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还没说完,眼前人多出来的两只手就已经分工明确地开始扒他衣服了,宋伶一边挣扎拒绝一边急切地说道:“我才刚醒过来,这么急不太好吧…”
“不急不急,反正时间这么长,宋宫主不如再给我讲讲,之前你是怎么对我来着?”凤揽亭的手摸向宋伶的腰,一边感受着手上柔韧的触感一边漫不经心道:“怎么舔啊…怎么架腿来着?”
“我道歉,我向你道歉,之前是为了迷惑你乱说的,实际上我没…唔…”敏-感的腰侧被反复摸索,宋伶意识到现在这个凤揽亭没有之前那么好说话,他来真的,于是紧张道:“凤揽亭!你不是说要到结侣仪式才与我真正双修吗?你不能出尔反尔!”
凤揽亭的动作一顿,看着宋伶满怀希望的目光,嗤笑道:“这多简单,明天我就让人举办结侣仪式。”
“这…不好吧,血月在即…”宋伶又被摸上了后腰,忍不住向前躲了躲:“所有人都在戒备魔潮…这个时候举办结侣仪式不太合适吧…”
“他们戒备魔潮与我何干?”凤揽亭两只手抓着宋伶的手腕,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着宋伶衣服上的扣子,另外两只手游刃有余地逗弄着眼前人,还总往他受不住的地方探去,端的是不怀好意。
宋伶看着他凑近的脸,那双本该是魔化后异于常人的眼眸却此刻却像流转的黄金一般,眸光透露出来的满是不可言说的蛊惑意味。宋伶本该严词拒绝这种不合时宜且不合理的邀约,但他现在一对上这双眼睛,刚刚开过荤的年轻身子瞬间就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咳…罢了。”为了掩饰身体诚实的反应,宋伶佯装正经:“谁叫我爱你如命,不就是我的身子吗,给你就是。”
凤揽亭闻言,将他压倒在床榻之上:“真给我?”
“给你给你,但…你要轻点,我怕疼。”宋伶一双桃花眼里带着几分纵容和宠溺,脸颊也紧跟着布满红霞,他的长相本就比寻常男子更加精致俊俏,这样含羞带怯的一躲,真就像那新婚之夜的新娘子一般。
他故意收敛了平日里的张扬,语气小意又缱绻,凤揽亭见状满意一笑,正要凑近一亲芳泽时,寝殿的大门被嘭的一声打开了。
“主上,主上,属下有要事禀报!主上您…啊!”莺儿的大嗓门由远及近传来,但马上就像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然而宋伶明明白白看到莺儿将手指叉开露出两颗暗戳戳的大眼珠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偷看一样。
“出去。”凤揽亭突然被人打扰很是不悦,冷声命令道。
但莺儿一边岔着手指光明正大地偷看一边还不望报告:“宋宫主的那群朋友说不放心宋宫主,非要过来主上的寝殿看宋公子情况,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
“让他们也滚出去,现在宋宫主谁也不见。”凤揽亭头也不回道。
“哦。”莺儿应了一声,一步一挪地向门外退去。
凤揽亭听到莺儿离开,再次准备低下头亲宋伶时,门外传来了一群人的脚步声:“宋宫主,宋宫主,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是拓拔青和莺儿如出一辙的代表性大嗓门,还间或夹杂着百里凌峰的告罪:“真是抱歉,宋宫主和我们虽然不是亲兄弟但胜过亲兄弟,所以对他现在的情况我们也是万分担忧,就让我们进去看一眼吧,拜托拜托。”
“呃…”这是莺儿的声音,她还在犹豫怎么说。
“姑娘,看你神色凝重,难道宋宫主他已经?!”百里凌峰突然声音一紧,莺儿见他面色苍白赶紧摆手:“不是不是。”
但这种事怎么让她一个女儿家说得出口,真是羞死人了。当然若是放在以前,她肯定不在意,但是经过江安反复地以凡间的女子如何如何洗脑以后,莺儿自认为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说出这种事嘴巴都不能要了。
见莺儿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百里凌峰尚且稳得住,拓拔青这个急性子却稳不住,急匆匆地就向寝殿内闯去,然后一脸焦急地和凤揽亭对上眼。
他看了一眼面带不悦的凤揽亭,又看了一眼被凤揽亭压在身下按着双手动弹不得的宋伶…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了两圈,最后得出他这个俊俏的小兄弟被这人面兽心的伐魔上神给欺-辱的结论,顿时怒火中烧,他径直朝床上两人冲了过去并义薄云天地大喊道:“宋宫主别怕,我来助你!”
…
被凤揽亭给一脚踹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凤揽亭[白]:好,我放心的休息了。
宋伶[尔康手]:你等等!
…
凤揽亭[黑]:哼,我不会像之前那个我一样温柔[霸道邪魅]
宋伶:本来想以正人君子的身份与你相处,既然如此,那我不客气了。
ps:宋伶因为有丰富的理论知识,所以无论在上在下,他都是最爽的那一个。
交代
凤揽亭的打算算是落了空, 但哪怕他再生气,面对一屋子笑着看他的武心殿众人,他也说不出一句指责的话来, 只能在旁边抱着胳膊黑着脸看着那没眼色的两个壮汉拉着宋伶的手亲切慰问。
“宋宫主,你不知道你那天你一个人被鸟抓着就飞走了我们有多害怕。”百里凌峰一脸担忧道:“我们好不容易到了武心殿, 又听到你单刀赴会, 与那入魔的伐魔上神硬碰硬,又是担忧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