
这孩子
&ot;别急别急,&ot;宴书澈用衣袖在他脸上擦了两下,安慰道,“花愁只是这几日忙了一些,很快便好了。”
“呜”萧惟将眼泪憋了回去,吸了吸鼻子。
“属下知道属下只是有些担心他”
宴书澈:“别哭了啊,都多大人了让花公子看到笑话你。”
萧惟立马伸着胳膊在脸上胡乱地抹了抹,“是!”
宴书澈这才转身望向云逐渊。
云逐渊这个脸色,差的离谱!
宴书澈慢慢蹭到他身边,“阿渊~”
云逐渊一声冷哼。
宴书澈:“你看我的小侍卫,多可怜,君子要有成人之美嘛?我们帮帮他好不好?”
“怎么帮?把花愁绑来扔他房间里吗?”
宴书澈“”
萧惟倏地红了脸,“属下不是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宴书澈正想说话,余光忽然瞟到,花愁快步走了进来。
见到两人,花愁一愣,“云督主,宴少主,您两位怎么会来?”
宴书澈朝萧惟的方向努了努下巴,“来看看你,顺便看看萧惟怎么好几天都没回府。”
花愁歉意地笑了笑,“坊主最近一直在宫中,无双坊这边他力不从心,所以我的事情多了些,十分抱歉。”
“我们倒是没什么关系,只是有的小孩子,已经委屈到哭鼻子了。”宴书澈笑道。
萧惟立刻疯狂摆手,“我没有!我没有!”
花愁笑着看了他一眼,“两位既然来了,我正有一个消息准备告知两位。”
他清了清嗓,缓缓说:“前几日,中书令江上青,带着夫人顾淮之去了镜村,这件事,您两位知晓吧?”
宴书澈点了点头,“知道。”
“坊主有命令,让无双坊彻查江上青和顾淮之。”
花愁四下看了一眼,压低声音,“无双坊查出,顾淮之根本不是顾家的亲儿子,而是顾辉收养来的!”
“而当初收养顾淮之的地方,就是镜村!”
听到这话,在场三人都愣在了原地。
就连云逐渊都怔讼着道:“所以,顾淮之是从镜村出去的,而镜村,是林序秋长大的地方!?”
宴书澈震惊地看着花愁,倒吸一口凉气,一字一顿道:
“而林序秋正好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叫林槐之的哥哥”
大醋精云娇娇
堂内瞬间安静了下去。
就连刚才还在抽噎的萧惟都止住了。
他搬着凳子,放到宴书澈身后,“少主您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