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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X踩R贞C锁脚垫母狗守则项圈扇脸练习露出

 

救药吧……

被填满的肠道层层叠叠地推拒着入侵者,然而那根性器却刁钻地避开了你正处于不应期的敏感点,次次凶悍地往深处的结肠口上撞,直顶得原先刻意沉默的你哭叫到哑痛失声,在这场几乎把你五脏六腑剖开碾碎的极乐中魂飞魄散。

你记不清这场强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

躺在后座慢慢恢复神智时,你发觉自己满脸冰凉的泪痕,而对方那根堪称凶悍的性器还心满意足地埋在你的身体里。

“……水,给我水,好渴。”被对方难得温情地环在怀里时,你大着胆子,哑着声音讨水喝。

昨天排一次尿就被上司羞辱得眼泪长淌雌穴抽搐,你这一个晚上几乎没敢怎么喝水,渴了就只好用舌头蘸进水里小小地舔一口,刚刚挨操时哑着嗓子连哭带叫,一场粗暴性事下来几乎脱水,不说露水情缘,单单是人道主义关怀也该不至教你渴死。

你好天真。

你忘了,对方是能在青天白日就拿非奸即杀胁迫你的凶悍匪徒,绝非关怀无辜的善男信女。身后的男人嗤笑一声,把深埋在你体内、堵着那泡浓精的性器抽出来:光是这个过程就几乎让你小死一回,性器上的沟壑几乎是恶意地剐蹭过敏感点。——随后那根性器又沉甸甸地拍打在你的脸上,等你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粘稠的精渍已经顺着面颊滑落。

那根性器与你先前含弄的那截假阳具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尺寸,你含得困难辛苦,咽口水都艰难,却只能屈辱又顺从地给强奸犯口交,以期被对方射满口腔,至少能得到一点水分摄入。

然而对方却显然不满足这过于温和躲懒的侍弄,抓着你的头发粗暴地抽插,显然是把那张嘴也当成了一只女逼,回回都顶弄到喉头软肉,甚至其下那圈紧致湿滑的食道入口。你被操得干呕,两腮的缩紧包裹和不断推拒的舌尖,却恰恰正中侵入者的下怀:他终于射了,却一滴不漏地全射进食道,热流顺着食管淌进那团隐隐作痛的胃袋里;而徒劳无功、一口没喝到嘴里的你,只能含着眼泪舔弄着那柄性器,连冠状沟都照顾到,靠着那点残存的精水解渴。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侵入者摁开免提,无非是你上司温和的声音,提醒你该去上班了,不然要记误工;而此时此刻的你,喉头嘴角全被磨破,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而强暴者却兴致勃勃地要送你上班。

临到目的地,你被反绑在这辆车门大敞的面包车里,而车钥匙则借着精水的润滑,插进你刚刚被奸弄过的后穴里,钥匙柄恰恰抵在敏感点上。——美其名曰留给你作纪念,说不定以后你用得上,黄昏深夜载着一车情趣内衣和淫虐道具在城市里慢悠悠的开,等待谁被车窗里你那张漂亮的脸勾得伸手拦停,上车买你春宵一度。

虽然人去车空时,后座那只敞开着流精的雌穴里,是塞满了纸钞还是被坏心地摁进去几枚硬币,便不得而知了。

你缓过神来,懒得理会强奸犯的混账话,只是一点一点地蹭脱束缚时,难免有些焦躁: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这辆车好像开到公司的停车场去了。

现在虽然应该是午休,却难保哪位同事不会心血来潮地趁这点时间驾车翘班,撞见你这副狼狈样子。——然而所幸,直到你把那段绳子完整地蹭下来,也没听见有脚步声或者汽车引擎的声音。

手腕被紧紧反绑了一上午,你交替着揉弄了一会,逐渐恢复知觉,才摘下那条绑在眼前的领带,然而那点隐秘的侥幸也随着眼睛重新见光的轻微不适彻底破灭——你的上司面无表情地站在车门外,居高临下地看着车内衣衫不整的你。那沓相纸上的画面,要么是你被男人揪着乳头玩弄,要么是你顺从而痴迷地给男人舔吮性器,要么是你微张着嘴、涎液淌到胸脯上,要么是你抱着腿根被男人灌精,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艳照被上司摔在你泪痕未干的脸上,在面包车里四散洒落一地。

衣衫不整的你被面色阴霾的上司拖进专梯前,还没有意识到危机的迫临:不违反竞业条款吧,这最多算你旷工啊,顶格罚款?

