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千刀万剐!
这样想着,那个叶盈盈也算是清醒的很快了。
“阿宴,想吃什么?”云逐渊轻声唤他。
“嗯”宴书澈略一思索,忽地眼睛一亮,“阿渊,你会做饭吗?”
“不会,”云逐渊回答的很果断。
宴书澈扁了扁嘴,“唔”
“但我会做糖蒸酥酪。”
宴书澈复又惊讶地抬起头,“你会做糖蒸酥酪?你什么时候学的?”
“之之前,看你很喜欢”
云逐渊一说这种话,就开始结巴。
耳朵就开始泛红。
宴书澈调笑道:“所以你就去小厨房学了做糖蒸酥酪,只为了以后给我做着吃?”
云逐渊没有作声,显然是默认了。
宴书澈深吸一口气,心内被幸福胀的满满的。
真没想到,云逐渊竟然这么细心,也这么在乎他。
不但能记住他说的每一句话,还能因为他说了句好吃就自己偷偷去学。
若不是今日他问起,恐怕还不知道。
真的很难不对这种温柔细心的人动心啊
宴书澈蹭到他脸颊前,主动地送上了一个缠绵的热吻。
或许刚重生的时候,他只是想补偿云逐渊。
可现在,他是真的喜欢云逐渊。
云逐渊把他放在心尖上宠着,爱着。
愿意为了他去改变,愿意无条件相信他。
他没有理由不喜欢这个人。
真的没有理由。
一吻结束,宴书澈再次将头埋了回去。
“那你去给我做糖蒸酥酪,我要吃。”
“好,”云逐渊抱着人,拉开了门。
“我还有很多喜欢吃的东西,你要学的还很多。”宴书澈恃宠而骄道。
云逐渊渐渐弯起唇角,“好。”
宴书澈笑着看他。
云逐渊现在也会时不时露出笑容了,真好呀~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两人刚一出门,就见到余风和萧惟两个人守在廊檐下,站的笔直笔直的。
宴书澈倒是有点儿惊讶。
余风最近已经很努力不出现在萧惟面前了。
毕竟萧惟整日里不服他。
这次两人居然这么和平的站在这里?
听到身后门开的声音,余风立刻小跑上前,“督主,宴少主。”
宴书澈笑了笑,“余风,前段时间你为我们做了不少事,你该去好好休息休息,不必守在这里的。”
余风确实很尽职尽职。
宴书澈现在有点儿欣赏云逐渊这个侍卫了。
若不是他一直在到处跑帮给云逐渊做事,他们也不会这般轻易成功。
余风刚想开口,云逐渊忽然说了一句。
“日后不要叫他宴少主,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宴书澈“”
眼见余风真的要改口叫他夫人,宴书澈急忙出声阻止了他,“别!我觉得宴少主挺好听的,夫人总感觉在叫女人!”
云逐渊一愣,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宴书澈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次请薛成益入府,宴书澈说他自己是云府唯一的夫人。
怎么现在还不承认了?
云逐渊的神色又黯淡了下去。
他想不明白。
余风来回扫视了几眼。
最终决定——还是先不唤了。
“属下收到了一个很新鲜的消息。”余风汇报道,“天驰国派了使臣入京,好像是要商议两国互市这件事。”
“天驰?”宴书澈起了兴趣,“舒贵妃的母家?”
“是,”余风继续说道,“有传言,陛下会派一位皇子亲自接见使臣,但这位皇子现在还没有人知道是谁。”
“嗯”宴书澈先对云逐渊说,“你先放我下来。”
云逐渊木着脸,将人放到地上,默不作声。
宴书澈边沉思边说,“按照皇子的年龄和地位来看,太子离湛和宣王离景应该是首选,其次是舒贵妃的三皇子离仟,其余皇子年龄不够,应该是没有机会的。”
余风点头,“是。现在都在说,陛下会派三皇子接见使臣,毕竟天驰是舒贵妃的母家。”
宴书澈忽然笑了,“我知道了,先下去吧。”
“是”
余风刚走出去几步,萧惟就追了上去,“风哥!切磋去啊!”
余风“”
他头疼不已,“你怎么精力这么旺盛啊?你整日里没有事情做吗?”
萧惟眨了眨眼,“风哥,我都管你叫哥了!你难道不该指点一下弟弟吗!”
余风立刻后退三步,“别,我担不起你这声哥。”
“风哥!哎你别走啊!”
余风飞快地往院外走,萧惟就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
看着两人离开,宴书澈琢磨了番,自然地将手往后探,想牵云逐渊的手。
可是摸索了两下,愣是没摸到。
宴书澈狐疑地回过头,“阿渊?”
云逐渊这才反过来牵住他的手。
“阿渊,你怎么了?”
刚刚还好好的呢,怎么忽然就不开心了?
宴书澈想了想,恍然大悟。
应该是刚才他不准余风叫他夫人那件事,云逐渊又在胡思乱想了。
他这人本来就一根筋,恐怕现在又把自己拧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