然而专梯里四面镜墙,强暴中你那件几乎被撕烂的白衬衫,遮不住那对被吸吮啃咬得红肿外凸的乳尖,衣摆不够长,圆润饱满的腿根臀肉尽是被掌掴拧掐后的指印红痕。而刚刚受着上司那一下拿艳照扇耳光的惊,你后庭紧致的穴口一蹙,挣扎反抗中,那股温热的精水淌出穴口,顺着腿根一细股一细股地淌落,直到顺着踝腕在薄薄浅灰色棉袜里打湿、积液,而腿根膝弯上残余的精液在空气中逐渐干涸,与那些情虐的爱欲痕迹相映成趣——这些都清晰地倒映在镜子里,是你无从消弭也无从辩驳的罪证。

刚刚被对方押进办公室,你鬓发散乱踉跄不稳地跪在地毯上,无所适从却下意识地挺着那对仍然很敏感的乳尖蹭着上司的小腿,以期能有所讨好,却被上司毫不容情地踩在脚下,鞋底存在感分明的软棱卡在你那对娇嫩的乳头上恶意踩弄,你想哭,却不敢伸手去挡,然而那口被锁住的女穴很快就因着这种凌虐诚实地湿润起来,被踩到红舌吐露两眼含泪的你,夹着冰凉金属的两瓣花唇却止不住地一缩一缩。

“骚母狗还不乐意戴贞操锁。”对方的语气过于冷淡,你打了个颤,没敢抬头看对方此刻的神态,怕又要挨罚:“原来是离了几把不行的骚货。本来怜悯你,只给母狗戴了前边的贞操锁,结果耐不住寂寞的母狗还是管不住逼,摇着屁股去求人开苞。”

你张了张口,想要反驳,结果舌苔上含着的精水还没咽干净,这一下又淌落在胸脯上,看的上司更是嗤笑一声,冷硬的鞋底从凄惨的胸脯上移开,毫不留情地踩到你还含着金属棒的性器上:“我看母狗也挺乐在其中呢。不如前边的这根也踩废掉好了,留着做什么呢?这根小东西以后还能操人吗,母狗骑别人的时候能忍住不往逼里夹根按摩棒吗,不会以后磨逼都比操人爽吧?”

好难受,你终于忍不住抽噎着,手心撑在毛毯上往后退,想要逃离对方的羞辱和施虐,然而下一秒身后的门板就响起了叩门的声音:“江董,小江总监有事找您。”

无视你听到这声音后慌乱祈求的神色,上司踩在你小腹上的鞋底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竟然丝毫没有放你避人的意思:“叫他进来。”

“哥怎么发这么大火?”区别于你面无表情的上司,他的孪生弟弟倒是笑容可亲。面容精致的青年提着一个箱子走进办公室后,体贴地把门关严,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的秘书就这样被关在门外。

“好可怜啊小狗。”

话虽如此,那双笑意盈盈的银白色眼瞳却无法捉摸到一丝一毫的怜惜。接连受惊的你因着面前陌生人这一点不知真假的柔情,多少有点色令智昏,傻傻地往对方身上贴过去,企图能得到些许庇护,却忘了上级还踩在自己的性器上。

你只来得及听见一声冷哼,原先那枚锢在性器上的金属环突然解开,尿道棒划出的瞬间,被禁锢了将近一天的你猝不及防,在这突然的脱出里失声哭喘,勃起的性器断断续续地沥出一些精水,弄脏了上司的鞋底和年轻人的衣服。

而银瞳的年轻男人却似乎不以为忤,笑容依旧:“只是这样都能射出来吗?好乖的小狗。”

你两眼失神地仰倒在地毯上,听得血渐渐凉了,刚刚射过精、处于不应期的疲软性器却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那只手很漂亮,你那根性器又不争气地微微抬头,正在不自觉地蹭弄着对方的手心,舒服地哼哼,却被银瞳男人套上了一只内胆柔软的飞机杯。

你下意识地觉得不妙,挣扎着想逃开,然而样貌温柔无害的男人却并没有给你这个机会:束缚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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